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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是孫子他是爺,沖到浴室打開冷水降火,冷水一灑下來完全清醒,怕李越天干出格的事,連忙換了衣服去開門,要知道,老子當年跟他發(fā)脾氣把自己鎖宿舍里,他差點沒把老子宿舍給炸了……打開院子里的門,他靠在車子上面,我走過去:“有什麼事?”始料不及,他一把把我抱住,嘴往我臉上湊,我反射性地推他,嘴里大叫:“干什麼……”他抱得更緊,緊得像要掐死我,滿身滿嘴都是酒氣,舌頭往我口里鉆,我單腿一彎,撞他命根子,靠,非禮老子,沒那麼容易……像是知道我的動作,他一退,把我身子往他雙腿間技巧性地一擠,半個身子就被他壓在胯下,我輸給了力量跟這廝的身手……很悲哀,我干架從來沒干過他……尤其在我大病一場後,我跟他力量懸殊太遠……手臂掐在腰間讓我無力推拒,舌頭在我口里狂風驟雨,吮吸著我的舌頭,靠,舌頭都快麻了……這廝吸夠了沒……狂烈的雄性氣息混和著酒精在鼻間嘴里游蕩,磨擦間胯間的一個硬物頂在我那里,我僵了一僵,更是讓他為所欲為……褲子被褪下了,T恤更是被扔到了地上,一個翻轉(zhuǎn),我被他壓在車上,吻落在了我的背上,氣息熱烈,在冰冷的夜里讓我發(fā)抖……看著車前的玻璃,昏黃的燈光慘烈地散著光,旁邊住戶緊閉的門,悄無聲息的涼夜,我絕望地發(fā)現(xiàn),我要被人強jian了……全都是措手不及,沒有力氣反抗,沖了冷水的身體更是不靈光,當他的指頭往我後面探進去時,我禁不住嗚咽一聲,為自己悲哀……事到如今,你還不愿放過我嗎?“李越天,放手……”無法掙扎,只愿他還能殘余一絲理智。果然是我奢望了,他把他那根擠了進去,我痛得撕心裂肺,竟比他媽推我下樓砸在地上還痛上萬倍,發(fā)了狠的在我體力進進出出,嘴咬上我的脖間:“你不該離開……”我慘笑,忍住眼淚不流下來,多悲哀,曾經(jīng)那麼相愛,是什麼讓我們變成了這樣?我曾經(jīng)那麼的愛過他,不愛了我都愿放過那些恩恩怨怨,憑什麼還要這樣侮辱我?“李越天,你……這……是讓我恨你……”按住我的腰的手死死的掐緊了,硬物更是往死里捅,“你要恨,那就恨,你是我的……”竭盡全力回過頭,咬著牙忍住那股間的疼痛,才能開口:“我不是你的,早就不是……啊……”措不及防被捅得最深處,大叫出聲,在寂靜的深夜里聽起來自己都覺得慘裂無比……在床上翻滾過四年,他知道什麼樣的力道讓我失態(tài)……“我不會放開你,絕不會……”還是在進出,他像發(fā)了狂發(fā)泄著。我癱軟了身體,任他cao弄,這是最後一次,李越天,不管你是什麼人,這是最後一次,我發(fā)誓。第12章如果一個人被強jian了?要有什麼樣的反應(yīng)才正常?哭天喊地,痛不欲生,再或者宰了那禽獸?而此刻,我卻連嘲笑自己的力氣都沒有……李越天趴在我身上喘氣,我以為他醉得已經(jīng)不再清醒,卻還是在吻著我,說著:“重來一次,這次我再不犯錯?!?/br>我想笑,卻沒力氣,無力地推了他,疲倦地說:“讓我回去?!?/br>他沈默地起來,要抱我,我攔住他,“讓我靜靜?!泵懔鹧澴?,一瘸一拐走進門,他在背後沈聲說:“再給我次機會,就一次,我再不讓你受委屈。”打我一棒子再給顆糖?荒謬……哄三歲小孩?關(guān)上門,再也忍不住順著門滑下,對著黑暗處說:“給我一針……”黑暗中人影不吭聲,往里走,不久就拿來針筒,打了一針,心臟才恢復(fù)正常跳動,我躺在地上輕聲笑了起來,這個夜太荒唐,我給他一鞭子他給我萬箭穿心的痛,真真是吃不得虧的主啊……吳起然在旁邊的地上坐下,淡淡的路燈照著他那張冷笑的臉,陰暗得讓人心里發(fā)毛:“下次死在他干你時,這就是給他的最好回敬?!?/br>笑容凝聚,我認真地想這種可能性,最後覺得自己太吃虧了,搖頭:“我不干……”我還沒活夠,我姥爺要是知道我這樣窩藏死去,在地底下都會扇我?guī)锥狻?/br>“再寫封遣書,”吳起然陰森森在我耳邊輕語:“告訴他,是他媽毀了你的身體,再告訴他,你恨他恨得寧肯他弄死你也不要告訴他你有病,這樣,他活著會痛不欲生,死了也不會得安寧?!?/br>撇過一點頭看著他那張比怨鬼更鬼氣的臉,我也輕輕地回道:“我不干,我有更好的辦法,他不值得搭上我的命?!陛p笑兩聲:“我不是你,拿自己折磨別人,我要好好活著,高興地活著看他痛苦,這樣才解我心頭之恨,不,還不能解,生不如死算什麼?我讓他活在地獄懷疑有比地獄更恐怖的地方讓他去。”吳起然也笑了起來,拿著藥往我嘴里塞:“你比我狠?!?/br>他抱住我往房間里走,我瞇著眼,恍忽:“起然,你說,我們這樣要強,幸或不幸?”他半閉了眼,游魂一樣走進我房間放我在床上,關(guān)上門前,黑暗里他回過頭:“不管幸與不幸,這都是我們要的?!?/br>藥物很快起了作用,沈入黑洞,有條蘇醒的毒蛇在我心底游竄,是啊,幸與不幸,都是我們要的。我開門要倒車上班,外面停住的車里走下來一個人,我咬牙冷笑,開了門,淡然站立,看著他走過來,竟還是前晚那身衣服,青茬在嘴邊生長,血紅的眼睛,從未見過的落魄。吳起然告訴我,他一直都在外面。這真好,他愧疚是嗎?“還好嗎?”聲音沙啞。我靜靜看著他,悲哀地笑:“叫我怎麼原諒你?”他掐住我的手:“就一次,就再給一次機會。”一個指頭一個指頭掰開他的手,搖著頭:“怎麼給?”再你那樣侮辱我之後,怎麼給?“我知道,”他閉了眼再睜開:“我媽撒了謊,可是,她是我媽,我怎麼怪她?她拼了命生我下來,我最怕她的心臟出毛病,你卻……”他顫了音,停了一下恢復(fù)正常:“我昏了頭,他們?nèi)妓阌嬑?,連我媽都摻了一腳,我看不明白,犯了錯,我承認?!彼o靜深沈地看著我:“可我不會再犯?!?/br>是啊,你媽都騙你,你怎麼看得清?你媽心臟不好是我最惹不得的禁忌?可我的心臟都給你媽弄壞了,不,弄壞的可不止心臟,所以一切都是我倒了血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