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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忍著不肯碰她,去服/侍/他沐浴的話,她用布巾為他擦/拭時,可以悄悄地做小動作,在他身上到處亂點,惹/起他的火兒—— 等他忍不住把她辦了時,她再在他戰(zhàn)斗正酣時,向他提出她想為顧文晗彈奏,他說不定想都不想便允了…… 話本里面,不是說,男人,在那個時候,最沒有抵/抗能力了么? 真想答應她啊! 可是,真讓她跟去了的話,萬一他忍不住把她……明天還要趕路,她會吃不消的。 思及此,拓跋勰被玉蔻撩/撥得微亂了的心緒平復下來,他苦笑道:“明日還要趕路,美人不要鬧了,快回去睡?!?/br> “求你了?!庇褶⒉灰馈?/br> “今兒個怎么這么黏人了?” “大王~” “好了好了,讓你服侍,行了吧?”可千萬別再這么叫了,再叫他可真忍不住了。 …… 不過,拓跋勰還是低估了他的忍耐力。 一直到沐浴罷,他都沒有撲/倒玉蔻。 回到內室的床上后,玉蔻的小臉兒上神情頹敗的,都快可以跟斗敗的公雞有得一拼了。 拓跋勰側身往里躺著,左手曲著墊在腦袋下面,瞧了會兒玉蔻斗敗公雞般頹敗著小臉的新鮮后,說:“別頹敗著臉了,想求我什么事兒你說,不是什么大問題的話,我就允了你?!?/br> 不然,后面她要是還像方才在浴堂里面那么磨他,真是—— 讓人又愛又恨吶! 嗯? 玉蔻微一怔后,連忙往右側過身來,原本頹敗的小臉蛋兒上,高興地泛起了瑩瑩光芒。 她生怕拓跋勰下一瞬便會改變主意似的,連忙迫不及待地道: “大王,我想去給顧刺史彈!” 彈琴? 拓跋勰原本噙著幾許笑意,微微勾起的嘴角,瞬間平復了回去,他毫不猶豫,干脆利落地拒絕了玉蔻的要求:“不準!” 他不是剛剛才說,不是什么大問題的話,就會允了她的么? 這彈琴,不是什么大問題??! 自以為萬無一失的玉蔻,被拓跋勰的反應弄得愕住。 “鐵礦山的事情,我在離開幽州時,已吩咐了影二幾人留下,在幽州暗中查訪顧文晗所說的鐵礦山何在……你不必為我憂心這個……”解釋罷,拓跋勰抬手摸了摸玉蔻頭頂柔順,黑亮的墨發(fā),輕聲慢語地哄騙她道:“好了,現(xiàn)在告訴我,是誰把這件事告訴你的?” 玉蔻被男人溫柔的語氣哄住,下意識地便回:“齊銘?!?/br> 很好。 拓跋勰唇色偏淡的薄唇上,牽起一抹壞笑:既然齊銘他皮癢了,明兒個,就派他去前面開路去! 感謝琛矜韞、澄明遠水生光、一土、霸王星的小星星、流年歲月、東璽灌溉的營養(yǎng)液~ PS: 要加快時間,也要大大地換地圖了,實在有些卡,容我再想想,今天就先只更新一章哈~ (小小聲:轉場后,就是你們之前期待過的刺殺環(huán)節(jié)啦~ ☆、42 三日后。 晌午歇息了半個時辰后, 拓跋勰一行人復又啟程, 重新上路時, 他同父異母的一位兄弟,如意王拓跋劭,正深深地陷在夢魘之中—— 夢里的場景很亂。 一會兒,是夜色已降, 蜷縮在某頂大帳篷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因為身上發(fā)熱,而腦袋昏昏沉沉的他,忽然間被人一腳踢醒。 那人罵罵咧咧地吼他:“睡什么睡,單于回來了,還不快出去迎接單于!” 來人的那一腳,剛好踢在拓跋劭右肋處的肋骨上, 其用力之大,瞬時就痛得拓跋劭的臉上變了色, 額頭沁出點點冷汗,原本就孱弱的身體微微發(fā)起抖來。 一會兒, 又是廝殺聲漫天。 以鐵血手段兩年內蕩平匈奴各部落,強勢統(tǒng)一了北方草原,成為草原之王的耶律洮親自率領無數(shù)匈奴騎兵,攻到了他的王宮外面。 很快, 耶律洮便以勢如破竹之勢,破開了他王宮的宮門,帶著無數(shù)兵士, 長驅直入。 將他俘虜。 再一瞬,畫面又回到了他之前所待著的那頂大帳篷。 他,堂堂大漢朝的一介梁王,已逝先皇最疼愛的一母同胞的弟弟,被耶律洮讓人強摁著凈了身后,當作閹人一般呼來喝去……還被人命令趴在地上學狗叫,叫得不像就得挨鞭子…… 那些回憶猶如附骨之疽,拓跋劭于睡夢中,都恨不得避得遠遠的,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在床上翻來覆去,口中還不停地低吼: “滾開,滾開啊……” “滾??!” 兇狠地喝出最后一句時,拓跋劭的身體忽然間如篩糠般劇烈地抖了抖,須臾后,他醒了過來。 入眼的,不是充滿了異域風味的帳篷頂,而是低調奢華的金絲繡成的紗帳頂。 是他還是如意王時,習慣用的室內陳設。 看見這熟悉的一幕,拓跋劭本該高興,可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在他的夢里面出現(xiàn)過了無數(shù)回,每一次,除了讓他醒來后,越發(fā)地覺得現(xiàn)實如風刀,如霜劍嚴相逼他外,沒有任何其他的作用。 于是這一次,拓跋劭如以前一般,沒有任何的激動。他那雙早就被迫平靜得如死水一般的眼睛,定定地看著紗帳頂端繡著的四爪金蟒,語氣平淡地自言自語:“我又做夢了啊?!?/br> 連曾經(jīng)用習慣了的自稱“孤”,都被匈奴人給逼著改掉了。 “大王醒了?要奴婢進來服侍嗎?”一道略有些尖有些細的聲音,忽然間從內室外面?zhèn)髁诉M來。 這道聲音,雖然自梁國淪/陷后,他便再也不曾聽見,可是,這道聲音在拓跋劭前二十二年的如意王人生中,陪伴了他近二十年,早已深深地印在了拓跋劭的記憶中。 拓跋劭猛地坐起身,那雙被多年的苦難經(jīng)歷,而磨煉得早已如死灰般的眸子中,亮得驚人地,看向隔斷內室與外室的那道明黃色的綢布簾子。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地說:“德喜進來。” “喏?!?/br> 恭敬地回答聲落地后不久,一道腳步聲慢慢地往內室走來。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拓跋劭的心頭上一般,震得他胸腔里面的那顆心臟,“砰砰砰——”地狂跳起來。 終于,德喜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拓跋劭的瞳孔倏地放大,他死死地盯著朝著他走來,越走越近的德喜,他忽地想到什么,連忙低下頭,往自己的身下看去—— 因為原本在午睡,他身上的衣服穿得并不多,底下,就是一條月牙白的褻褲,被睡得微微有些松散。 隱隱地,可以透過褻褲,看見……那是—— 意思到那是什么后,拓拔劭呼吸一滯,竟然瞬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