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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料到洪州的情況,或許他也有解決的辦法,何不問問他呢?”溫梅芷提議到。 蕭旻停下腳步后沉吟了片刻,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他畢竟還是太年輕了,怕難當(dāng)大任。 龐永,傳內(nèi)閣章嚴(yán)維與韓哲松二位首輔?!?/br> “遵旨?!?/br> 大太監(jiān)領(lǐng)了命令后快步離開了紫宸殿朝立政殿而去。 溫梅芷見此,也就沒再說什么。 “梅芷,你有什么看法沒?母后常說你是朕的女軍師呢?!?/br> 溫梅芷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但還需要向人求證一下。” “那個寧硯?” “是。” “也好,朕也想知道這個侍讀學(xué)士能給出什么樣的政見,若真可行,朕一定不吝提拔于他?!?/br> 沒一會兒,大太監(jiān)將章嚴(yán)維和韓哲松二人帶到了紫宸殿,然后在蕭旻的示意下,將皇城司的奏報呈給了兩人。 而溫梅芷則是回到了她的桌案后,提筆準(zhǔn)備記錄,這是她身為侍詔的職責(zé)。 作者有話說: 這章寫的真累。 寧硯曾經(jīng)是現(xiàn)代人,他不輕商。 但他又是研究歷史的,又知道抑商的一些正確性,要寫的合理而且附和人物,比我預(yù)想的要費(fèi)勁。 好吧,我可能是在給我又沒按時更新找借口。 (┯_┯)還有一個借口就是我在春運(yùn) 第38章 “咚咚咚~” 溫梅芷一身湖綠長裙站在門口, 輕扣了三下門, 然后靜待著。 片刻后, 一個氣質(zhì)慈和的婦人打開了門,看了她一眼后問道:“敢問姑娘因何來此?” 溫梅芷行了個揖禮, 而后道:“我找寧硯寧大人。” 白淑蘭又多打量了溫梅芷兩眼。 女子一般都是行萬福禮,幾乎沒有女子會行揖禮的。 這個看起來淡然冷清,文質(zhì)有禮的女子是什么人? “娘, 誰?。俊痹鹤又星謇实哪新晜鱽?。 白淑蘭沒回答,而是將門大開,溫和的的對溫梅芷道:“快進(jìn)來吧?!?/br> 等溫梅芷進(jìn)門看到院中的場景后頓時怔住了。 她上次見到的那個長身玉立, 溫潤和煦的寧硯此刻正蹲在地上, 大袖挽起,手里拿著一把蒲扇不停的扇著火。 一身白色的對襟長衫已經(jīng)粘上不少污跡, 衣擺塞進(jìn)了腰帶中,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田地里鋤地的農(nóng)夫。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這是內(nèi)閣的一名正六品的侍讀學(xué)士。 而在院中槐樹下的木椅上,她見過一次的女人正眼中含笑, 目光繾綣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寧硯。 寧硯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溫梅芷,訝然道:“溫侍詔?” 等他回到,溫梅芷才看到他臉上竟然也沾著兩道泥污, 溫梅芷剛想問好的話就這樣在嘴邊停住了。 寧硯看溫梅芷的異樣, 下意識的在臉上摸了兩把, 然后有些尷尬的轉(zhuǎn)過了身, 背對著溫梅芷挪到了陸秋歌的旁邊。 “秋歌,快給我擦擦。” 寧硯蹲在陸秋歌的腿旁,小聲地說到。 “你剛才不是還說沒事嗎?”陸秋歌失笑的搖頭,然后掏出一張帕子,起身將寧硯臉上的污漬擦去,而后又將寧硯的手給擦干凈。 “溫侍詔,在下方才失禮了?!?/br> 溫梅芷搖了搖頭,示意無妨。 陸秋歌這才向溫梅芷行了一個萬福禮。 “民婦見過溫侍詔?!?/br> 白淑蘭這才知道,這個女子竟然是正六品的侍詔,不由得分外驚奇起來。 溫梅芷說到:“寧夫人不用多禮,我這次來是有事向?qū)幋笕苏埥痰??!?/br> “溫侍詔,你先坐一會兒,等我把那只雞弄好我們再說?!?/br> 寧硯招呼道。 “我去倒茶?!?/br> 陸秋歌說著就準(zhǔn)備起身,白淑蘭忙阻止了她。 “秋歌,你坐著就行,茶我來倒?!?/br> 看陸秋歌還想說什么,寧硯笑著說到:“娘這是緊張她孫子孫女呢,你不用不好意思?!?/br> 白淑蘭嗔怒的道:“混小子,難道娘就不緊張秋歌了嗎?” 溫梅芷則是下意識的朝陸秋歌的腹部看了一眼,而后朝寧硯說到:“原來尊夫人有孕,梅芷在這里恭喜寧大人了。” “多謝多謝?!?/br> 寧硯樂呵呵的站起來。 “你先坐,我去忙了?!?/br> 說完,寧硯就再次蹲到了那堆火旁邊,用木棍將柴火上的泥疙瘩翻了翻,又敲了敲聽聲音判斷火候。 陸秋歌懷孕已經(jīng)近三個月,除了睡得稍微多了一點(diǎn)外,一直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她在這段時間開始惡心嘔吐起來,幾乎是吃什么吐什么。 寧硯看的都心疼死了。 所以就像著能不能弄一些新鮮的菜式讓陸秋歌吃的能舒服一點(diǎn)。 他以前就經(jīng)常自己做菜,就是來了這里后,家里的兩個女人就不讓他碰了,但他腦子里還是有點(diǎn)東西的。 一般都是他給白淑蘭口述做法,白淑蘭親手來做,發(fā)現(xiàn)果然有點(diǎn)用處,雖然陸秋歌依舊吐,但次數(shù)已經(jīng)比之前少上了一些。 恰逢今天他剛好休沐,他就手癢癢自己也想做一道菜。 換作以前她們是肯定不會同意的,但為了陸秋歌這個孕婦,白淑蘭破天荒的同意了。 寧硯想了一下后,就決定做叫花雞這道菜,所以才有了溫梅芷進(jìn)來看到的那一幕。 等寧硯覺的差不多的時候,將泥疙瘩從火里刨了出來,溫度降下來后兩手托著然后重重的往地上一摔。 隨著“啪”的一聲,那層黃泥頓時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被高溫炙烤之后發(fā)黑的葉子。 這個季節(jié)寧硯找不到荷葉,就用竹筍殼代替。 他以前沒做過這道菜,只是看過做法,如今又換了材料,做出來是什么味道他也沒有把握。 隨著一層層的葉子被剝開,露出了里面金黃色的雞rou。 雞rou的香氣帶著幾分竹筍葉的清香彌漫開來。 溫梅芷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她怎么都沒想到那個泥疙瘩里包裹的居然是一道美食。 “看來是成功了?!?/br> 寧硯說著,用筍葉托著叫花雞放到了桌子上。 “溫侍詔,娘,秋歌,你們快嘗嘗?!?/br>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伸手。 寧硯見此,所幸自己直接上手,扯了一個雞腿下來,先遞給了溫梅芷這個客人。 溫梅芷猶豫著沒有接下。 “……箸呢?” 寧硯說到:“不同筷子,這個直接用手吃才香?!?/br> “有點(diǎn)燙,你小心?!?/br> 招呼完溫梅芷,寧硯又給白淑蘭扯了一塊rou,然后才是陸秋歌。 “你先聞聞想吐不?覺得油膩想吐的話就不吃了?!?/br> 寧硯拿著rou往陸秋歌的鼻子旁湊了一點(diǎn)。 “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