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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熱情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2

分卷閱讀112

    五樓,沒一會兒,聶原“蹬蹬蹬”跑上來找他。

那時候的憤怒和委屈多簡單,被烏校長談了次話就能黑著臉沉默好久,等聶原來溫聲軟語地哄。

不像現(xiàn)在——烏天疲倦地閉上眼。

烏天給烏校長打了電話:“我今天去見聶原了?!闭Z氣透著失落。

烏校長倒挺平靜:“他怎么說?”

“沒明說,但是他的意思就是……答應(yīng)黃校長了?!?/br>
“嗯……”烏校長沉默片刻:“小天,這段時間比較麻煩,要不然你請幾天假吧?!?/br>
“不用,我沒事兒。”烏天干脆地拒絕了——請幾天假就能躲得開嗎?

就算能,烏天也不想再逃避了,自己做過的事兒,就該自己面對。反正最差就是從七中滾蛋……他更擔(dān)心烏校長,想起烏校長受到的要挾,又是心亂如麻。

事情越發(fā)朝著不可控制、不可挽回的方向發(fā)展,而他只能被推著向前走,無力反抗,無力改變。

晚上在食堂吃過晚飯,烏天給烏海東打了電話,他直接摁斷了。烏天心想烏校長應(yīng)該把情況都告訴他了。

明天后天放假,九月一號正式開始上班。

烏天想了想,還是離開學(xué)校,去了周賀家。現(xiàn)在好像就連宿管都帶著異樣的神情打量他。

他離開了一周,周賀家卻還是離開時的樣子,看來周賀也沒回來住。

“哪呢?”烏天給周賀發(fā)了條微信。

周賀直接回了電話過來,喘著粗氣兒:“我cao,薛立臻走了。”

“走——”烏天一時沒理解他的意思:“走哪兒?”

“我怎么知道他走哪兒!媽的,他背著我辦的離職手續(xù),把他欠我的錢打到我賬上,然后就走了。”

“他……為什么?”烏天心里已經(jīng)有了譜。

“誰他媽知道這傻逼腦子里在想什么!”周賀咳了咳:“我發(fā)著燒找了他一天,段可湘我都去問了!沒人知道他去哪了!”

烏天暗暗嘆氣:“他做得夠明白了吧,錢都還你了——你這不要結(jié)婚了,他還待在你身邊干什么呢,自討沒趣么不是。”

“……”

“你別又跟我說你倆合作愉快,跟韓小冉是合作,跟薛立臻是合作,你就沒點真心?”

“韓小冉和我協(xié)定都簽好了!婚房寫她的名字,以后生了孩子,每年給她三十萬,離不離婚隨她,這些我都給薛立臻說了的!”

“你的重點錯了,”其實烏天知道,周賀那么聰明一個人怎么會不明白薛立臻為什么要離開:“薛立臻是受不了你倆這種不明不白的關(guān)系,懂嗎,他走是因為你,不是因為韓小冉……他覺得沒意思了吧?!?/br>
果然,周賀沉默幾秒,低聲說:“我知道。”

“別找了,你找著他也解決不了問題,再說了,你自己想清楚了么?如果你找著他了,你就不結(jié)婚了,還是繼續(xù)和他保持‘合作關(guān)系’?”

“……是啊,”周賀又咳了兩聲:“我發(fā)現(xiàn)你這不腦子轉(zhuǎn)得挺快,怎么一碰上聶原就犯蠢呢?”

“閉嘴吧你,”現(xiàn)在一想到聶原烏天就抓心撓肺地郁悶:“回來不,我明天后天不上班,咱們兩個……哎,現(xiàn)在得互相安慰了。”

“回來吧,懶得去新房子看韓小冉那張臉。”

沒一會兒周賀就到家了,烏天嚇了一跳,他還以為周賀說自己“發(fā)著燒”只是有點感冒的意思。

周賀的臉蠟黃蠟黃的,嘴皮干裂,咳嗽咳得都快吐了。

烏天用手背在他腦門上碰了一下:“這么燙!”

“家里有退燒藥——咳咳咳?!?/br>
“明天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光吃退燒藥也不是個事兒啊?!?/br>
“咳,不用,今天比前兩天好多了?!?/br>
周賀從冰箱里拿出袋速凍湯圓煮著吃了,邊吃邊咳,還鍥而不舍地關(guān)心烏天:“學(xué)校那邊兒怎么樣了?”

“不好?!?/br>
周賀不再說話。

一句“不好”,囊括了所有最壞的情況:聶原是真沒把烏天放在心上,聶原和黃校長合作對付烏校長,烏天以后在七中肯定待不下去了……

周賀仰頭把湯喝光,擦擦嘴,面色好了些:“你看開點兒吧,不當(dāng)老師跟著我做生意唄,至于你姑……哎,我說句實話,雖然這事兒是因你而起,但說到底那是她和黃校長爭權(quán),你和聶原的事兒是靶子,就算沒你們這事兒,黃校長也會找別的理由整你姑?!闭f完,又開始劇烈地咳嗽。

“我知道,但是……”烏天痛苦地皺起眉:“很失落,因為聶原,也因為我自己,剛開始,我還老覺得能挽回,虧欠聶原的,我能補(bǔ)償……回得去。”他說得前言不搭后語,但周賀聽懂了,嘆了口氣:“回得去什么回得去,過了太久了,人都會變。你看,薛立臻以前那么刺兒的一個人,自從借了我的錢給他媽治病,不就一下子低眉順眼了。”

烏天倒是覺得薛立臻這人,看著是低眉順眼的,心里卻還有那股傲氣,只不過,學(xué)會了隱藏。

但現(xiàn)在再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聶原寫的那些,他看了之后還覺得聶原沒變呢,但事實證明……

“哎,你們搞文學(xué)的,是不是有句詩挺有名的,‘卻道故人心易變’什么的……”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br>
“就是這句,之前在網(wǎng)上看見的,你說現(xiàn)在這句詩是不是挺應(yīng)景的?”

“你怎么這么文藝啊?!?/br>
“cao,這不是為了配合你的心情么,我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br>
兩人對視一眼,對方眼中的自己,俱是苦笑。

夜十二點,烏天仍舊翻來覆去睡不著。

閉上眼,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9月1號全體教職工大會上的情景——烏校長當(dāng)著所有人,宣布自己退居二線,讓位黃副校長。

這么一想,那天被聶原叫到正倉北路的房子里,又架著他去醫(yī)院,目送他鉆進(jìn)出租車。

大概就是最后一次和他相處了吧。

聶原,聶原。

不知不覺,天氣已經(jīng)比七月時涼快了不少。夜沉如水,樓下的馬路上偶爾有車駛過,車燈在天花板上投下平行四邊形的影子。

烏天起身,坐在窗邊點了支煙。

然后他打開電腦,登錄微博。

自從轉(zhuǎn)載了那條曝光廢物大神是農(nóng)民工的微博之后,聶原就再沒更新過微博。眼下,那條微博下的評論已經(jīng)超過兩千,表達(dá)震驚的,勸廢物不要生氣的,冷嘲熱諷的,問廢物怎么不更博的……

再點開私信,他們倆很多天之前的聊天記錄還在。

烏天指間夾著煙,一動不動對著屏幕看了很久。

煙燃盡了,他摁滅煙頭,打開word文檔,敲敲停停,打下了一段話:

聶原:

首先還是想對你說抱歉,七年前我和烏校長對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