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去的時候就不是陸家的人了,別想從我這里要到一文錢。 你的病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br> “那請你讓開?!?/br> 寧硯用的是“請”字,然后也確實用手將罵罵咧咧的陸李氏“請”到了一邊,帶著陸秋歌就走了。 陸李氏啐了一口唾沫,一邊嘟囔著一邊走了回去。 寧硯兩人走了一段距離后,寧硯出聲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秋歌,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這樣?!?/br> 他和白淑蘭本來想的是要娶陸秋歌進(jìn)門,那就要從陸家將她迎娶回去。 這次來就是想和陸家的人談這件事的,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 陸秋歌先停下了腳步,仰起臉看著寧硯,臉上是寧硯未曾想到的輕松與釋然。 “硯哥兒,她有句話說的對,在我被他們賣出去后,我已經(jīng)不是陸家的人了。 我是寧家的人。 我的親人,只有娘……和你?!?/br> “我不是什么陸水荷,只是陸秋歌。” 作者有話說: 我知道有人不喜歡看這種情節(jié),但我還是想寫一寫。 好想娶一個這樣溫柔賢惠的小jiejie啊,可惜我生錯了性別。 (┯_┯)我就寫這么一章,不喜歡看的也千萬別拋棄我啊。 下章就開始繼續(xù)走科舉朝堂劇情。 第18章 年節(jié) 臘月三十,一年的最后一天。 這天一早寧家的三個人便早起掃塵。 寧硯將衣擺掀起塞進(jìn)腰帶里,拿著一把大竹掃帚,從后院一路掃到前院,然后再將塵土一起掃到門外。 “沙沙”聲音不絕于耳。 這樣動起來,寧硯也不覺得冷,渾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額頭上還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要換在平時,這樣的活兒是不讓他干的,但在今天卻沒人阻止他,因為一旦阻止了,那就算是阻止他“辭舊迎新”了。 擺好春盤的白淑蘭從堂屋走到院子里,接過了寧硯手里的掃帚。 “剩下一點我來掃。 秋歌去取紅紙了,你去把桃符和春帖一寫?!?/br> “好?!?/br> 說完,寧硯用袖子抹了一抹額頭上汗便朝書房走去。 等他進(jìn)書房的時候,陸秋歌已經(jīng)將紅紙用鎮(zhèn)紙壓好,正在磨墨。 寧硯將陸秋歌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后美滋滋的點了下頭。 陸秋歌這一身衣服是他買的。 上身淡紅色夾棉小襖,下裳是淺黃色襦裙,外罩淺紅對襟長衫。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樣一身下來,讓陸秋歌多了幾分光彩照人的明艷,低頭磨墨之間,醉人心扉。 所謂“紅袖添香”說的就是如此吧。 寧硯在心里默默的說到。 走到書案后,寧硯取了一支毛筆。 陸秋歌將墨磨好后,立在了寧硯的身邊。 寧硯將筆蘸墨,扭頭笑著問道:“秋歌,你說寫什么好?” 陸秋歌淡笑回到:“你是執(zhí)筆之人,自然由你決定?!?/br> “我決定啊……”寧硯想了一下,而后便俯下身子。 “那就來一副簡單點的?!?/br> 說罷,第一筆已是落在了紅紙之上。 當(dāng)寫完兩個字,陸秋歌就上前移開鎮(zhèn)紙,將紅紙往上抽一點,方便寧硯繼續(xù)往下寫。 兩人沒有交流一句,卻配合的無比默契。 不多時,寧硯的一副桃符便寫完了。 只見兩張?zhí)曳嫌枚反蟮淖謱懼?/br> 瑞氣降寰宇;福香遍大千。 陸秋歌喃喃的念了一遍。 寧硯側(cè)首問道:“怎么樣?” 陸秋歌點了點頭。 “好著呢?!?/br> 得了陸秋歌的一句夸獎,寧硯只覺得心里跟灌了蜜似的。 又拿過一旁裁剪成正方形的紅紙開始寫春帖。 他要寫的叫“斗方”,是春帖的一種,將正方形的紙斜放豎立,在每一張紙上落下了“大吉”、“常滿”、“福臨”、“如意”等字。 在寧硯寫斗方的這個空擋,陸秋歌用紅紙剪出了幾朵縷花。 這是大涼朝的一個習(xí)俗,過年節(jié)要簪縷花。 寧硯將陸秋歌剪好的縷花放在掌心,然后抹了一點漿糊上去,再把一根巴掌長的小木棍粘上去。 等漿糊干了后,縷花也就沾在了木棍上。 寧硯抬手就將縷花插進(jìn)了陸秋歌的頭發(fā)。 陸秋歌抬起頭,嫣然一笑。 “好看嗎?” 寧硯被這個笑容晃了一下眼,心跳都加快了幾分,點了點頭,溫聲回到:“好看,真的好看?!?/br> 陸秋歌抿唇笑著,然后用同樣的辦法做了一支縷花給寧硯插在了頭發(fā)上。 兩朵縷花交相輝映,兩雙眼眸笑意盈目。 大涼朝也是有年夜飯的,只是吃的時間是下午而不是晚上,畢竟這里可沒有電燈什么的,雖然有蠟燭、油燈,但能照的畢竟有限。 八仙桌的最中央擺放的就是春盤。 春盤里有去皮后切絲的蘿卜,有撕成長段的生菜,再配上各色的紙花與綢花,五顏六色,好不喜慶。 春盤的用途很多,算是年夜飯的一部分,也可以用來祭祖,還可以用來當(dāng)作“饋歲”,在走親訪友的時候贈送。 寧硯將白淑蘭扶到了上座,然后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屠蘇酒,這同樣是除夕夜必備之一,有防病療疾,驅(qū)邪避瘴的作用。 舉起酒杯,寧硯朗聲說到:“娘,秋歌,我們一起喝了這屠蘇酒,愿來年都能無病無災(zāi),康健長泰?!?/br> 白淑蘭和陸秋歌也舉起了酒杯,跟著寧硯一飲而盡。 雖然說屠蘇酒是藥酒,但在場的三人的他不是會喝酒的人,一杯酒下肚后沒多久的時間,每個人的臉上都漫上了暈紅。 其中又以寧硯為甚。 三人相視之后,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滿堂喜意,其樂融融。 “硯哥兒啊……” ** 除夕之后便是大年初一,一個走親訪友的日子。 沒有什么親戚的寧家一家便拿著饋歲上了王青牛在的王家。 王家也就兩個人,王青牛和他寡居多年的母親王氏。 也許是覺得同病相憐,在寧遠(yuǎn)平去世后,王家母子沒少幫助寧家。 到了王家后,在白淑蘭的示意一下,寧硯攜同陸秋歌打躬作揖行了一禮。 “王嬸,寧硯祝您健康長壽,子孫滿堂?!?/br> 陸秋歌在寧硯之后,也行了個萬福禮,道了一句賀歲的話。 王氏被寧硯這一禮嚇了一跳,連忙說到:“哎呀,使不得使不得,你現(xiàn)在可是舉人老爺了,怎么能給我一個糟老婆子行禮呢。” 白淑蘭在一旁說到:“王姊,你當(dāng)?shù)玫摹?/br> 我們家揭不開鍋的時候,沒有你接濟(jì)我們還不知道怎么抗過來呢。 而且硯哥兒上書院用的銀錢青牛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