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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川的后院起火啦~真慘hhh PS: 感謝雷電法王灌溉的營養(yǎng)液,給你個愛的抱抱~ ☆、第七章(二更) 棲霞別院。 沐浴后,換了一身杏粉色曲裾的玉蔻,帶著從蒔花館跟著她出來的小月,跟在領路的絳云身后,進了別院某個院子的房間。 “你,去把帶了過來的沉水香點上,大公子歇息時,喜歡點燃這個香?!弊叩椒块g的中央后,絳云停下腳步,往后轉過身,抬手一指跟著她來了別院的、謝氏的院子里的兩個丫鬟中的一個吩咐道。 那丫鬟應下后,轉過去點香了時,絳云抬起的右手方向一轉,指著另一個丫鬟說:“還有你,去把床上鋪著的被褥換成我們帶了過來的。” 另一個丫鬟也很快去忙了。 只有玉蔻和小月兩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你再去后廚那里喚兩個老媼過來,負責在院子里的小廚房里面煮茶,”看見去點香的丫鬟把香點上了后,絳云繼續(xù)發(fā)號施令,“告訴她們煮惠明翠片,大公子喜歡喝。另外,房間里面的熱茶每隔一盞茶的時間換一次,務必確保房間中的茶一直是熱著的?!?/br> 丫鬟領命出去了。 絳云微一轉眸,望向被她故意冷落著的玉蔻,見其進了房間這么久了,只拘謹?shù)卮粽局?,竟是一副等候著聽她這個侍女的吩咐的模樣,絳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屑。 大公子把她買回去,又讓人打掃了院子安置她,她就是大公子的侍妾了,雖然是從蒔花館里面出來的,但她既是大公子的人了,身份自然也就算是半個主子了,在她這個侍女面前,居然一點兒主子的架子也沒有,還像她手底下的小丫鬟一般,等著聽她的話—— 性子不是蠢,就是膽小懦弱,便是國色天香,又有何懼? 也不知道小君在忌憚她什么。 居然連其傅母的勸也不聽,寧可冒著觸怒大公子的風險,也要讓她把玉蔻送到郡守的友人、李四公子的床上去。 謝氏的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么藥,絳云真是想不明白,不過,她這些年之所以能夠從謝氏身邊的一干丫鬟中脫穎而出,靠的就是她不論對錯,只要是謝氏吩咐的事情,必定雷打不動地完成的忠誠,所以此時,雖然心里覺得謝氏此舉不妥,但絳云也不會以“我是為了你好”的理由,自作主張地陽奉陰違。 而是一絲不茍地按照謝氏的吩咐,盯著兩個丫鬟把房間里面該布置的都布置好了后,才道:“都退下吧?!?/br> 兩個丫鬟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剛剛說的話你沒聽見?退下!”看見小月還站在玉蔻身邊不動,絳云一記冷眼望了過去。 小月有些無措。她從蒔花館里出來的時候,趙媼曾經(jīng)跟她說過,她出了蒔花館后,以后的主人就是玉蔻了。為了兩個人都能夠過得好,日后,她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必須跟玉蔻一條心,她這個侍女,也只聽玉蔻一個人的吩咐…… 可現(xiàn)在——小月正為難時,便看見站在她前面的玉蔻往后微偏過頭,對著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小月立時不糾結了,脆聲應下后,跟著出去了。 一聲沉悶的關門聲過后,房間里面,越發(fā)地安靜了。 這過分的靜,讓玉蔻的心里有些發(fā)慌,她不由得對絳云接下來要對她說的話,感到不安。 ——絳云一個個地把人支開,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說,這點兒推理能力,玉蔻還是有的。 玉蔻沒有猜錯,絳云,確實有話要對她說:“玉如君,今夜你不論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明白,這就是大公子和小君的意思,不要想著反抗,知道嗎?” 絳云這話是什么意思? 玉蔻微蹙起黛眉,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可是,現(xiàn)在的她,已是秦柏川的一名侍妾,又有什么資格,去質疑秦柏川與他妻子的決定?只能道: “多謝提醒,我知道了。” . 秦柏川為拓跋勰一行人設下的接風洗塵宴,一直熱鬧到一更逝罷,才終于散了。 飲了些酒,微醺的拓跋勰出了宴客廳,跟著帶路的一位侍女,一直走到秦柏川為他準備的院子中的正房門前后,腳步才猛地一頓。 面前的房間里面,已有了一個人。 拓跋勰被水酒醉得微微放松了的腦袋,瞬間清明起來。他偏過頭去,微微瞇起的琥珀色眼睛里面,閃過一抹冷意,問道:“房間里面的人是誰?” 說話時,拓跋勰垂在身側的右手往右轉了半圈,掌中蓄起一股內力,只要眼前的這位年輕侍女的回答不對勁兒,他便會一掌擊出,打在人家的天靈蓋上。 于剎那之間,送人家升往西方極樂世界。 領拓跋勰過來的侍女并不知曉謝氏的計劃,此時聽見拓跋勰說她們?yōu)樗才诺姆块g里面,多出來了一個人,也是一頭霧水。 還有些惶恐,害怕是不是自己辦事時出了什么差錯,比如說,把拓跋勰的房間,和別的人的房間弄混了,那樣的話,她后面肯定會逃不過一番責罰的。 “回四公子,房間里面的人,是郡守為四公子安排的、陪四公子共渡漫漫長夜的美人?!闭旑I路侍女面色發(fā)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時,旁邊,忽然間插進來一個聲音,回答了拓跋勰的疑問。 拓跋勰轉動視線,循著聲音望了過去,便看見,絳云提著一個做成蓮花形狀的燈籠,緩步向著他走了過來。 到了拓跋勰近前后,絳云微一屈膝,給拓跋勰行完了禮后,微笑著道:“這位美人實乃神仙之姿,人間能得幾回見,希望四公子喜歡?!?/br> “神仙之姿?呵?!蓖匕羡妮p嗤一聲。 不過,他嘴上雖然在嫌棄著,身體卻很誠實地,抬手卻推開了面前的房間門。 一股沉水香的香味撲面而來。 拓跋勰墨黑的劍眉微擰,這沉水香的香味兒中,含著些許甜膩,應是加了有催/情效果的香粉。 不過,恐怕要讓背后苦心布置這個的人失望了,這催/情香雖然效果不錯,可對他來說,卻并不管用。 因為,他即便是吸入了催/情香,也可以用內力逼出來。 既然對自己沒有影響,拓跋勰便也看在秦郡守的面子上,不去點破這個了,身體頓了一下后,拓跋勰什么也沒說,邁步進了房間。 “好熱,好難受……” 隨著拓跋勰越來越走近內室,方才他在房間外面聽到的哼哼唧唧的聲音,越發(fā)的清晰起來。 一聲一聲嬌媚得很,跟帶著鉤子似的,聽進人耳里,勾得人血脈賁張。 拓跋勰卻如聞佛語綸音,一點兒也沒有被這妖精般勾人的聲音惑亂心神,端肅著一張冷冰冰的俊美臉龐,走到內室前用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