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導(dǎo)演人生、嬌妾成嫡妻、總有人想黑我的電腦、像對待初戀一樣對待家長、撿個小怪物(女尊)、明明天河、河魚愛上木乃伊、對不起師兄:我撬了我的“嫂子”、開棺驗(yàn)夫、前女友失憶了
姒以前給他彈過的、唯一的一首曲子, 那一夜的月色很美,她的人也很美,是他這一輩子, 最美好的記憶。 此生難忘。 斯人已逝,月色已散,不可追,這些年,他能夠借之懷念她的,也就那首了。 所謂熟能生巧,原本對音律不是很懂的他,聽的次數(shù)多了,對的了解,要說起來,可以滔滔不絕地說上一個時(shí)辰—— 這樣的他,不配聽玉蔻彈奏? “大王可能不知道,下官雖然對于別的曲子不大了解,可于,下官不說是無人能敵,但也諳熟得很,”顧文晗心中不忿,強(qiáng)頂著對面拓跋勰身上籠罩向他的怒氣,不卑不亢地回,“大王方才的話,請恕下官實(shí)在無法茍同!” 拓跋勰嘴角扯了扯,冷笑:“你以為孤是在和你說曲子?” “你錯了!” 顧文晗微懵。 他怎么,有些聽不懂大王的話? 在顧文晗茫然不解時(shí),拓跋勰又緩緩地說了起來:“聽聞顧刺史這十來年,一直在找不同的人為你彈奏?!?/br> “不過,無論顧刺史所找之人的琴藝或高超,或普通,顧刺史聽罷她們的彈奏之后,無一例外不是給些錢后將人家打發(fā)走了?!?/br> “是嗎,顧刺史?” 拓跋勰說的都是事實(shí),顧文晗也沒什么好否認(rèn)的,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如此?!?/br> “既然無論誰彈奏的,都無法超越顧刺史曾經(jīng)聽過的故人彈奏的那一曲,顧刺史還幾次三番地尋人為你彈奏此曲,不是自找沒趣么?” “你已失了聽琴的心,還配聽人彈琴?” 已失了聽琴的心。 已失了聽琴的心。 已失了聽琴的心…… 這句話宛如一個咒詛,在顧文晗的心里不停地旋轉(zhuǎn)繞圈,仿佛,在嘲笑著他什么。 顧文晗怔愣著時(shí),拓跋勰抬步自他身邊走過,擦身而過的剎那,他語氣微冷地提醒顧文晗道:“玉蔻現(xiàn)在的身份,是孤的美人,顧刺史,下一次你想做什么事情時(shí),先想一想這一點(diǎn)。” . 并州代郡。 傍晚,拓跋勰在驛站二樓的另一個房間里面,與代郡的郡守等人應(yīng)酬著時(shí),玉蔻的房間門,忽然間被人敲響了。 來人是齊銘。 “齊侍衛(wèi)有什么事嗎?”看見走入了房間的齊銘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大對頭,在外室主位的蒲團(tuán)上坐著的玉蔻眉心微蹙。 “求美人幫大王一個忙!” 說著,齊銘突然跪了下去。 玉蔻唬了一跳。 反應(yīng)過來后,她騰地自蒲團(tuán)上站起身,看著底下的齊銘連忙道:“齊侍衛(wèi)快快請起!” “有什么事直說便是,能夠幫得上大王的,我一定幫。” 齊銘卻并不起身。 他仍舊跪在地上,不過,卻是緩緩地,把自己的請求說了出來:“幽州刺史顧文晗的手上,有一個對大王非常重要的東西,今日,顧刺史在河邊拜見大王時(shí),提出如果美人能夠彈奏一曲給他聽,他便可以把那個東西的一半,無償贈出?!?/br> 那挺好的啊,顧刺史不就是想聽她彈回琴么,她出去彈給他—— 不等玉蔻想完,齊銘接著道:“可是,大王拒絕了顧刺史的要求。” “為什么?”玉蔻十分驚訝,下意識地反問。 