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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道謝了,過兩天請你到我家,我下廚給你做叫花雞?!?/br> 溫梅芷淺笑應(yīng)允。 ** 晚上,沐浴完的寧硯隨意的散著頭發(fā)在院中乘了一會兒的涼,等頭發(fā)干的差不多后回了房間。 轉(zhuǎn)進(jìn)內(nèi)室,看到陸秋歌正倚在床頭做針線。 寧硯走過去在床沿坐下。 “秋歌,你怎么還沒睡?” 陸秋歌沒看他,回到:“午時睡了好久,現(xiàn)在不怎么倦。” “你繡什么呢?”寧硯將頭湊了過去。 陸秋歌忙用手擋住針尖,怕刺到了寧硯,同時略帶無奈的說到:“你讓開一點,擋著燈光了?!?/br> 被嫌棄到的寧硯乖乖的坐了回去,委屈的“哦”了一聲。 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陸秋歌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多對不起他的事情了,好笑的說到:“我剛才看到你的荷包破了,正給你重新做一個。 馬上就好了,你別鬧?!?/br> “那我給你捏捏腿。” 說著,寧硯就爬到了床位,將陸秋歌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有模有樣的拿捏起來。 六個月的身孕,除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來,陸秋歌的腿腳也開始浮腫起來。 寧硯捏的時候都不敢使勁兒,生怕弄疼了陸秋歌。 寧硯心疼陸秋歌,陸秋歌也心疼寧硯,怕他手酸,沒一會兒就說好了,讓他停下來。 寧硯也不拗,停下來后躺到了床里,一只手搭在陸秋歌的小腹上,感受到胎動之后,咧開嘴笑的不知道有多開心了。 還有三個多月,他就要和他的寶貝見面了,秋歌也不用受苦了,真好。 ** 寧硯是在一片炙熱中醒過來的,反射性的就要伸手去拿帳外的扇子給陸秋歌扇風(fēng)。 等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搖動的火光頓時映入眼簾。 寧硯一個激靈,“唰”的一下坐了起來。 “著火了!” 火苗已經(jīng)將門口全部燒著,正在向屋內(nèi)蔓延。 跳動的火舌如同一條巨獸一般,瘋狂的吞噬著一切。 寧硯連忙就去叫陸秋歌。 “秋歌,快醒醒,快醒醒,著火了!” 等陸秋歌醒來,看到大火,頓時失色,扶著腰笨拙的坐了起來,伸手就去推陸秋歌。 “硯哥兒,你快走,別管我。” “說什么傻話呢。” 寧硯一把抓住了陸秋歌的手。 “我們都能出去的。 趁現(xiàn)在火還不是很大,我們沖出去?!?/br> 說完,寧硯起身先將陸秋歌扶起,然后將床邊小桌子上茶壺里的涼茶全部倒在了床褥上。 “跟我來!” 而后將床褥掀起,披在了自己和陸秋歌的身上,拉著陸秋歌的手就向外沖去。 “嘩啦”一聲,已經(jīng)被燒的差不多的門被寧硯一腳踢開,兩人一鼓作氣沖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熱浪撲面而來。 顧不得手背上傳來的灼燒感,寧硯將陸秋歌往院門外推。 “咳咳~秋歌,你快出去,走遠(yuǎn)點,咳咳~我去救娘?!?/br> “不……” 陸秋歌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寧硯打斷了,只聽寧硯柔聲而鄭重的道:“秋歌,聽話。 我去救娘,你就負(fù)責(zé)保護(hù)好我們的孩子?!?/br> 說完,寧硯用井旁木桶里的水將被褥完全淋濕,披上就沖進(jìn)了白淑蘭在的房間。 陸秋歌站在院門口,右手緊緊的扣住門框,看著逐漸被火吞噬的屋子,一顆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 直到看到火光中沖出的兩道身影時,陸秋歌那顆心才落地,眼眶中的淚水頓時奪眶而出。 寧硯抬起那張被煙熏的有些黑的臉,沖陸秋歌揚起了一抹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清楚。 “秋歌,我們快出去?!?/br> 寧硯一手扶著白淑蘭,一手扶著陸秋歌,走到了院門外的巷道中。 劫后余生的三人將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這時,這里的沖天大火也驚醒了鄰里的人,四起的聲音打破了黑夜的寧靜。 “走水了!走水了!塊來人啊,救火??!” 作者有話說: ps1:溫梅芷和男主就是朋友知己的關(guān)系,不會再變了。 ps2:用了大半天的時間看了一本百合的,那個小jiejie啊,迷死我了!!更堅定了我以后要寫本百合的心,嘿嘿。 第44章 寧硯住的地方是成片的居住地, 大火在東南風(fēng)的助力下, 直接燒過了院墻, 朝隔壁人家蔓延而去,越燒越旺。 逃竄的身影, 提水救火的身影,嘈雜聲,哭喊聲, 咳嗽聲,紛亂交雜,完全亂成了一鍋粥。 寧硯已經(jīng)顧不上其他, 在左推右搡中將陸秋歌和白淑蘭扶出了巷道, 找了一處茶館,將兩人安置在了屋檐下的臺階上。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寧硯冷靜道:“娘, 秋歌,你們在這里待著,哪都不要去, 我要回去看看?!?/br> 卻不想他這話剛落下就引來了白淑蘭激烈的反應(yīng)。 “硯哥兒,你就在這里待著,娘不許你去!” 陸秋歌也抿唇無言的看著他,意思顯而易見。 寧硯知道兩人不同意的原因, 耐心說到:“你們放心, 我沒有舍己救人那樣無私的胸懷, 我知道保全自己。” “但是今天這火是從咱們家燒起來的, 我還是朝廷命官,于情于理我都該去看看,組織一下人們救火。” “不管你怎么說,娘就是不準(zhǔn)!你今天要是敢跑進(jìn)去,我就不認(rèn)你這個兒子了!” 白淑蘭依舊對自己剛才遭受到的被大火困在房間中的一幕心有余悸,說著說著,淚水就流了下來。 見白淑蘭堅決的樣子,寧硯無法,求助的看向了陸秋歌,陸秋歌避開了寧硯的視線,垂下眼簾輕聲說到:“硯哥兒,就讓我和娘自私一次吧……” “我……我……唉!”寧硯重重的嘆了一聲氣,一屁股在臺階上坐了下來。 “行,我不去,我不去了還不行嘛。” 雖然人沒過去,但寧硯的心卻過去了,視線一直都聚焦在著火的那片地方,左手也緊緊的攥成拳頭。 直到聽到有人大喊“府尹大人來了”,寧硯精神一振,猛地就站了起來。 朝聲音來源處看去,一大隊人正快步朝這里趕來,為首的是穿著緋色官服的人。 火光加上月光,要看清這個人并不是難事,而寧硯也剛好認(rèn)識這個人,他在章嚴(yán)維那里見過。 正四品上元府府尹,為人剛正不阿,清廉愛民,頗受上元府百姓愛戴。 雖然不是章派的人,但也是親章派的。 “官府來人了,我去看看?!?/br> 交待了一聲后,寧硯才大步朝來人迎面而去。 “霍大人!” 霍開泰瞇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