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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一幕,竹筒倒豆子般倒了出來,“皇后娘娘不知道為什么不肯接見夫人,奴婢奉了二娘你的吩咐去南宮門時,就看見夫人跪在南宮門那兒,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了,奴婢去了沒多會兒,夫人便暈倒了,我們便急忙把夫人抬上馬車后,送回了府……” 皇后娘娘拒絕了阿母的求見? 可她,不是明明知道今日是諸葛侍醫(yī)每半個月一次的,為她施針的日子時么,怎么還會拒絕她阿母的求見? 江籬有些想不通。 那實在,不是皇后娘娘往日的行事風(fēng)格??? 想不通,江籬便暫時不想了,把疑惑暫且壓下后,吩咐冬梅:“送我去——阿——母——那兒!” ☆、106 江母暈倒不是因為什么大病, 回到崇信伯府后, 由著回來的路上順便兒自保和堂里面, 請了來的一位中年醫(yī)工給她診了脈,再施針了一番后,她便慢慢悠悠地醒轉(zhuǎn)了過來。 看見頭頂上方那熟悉的絳紫色紗帳后,江母愣了一瞬, 而后便明白,自己這是回府了。 應(yīng)該是自己昏倒后,董嬤嬤做的主張。 事急從權(quán),江母倒也不怪董嬤嬤臨時做了自己的主兒,雙手撐著床板,坐起身來后,便也不追究之前的事, 只問江籬的情況:“派人去阿籬的院子里面看她了嗎?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說著,她還邊往床外側(cè)轉(zhuǎn)過身, 趿鞋下了床。 準備親自去江籬的院子那兒走一趟。 回府后,當時江母的身邊有個江籬院子里的冬梅, 也要回江籬的院子,董嬤嬤便沒有再另外派人過去看江籬,只讓冬梅回去了,見著了江籬后, 再差個小侍女或者她親自過來,向她回稟江籬的情況…… 但冬梅,卻是不知為何地竟然到現(xiàn)在, 也沒能夠差個人或者是親自過來。 個小兔崽子,辦事兒怎么這么不靠譜兒呢! 在心里把冬梅暗暗地罵了一頓后,董嬤嬤有些羞愧地回道: “二娘身邊的冬梅之前去了宮門那兒,后來夫人你暈倒后,她與我們一起回的府。奴婢看她也要回二娘的院子,便沒有再額外派人去二娘的院子,讓冬梅回去后,差個侍女或者是她親自過來,向奴婢回稟二娘的情況。” “但不知為何,冬梅去了許久后,竟然一直沒有差侍女或者是親自過來,奴婢已經(jīng)另派了侍女過去——” 冬梅是阿籬的心腹侍女,她如果會被什么事情給牽絆住,也只可能是與阿籬有關(guān)的事情! 阿籬現(xiàn)在這個情況,還能出什么事呢? 肯定是病情加重了。 江母心下一緊,面色瞬間焦急起來,不等董嬤嬤解釋完,她便出聲打斷了董嬤嬤的話:“快扶我去阿籬那兒!” 至于董嬤嬤沒有早派個人,隨冬梅一起去阿籬那兒一事,江母的心里肯定是不滿的,但現(xiàn)在不是處置這個的時候,還是延后再說吧。 董嬤嬤連忙接住江母向自己這兒探了過來的右胳膊,攙住江母后,扶著她往外室而去。 不過,她們最終沒能夠走出內(nèi)室。 因為她們往隔斷內(nèi)室與外室的簾子那兒,才走了不過三兩步后,那扇玉石簾子便自人從外面拂了開來,接著,背著江籬的冬梅,便穿過簾子,走進了內(nèi)室。 “阿籬!”瞧見冬梅身上的江籬后,江母立時推開了董嬤攙扶著自己右胳膊的雙手后,快步往冬梅那邊迎去。 腦袋擱在冬梅的左邊肩膀上,閉目忍著疼痛的江籬睜開雙眼,看見快步走到了自己面前的江母后,勉強擠出了一個虛弱的笑:“阿——母,你沒——事——吧?” 她的阿籬啊,疼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了,還在關(guān)心自己呢! 江母想想,都心疼這個懂事的孩子,怕江籬為自己繼續(xù)擔(dān)心,她連忙回她: “阿母沒事的,你不用擔(dān)心?!?/br> 眼底,卻是不受控制地微微紅了。 “嗯。” 阿籬籬這么趴在冬梅的背上,肯定很不舒服吧,江母連忙催促冬梅:“快,把阿籬放到我的床上去!” 冬梅脆聲應(yīng)下,不過腳下的步子卻不敢加快,畢竟她的身上還背著一個人呢,加快了步子后,腳下不注意之下,一個不穩(wěn)當就摔著了。 雖然她皮糙rou厚的,摔一下沒什么事,可江籬卻摔不得。 二娘她,本來就已經(jīng)夠難受的了。 好在那床離得也不遠了,就是是之前的正常步子,很快,冬梅也走到了床邊,在董嬤嬤和江母的合力幫忙下,把江籬給輕輕地放到了床上躺著。 “阿籬,對不住,阿母無能,沒有替你請來諸葛侍醫(yī)?!敝荒苎郾牨牭?,看著你受苦。 阿母都為了自己求醫(yī),在宮門口跪得昏倒了,現(xiàn)在居然還向自己道歉! 她根本不需要向自己道歉的??! 該愧疚的,應(yīng)該是她才對。 自小便身體不好,讓家人們,為她cao了不知道多少的心! 自己,可真是個累贅。 江籬的心里有些難過,怕眼神泄露了自己心底的情緒,她連忙閉上雙眼:“我——沒事,阿——母不用——擔(dān)心?!?/br> 可是那雙微微顫動著的黑色睫毛,卻顯露出她并不平靜的心情。 但那樣的顫動太過細微,坐在床旁,探手幫江籬擦著臉龐上的薄汗的江母,沒能夠察覺。 怎么可能沒事。 江母當然不信江籬的話,不過,卻沒有在此問題上與江籬爭辯,孩子的心意她知道。 “嗯。”忍著心酸應(yīng)了一聲后,江母在心里暗暗下決定,等到傍晚諸葛侍醫(yī)在宮里當值完,出宮回府時,自己再親自去一趟他的府上,一定要求他過來給阿籬施針! . 傍晚來臨后,和江籬道完別,匆匆離開了崇信伯府的江母一去,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江籬因為忍不住身體的疼痛,而硬生生疼得昏了過去兩次,于凌晨寅時第二次醒來時,江籬望向床旁的目光,還是沒有看到江母和她阿翁的身影。 江籬的目光瞬間暗了下去,明明知道了結(jié)果,她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床旁的冬梅一句:“我阿——翁阿——母還——沒回來——嗎?” 傍晚時分,崇信伯回府后,聽說今日諸葛侍醫(yī)沒有來為江籬施針之事后,過來江母的院子看了看女兒后,也急匆匆地出了門。 去了諸葛侍醫(yī)府。 之后,便和江母一樣,如同掉進了水里的石頭似的,再也沒有動靜傳回來了。 “沒有?!?/br> “你再——跑一趟——南宮門,如果——在——那里沒——有看——見我——的阿翁——和阿母,你就——去一趟——諸葛——侍醫(yī)府,看看我——阿翁——和——阿母是——不是——在那里。記——住,你過去——時要悄——悄地,不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看——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