她彈首曲子,就可以為他換來很重要的東西的一半,他為什么要拒絕呢? 是啊,大王,為什么要拒絕呢? 齊銘也是很不解。 今日上午,拓跋勰和顧文晗談話時(shí),他和韓峰,以及一些影衛(wèi)們,都有守候在周圍,以保護(hù)拓跋勰。 于是,拓跋勰和顧文晗之間的對話,他一字不漏地聽入了耳朵里面。 拓跋勰拒絕顧文晗要求的理由,他當(dāng)然也聽見了。 可大老粗齊銘,卻是深深地不解了。 一首曲子,換半座鐵礦山,多么劃算的買賣??? 顧文晗簡直就跟白送沒什么兩樣了。 為什么,大王要顧慮那么多,不肯答應(yīng)呢? 縱然大王說的那些理由有道理,可事有輕重緩急,與那個理由相比,他們代國那些守衛(wèi)在邊疆,以血rou之軀,維持著大漢的太平的兵士們,淘換掉手里那用了好久好久,都豁了口子的兵器,不是更重要? 短暫地猶豫了一下后,到底是自己的私心占了上風(fēng),齊銘隱下了拓跋勰的理由,只裝作不知道:“屬下也不知道?!?/br> …… 有了之前在薊縣驛站里面的那一出,這一晚,拓跋勰不再另開個房間去睡,宴罷,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了玉蔻所在的房間。 夜靜更深,房間里面靜悄悄的,盡管拓跋勰推門時(shí)已經(jīng)放輕了動作,可那“吱呀——”聲,響起在靜寂的房間中時(shí),被房間的靜,襯得異常地大。 內(nèi)室中,一直撐著一絲心神不沉入睡眠,等著拓跋勰歸來的玉蔻,立時(shí)便醒了過來。 她雙手一撐身下的床板,坐起身來后,右手抬起,揉著眼睛下了床。 反身關(guān)好了房間門后,拓跋勰正往房間右側(cè)帶著的浴堂里面去時(shí),忽地察覺到什么,他往內(nèi)室那邊掉過頭去—— 玉蔻穿著一身杏色的褻衣,蓮步款款地自內(nèi)室中走了出來。 因?yàn)橐呀?jīng)睡下,她的烏發(fā)都散了下來,除了如瀑布般鋪在身后的大部分,還有一些分別自她如玉的左、右臉頰旁滑過,散在她的兩邊肩膀處。 烏發(fā)玉顏,寬大的褻衣里面,她曼妙的身姿都被遮得不大瞧得見了,不過,她那鼓鼓/囊囊的胸/脯處,卻是連褻衣之寬大,也遮掩不住。 拓跋勰一瞧見她,視線就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胸/脯處。 定定地看了須臾后,拓跋勰咽了口口水,艱難地把自己的視線自玉蔻的胸脯處移開,停在她的小臉上: “怎么起來了?” 一個哈欠突然襲來,玉蔻猝不及防之下,微張了張小嘴,打起了哈欠。打到了一半時(shí),她忽地反應(yīng)過來拓跋勰還在跟前,原本揉著眼睛的右手連忙翻了個邊兒,往下蓋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看見玉蔻突地頓住腳步,右手捂嘴小嘴兒,睜著一雙因倦意而泛起了點(diǎn)點(diǎn)水光的眸子,微懊惱地看著自己,拓跋勰心下瞬間軟了軟。 他語音溫和地勸她:“倦了就回去繼續(xù)睡吧,我沐浴完后,馬上就會過去的?!?/br> 沐浴。 這個詞兒瞬間提醒了玉蔻,她打了一晚上的小算盤是什么。 正好哈欠也憋回去了,玉蔻把右手放下來,小碎步走到拓跋勰的身旁后,抬手抓住拓跋勰身上玄色騎馬裝的右邊衣袖,微仰著頭,她眼巴巴地瞅著拓跋勰,放軟了聲音撒嬌兒: “大王,讓玉蔻去服/侍/你沐浴吧?” 最近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