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小花妖追夫記、嫁給殘疾病秧子、一切從相遇開始、愛麗絲Online、穿成暴君的糟糠妻、魔帝瀆仙秘史(修真)、(Evanstan同人)You Once Said if We Were Careful 你說只要我、將軍家的貓總想上我家床[星際]、完美替身、玄學大師是條美人魚
候千萬別堵槍口上,我……我每天給你帶兩個蛋,你、你先熬著,怎、怎么樣?”說完還怯生生地望著從哥。哦,看來那個老鄉(xiāng)真的見過阿言,還通過氣了。也不知阿言是真沒看出那人是自己的堂哥,還是已經被堂哥威逼利誘地招安了。從哥盯著桌上的兩個蛋,突然很想把這蛋都塞到阿言的屁股里。第13章第13章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是無聊的,尤其在阿言走了之后,從哥一個人在鐵鏈的限定范圍內走走轉轉,沒多時就把地上有多少條裂縫數(shù)清楚了。阿言說他不能久留,要是看守他的漢子回來了,沒見著他老老實實地待在干草堆待命,他的屁股少不了一頓踹。“其實我的屁股也不太好受,你就不要——”阿言想安慰從哥,但從哥看了他一眼,他便把后半句話吞進了肚子里。從哥真是大惑不解,他已經聲明了自己的立場和前一天晚上的骨氣,為什么阿言還是不信,難不成他真的那么像一個輕易出賣自己屁股的人。他在房間里找到了一個銅鏡,他端詳了一下被阿大扇腫的臉和裂傷的嘴角,非常堅決地否定了。或許在苦山人眼里只有能cao的活物與不能cao的死物,對美丑的分辨率并不怎么高。中午時候有人給他又換了一碗粥和兩塊餅,他試著和那人說話,這時候多找點信息是必要的,這樣他會有更多的機會逃出去。但很遺憾,他聽不懂別人說什么,別人也聽不懂他。雖然在學校學過這里的土話,可基本上只是書面上的文字,對話什么的說快了就不明白,何況不同村寨,口音上還有差別。從哥努力了一會,兩人雞同鴨講,比比劃劃。說急了,從哥甚至做了個要撒尿的動作,然后猛地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又捂著肚子嗷嗷叫了幾聲。結果那年輕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走到屋子門口的小樹旁,指指樹根,再指指從哥,然后把手放在了腰上,解開了褲帶,露出一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回應。從哥表示肚子不痛了。他忽然覺得之前小時候在新聞報道看到的那些男子女子被拐到山里賣給某個老光棍做伴的新聞變得真實可觸起來。那時候他還覺著既然是被拐進來做個伴,還能燒飯做菜,到處走動,山又那么大,若是真想跑,還是有機會的。可現(xiàn)在他不這么想了,他覺著那些人是真可憐,就像他一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撒個尿還得在門口的樹根旁,這簡直不是人過的生活。第14章第14章就這樣在房里來來去去,即便萬般不情愿,晚上阿大還是回來了。這是最令從哥擔憂的事。前一天晚上由于天時地利人和,阿大沒有cao上他,但今天就不同了。以前和阿言抽簽刷碗,一人拔一根草比長短,十次有九次是從哥刷的碗,唯一一次贏了還是他偷看了阿言拔的草,自己摸了根更長的。所以他自認沒有那么好的運氣能再碰巧一次。前方已經沒有什么障礙能阻撓阿大cao他。想到此,他菊花微微一緊。但當他看清阿大的剎那,他愣住了。阿大受傷了,他是和那個披著蓑衣的人一起回來的。人還沒進到房里,就聽到兩人吵吵嚷嚷的土話。那穿蓑衣的一直在罵,扶著阿大進了門,還繼續(xù)義憤填膺地大聲地罵,罵得桌面的水杯微微震蕩,空氣都隨著一顫一顫。從哥趕緊站起來退到床邊,而那男人旁若無人,仍然慷慨激昂地罵著,眼看著眼眶罵紅了,眼睛都要流出濁淚來。直到阿大擺擺手,讓他閉嘴,再帶上門出去。阿大的手臂和腿都有傷,用布料纏著,鮮血染紅了麻布。從哥站在床邊有點不知所措,阿大也沒理他,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地把濡濕的麻布拆開。從哥遠遠看去,那好像是被刀子割傷的裂口。阿伸手去掏柜子的抽屜,從里頭翻出了幾個干凈的布料,嘴巴咬住一頭,沒受傷的那邊胳膊便靈活地纏繞,不一會就把大腿和手臂的傷口包好。這時,他才抬頭看向從哥。他說,你做什么,你吃飯沒。從哥愣著,沒吱聲。阿大又說,你過來。從哥咬咬牙,捏捏拳頭,上前走小半步。阿大招招手,重申了一句,你過來,我不傷你。從哥糾結地走過去,一路走,一路想著能不能cao起桌面的茶壺,給阿大腦袋來這么一下。可他馬上又打消了這念頭,阿大身上看似沒有鑰匙,他要把阿大給敲了,等人來了他還鎖在原地,那不是等著自己也被敲的傻逼份。他走到阿大身邊,阿大摟住他的肩膀。一發(fā)力,半個身子壓在從哥身上。他說,往床走。從哥扶著他,肩膀沉甸甸的。阿大的身上傳來濃烈的血腥味,讓從哥不懂從何拒絕。第15章第15章從哥不知道該不該躺下,阿大自己也沒躺下,他坐在床上,指了指另一個大衣柜,說,你打開柜子,里面有另外一床被子。從哥后來想,如果那天晚上沒有這樣的交集,或許他真的找機會一茶壺悶阿大頭上拉倒。畢竟他很能認得清自己的身份,那就是一個待宰的俘虜,生殺大權掌握在別人手上,只要這黑猴子樂意,隨便把他做成叉燒都沒得反抗。但事實上并非如此,阿大讓他把被子扛出來后,又讓他鋪在床的另一邊。然后終于拍拍床,讓從哥睡上來。那天晚上他和從哥一人蓋著一床被子,奇怪地睡在一起。從哥本來不想多說話,但還是忍不住好奇,試著問道——這是你們的規(guī)矩嗎?這是擺公筷的意思嗎?阿大說什么擺公筷?從哥指指阿大的被窩,又看看自己的被窩。阿大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他說我腿傷了怎么搞,你不介意你自己坐上來。從哥趕緊說不不不,你這不搞之恩我一定銘記半輩子,你要明天晚上也不搞我,我能再多記十年,你要始終不搞我,我他媽率領祖宗十八代感謝你。從哥覺著這是一個關系緩和的機會,至少他可以試著和阿大交流交流,雖然這些人被稱為苦山猴子,但看似阿大還比較通人性。指不定聊好了,從哥也能用其他方式換自己一身清白。豈料阿大靜靜地望著他一會,然后搖搖頭,堅定地道——“不行,我不搞你,我們就要殺你?!?/br>從哥大驚——“為什么?”“因為你是俘虜,拷問不出消息的俘虜,不可浪費口糧?!卑⒋笳J真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