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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上。 脖子上刀才被移開的宋修也忙照做,脫下官服蓋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之后寧硯才走向李善,壓抑著怒氣咬牙說到:“李公公,你這是什么意思?” 李善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臉上還掛著幾抹笑容。 “寧大人,你可算是來了。 咱家這是在替你教訓(xùn)這些不長眼色的屬下呢?!?/br> “宋修,你來說是怎么回事?”寧硯扭頭看向了宋修。 “剛才,李公公押來了十萬兩白銀,說是要換二十萬兩的兌票。 但您十天前就已經(jīng)暫時禁止官票府對外印發(fā)兌票了,所以下官就沒有答應(yīng)。 李公公就以藐視太子為名欲降怒于下官,兩名主事替下官說了兩句話,就被李公公遷怒,讓人當(dāng)堂仗打。” 宋修說話時,心里想殺了李善的心都有了。 杖刑也就罷了,可恨的是居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行刑。 因為杖刑要“去衣受刑”的緣故,一般行刑時都在刑房里。 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對士大夫行杖刑,這份侮辱對他們來說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李公公,你是不是做的過了。 這命令是本官下的,他們只是依令行事,就算是對太子殿下有不敬的地方那也罪在我。 還有,你有什么權(quán)力能在這里對朝廷命官處刑?” 如果不是保持著理智,寧硯真想上去扇李善兩巴掌,然后罵上一句“狐假虎威的狗東西”。 但他知道不能。 李善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到:“寧大人,看你這話說的,咱家可沒覺得我做錯了。 殿下讓咱家?guī)е娼鸢足y來換兌票,又不是白拿,你們不給不是藐視殿下是什么?還說是你的命令,難道寧大人能大過太子不成? 再說,這整個天下都是蕭家的,殿下身為儲君,就算是要白拿官票府的銀子你也得給,哪輪得到這些人在這里拒絕。 不止他們有罪,你寧大人也難辭其咎?!?/br> 寧硯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太子府一名親兵的身上,將那人手中握著的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寧硯有罪,還請李公公將我押到太子府去。” “你……”李善沒想到寧硯來了這么一出,來硬的他都不怕,但這樣他還真的沒轍。 寧硯到底是正三品的當(dāng)朝權(quán)臣,他不得不忌憚。 而且別說寧硯了,就是宋修他也沒敢做的太過分,所以才只打了兩個主事。 “你……不要無理取鬧!” 寧硯也不和他爭論,平靜說到:“寧硯藐視太子,理應(yīng)受罰?!?/br> 李善的臉氣的青一陣白一陣的,偏偏又拿寧硯沒轍。 “咱家,咱家……不和你一般見識!” 說著,李善朝手足無措都那名親軍呵斥道:“還不快把刀放下!還有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收拾了東西隨咱家回府?!?/br> 李善也怕鬧大了不好收場,準(zhǔn)備先走為上的他剛出正堂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明顯已經(jīng)不是剛到的溫梅芷。 “閣……閣下?!?/br> 李善的舌頭有些打結(jié)。 溫梅芷先是看了寧硯一眼,而后淡漠道:“我好久沒見壽奴了,既然李公公在,那就領(lǐng)我去一趟太子府?!?/br> 壽奴是蕭啟崇的小名,敢這么叫的除了太后,皇帝皇后外,也就自幼與蕭啟崇親厚的溫梅芷了。 李善尤自給自己壯膽,心虛的道了聲“是”。 “寧大人,你既然要請罪,那就隨我一起?!?/br> “嗯?!?/br> 寧硯點頭。 李善一聽,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領(lǐng)路回了太子府。 作者有話說: 李善不是好太監(jiān),所以他和寧硯的矛盾早晚會爆發(fā),他的命也很硬,不會早早就玩完的。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赤燒連天 3枚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第73章 當(dāng)幾人到太子府時, 蕭啟崇得知溫梅芷來了, 一身戲服都不換就興沖沖地直接跑到前堂去見人了。 “小姑母,你怎么來了?你可是好久都沒來我的太子府了?!?/br> 溫梅芷本就帶著幾分冷肅的心情在看到一身戲服, 尤其還是女服的時候,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 “壽奴,你這樣子成什么體統(tǒng)?!” 蕭啟崇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 而后也不在意溫梅芷的話, 笑嘻嘻的說到:“小姑母,這是寧硯給我寫的戲本, 講的是一位巾幗掛帥, 抗擊敵軍的。 我當(dāng)時就想到了小姑母,準(zhǔn)備學(xué)會了, 幾個月后給你慶生辰呢?!?/br> 被蕭啟崇這么一打岔, 溫梅芷有氣都發(fā)不出來了, 不然她就成了一個不識好歹的人了。 只能無奈說到:“去把衣服換了?!?/br> 蕭啟崇笑呵呵點頭。 “我這就去?!?/br> 眼看著蕭啟崇準(zhǔn)備去換衣服, 李善抬腿就準(zhǔn)備跟上去。 “殿下, 奴婢去侍候?!?/br> 李善心里的算盤打的啪啪作響,剛才的事由誰來說誰先說, 他的結(jié)局完全就是兩樣。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他先去“交待”一番。 只是還沒等他邁出兩步, 溫梅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李公公,你在這里候著。” 李善腳步猛地頓住, 露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 “閣下, 那殿下這里……” 蕭啟崇回頭在李善和溫梅芷間看了兩眼, 又看了看脫去了官服后只著一身白色單衣的寧硯,若有所思。 “你就在這里候著吧。” 對李善說完,蕭啟崇便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李善見蕭啟崇走了,牙關(guān)咬了一下,而后低眉頷首的朝向溫梅芷,畢恭畢敬道:“奴婢去給您二位準(zhǔn)備茶點去?!?/br> “不用了。” 溫梅芷淡淡的說到。 “你也不用再動心思了,安生在這里等著太子就是?!?/br> 李善即使心里已經(jīng)罵了一千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但面上還得擠著笑容。 “奴婢怎么敢在您面前動心思呢。” 溫梅芷沒理會,和寧硯一同看著堂外,等著蕭啟崇。 沒過多久,一身白色常服的蕭啟崇就回到了前堂。 “小姑母,你快坐?!?/br> 蕭啟崇笑著說到。 “寧硯,你也坐?!?/br> “謝殿下。” 說完之后,寧硯才在溫梅芷左手旁的位置坐下。 等兩人都坐下后,蕭啟崇開口問道:“小姑母,是不是李善這狗奴才哪兒招惹到你了,你盡管給我說,我絕對不饒他。” 沒等溫梅芷說話,李善“噗通”一聲就跪到了蕭啟崇的面前。 “殿下,就算給奴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