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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遺憾,小遠第三次讓他失望了。開戰(zhàn)還沒有到一年,小遠又開始游說阿大。他說你現(xiàn)在是阿大了,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樣的安置對苦山最好??嗌讲荒芎托抡畬?,必須要放他們的兵駐扎進來。否則還得打,還得死人。那是阿大和小遠爆發(fā)的最劇烈的一次爭吵,他說小遠是被外面人腐蝕了腦子,那些兵進來,苦山就不是他們的地了。他們的村落會被推平,村民也會成為外頭世界的勞工。世世代代駐扎的山林不再是最后的家園,港口也將被人占領(lǐng),網(wǎng)里的魚也再不能進自己肚里。“他們要在我們這里造兵工廠,你到底知不知道!”阿大氣不過時,給了小遠一耳光。小遠說我知道,“那你有什么辦法呢。你投降了,至少村民都還活著。你抵抗了,死了他們也得造兵工廠!”阿大和小遠打了一架,最終小遠再沒回來。等到再見小遠時,已經(jīng)是第二年的春季。襲擊是黎明前發(fā)起的,一支小隊突然闖入西頭寨,一下子就摧毀了西頭寨的兩座崗哨。阿大當(dāng)晚帶著烏鴉等人拼死抵抗,犧牲了幾十條性命,才把那崗哨又奪回來,把士兵全部趕走。那是一條多隱蔽的小道,不要說外頭的士兵了,就算是苦山村民,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士兵為什么會駕輕就熟地進來,無非是有人引路罷了。三天之后,阿大帶人沖進了中土皋。他抓住了小遠,當(dāng)著中土皋和自己村民的面,質(zhì)問他是不是通風(fēng)報信了。小遠沒有承認,但他也沒有否認。阿大已經(jīng)不記得拷問過程是怎么樣了,只記得最后小遠說,你撐不住的,你殺了我也是沒有用的。“所以他被我殺了?!卑⒋笳f。抓住頭發(fā),彎刀過頸。就像宰掉一個畜生一樣,鮮血淌成了一條小溪。從哥訝異,“你……你真下得去手?”“他是叛徒,”阿大沉沉地道,“西頭寨最嚴(yán)重的一次進攻就是他造成的,他死有余辜?!?/br>第62章第62章從哥懂了,阿大確實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要說從哥這種賣別人面子納來的契弟,就算是十年的情誼也能說斷就斷。阿大見他不說話,扭頭看他,問——“你還想知道什么?!?/br>從哥搖頭,“沒有了。”“你不要多想,”阿大說,他望著從哥,語氣始終不咸不淡,“我納了你,就不會東想西想。你雖然是我賣山雞面子才來的,但契兄應(yīng)該做的,我一樣都不會少。”這話說得從哥不懂該喜還是該悲,于是只能客套地說沒有沒有,你要如何就如何,我說不上話的。阿大似乎還想講什么,但最終只是看了從哥一會,把燈熄滅了事。他們之間的模式是很奇怪的,以至于從哥不能理解每天早上兩個人到底是怎么貼在一起。(部分刪節(jié))從哥一個激靈,抓住了他的手。阿大的手順勢頓住,等了兩秒依然沒等到從哥的回應(yīng)后,他再次把手抽開,淺淺地嘆了一口氣。從哥把眼睛閉上,翻身轉(zhuǎn)向墻面。緊接著,阿大穿衣服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片刻之后,木門打開再合攏。從哥沒敢再把眼睛睜開,便又這樣渾渾噩噩地睡了個回籠覺。等到他再次睡醒時,他已分不清早些時候發(fā)生的對話到底是不是個夢。第63章第63章從哥也是在這一天里,再次見到阿言的。鴨姨的管制似乎暫時告一段落,阿言又得了自由,小心翼翼又開開心心地溜到從哥的屋子里。他從懷里掏出兩個餅,還掏出一個紙包的玩意。紙包打開,里面竟然是兩條小小的烤魚。阿言說你看你看,喜不喜歡,好幾天不得吃rou了,趕緊來開開葷。從哥也很高興,他連忙讓阿言把魚拿出來,又從柜子里翻出兩壺酒。他給阿言倒酒,又仔仔細細地打量這個小秘書。阿言的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長了,倒是愈發(fā)地像苦山的小年輕。從哥說這幾天你怎么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阿言說有,不過不要緊,“烏鴉看著,他那么大一個人,擋在門口,別人也進不來。”從哥又問,烏鴉有沒有為難你,就像你之前說的,他有沒有拿你出氣。阿言捏起一條小魚,咬了一口,又灌了一口酒,說沒有沒有,“他不會拿我出氣的,你看他還給我弄了這兩條魚。”從哥聽罷,再看看阿言眉飛色舞的表情,忍不住道——“你和他好像相處得不錯?!?/br>這話一說,阿言嗆了一口。他的臉色瞬間一變,目光也立即有些閃躲,嘴里一邊嚼著魚rou,一邊支支吾吾地嗯嗯啊啊,含糊不清的說大概吧,還可以,他這個人笨笨的,兇兇的,但對我是蠻好的。說著又想把話題岔開,再把另一條魚往從哥方向推了推,催促從哥快點吃。但從哥看出了其他的東西。他沒吃魚,反而喝了一口酒,一針見血地指明——“你和他做了?!?/br>阿言又嗆了一口。“做什么?”阿言明知故問,“做、做魚啊,這個不是他做的,是我生火烤——”“你和他上床了,”從哥步步緊逼,急切追問——“什么感覺?”多年之后從哥無比后悔自己當(dāng)年問了這個問題,因為阿言的回應(yīng)不僅讓從哥對新世界大門后的東西產(chǎn)生了難以自持的好奇,還放縱阿言以誤人子弟的方式,叫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雖然阿言所說和從哥后來的體驗完全不是一回事,但至少在從哥于門外徘徊之際,打消了他對那方面的大部分的恐懼。阿言撓撓頭,把領(lǐng)子往上扯了扯——或許他自己也意識到當(dāng)下表情的窘迫,所以盡可能多地把臉遮上——模棱兩可地說——“還、還成吧,沒、沒想象的那么糟糕,就……就那樣,很快的?!?/br>“……很快的?!”從哥訝異,“烏鴉看起來不是很快的人啊?!闭f完又覺得不太全面,補充道——“這……大概是有個體差異?”“不是那個很快,”阿言為難地解釋,“就是難受的感覺,一下就過去了,就是、就是……”阿言抓耳撓腮,現(xiàn)在他恨自己讀書不夠多了,想找點形容卻怎么都找不出,最終只能手一攤,道——“眼一閉,腳一跺,一小會的功夫,然后該進來的進來,該出去的出去。”從哥似懂非懂,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開始有點痛,后來有點癢,一痛一癢真他媽的爽。“那……怎么進得去???”從哥又問。阿言心說你可以啊,你這是陷阱問題吧,現(xiàn)在問我這個,我要說沒進去你就說我慫,我要說進去了你又說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