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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沈墨仔細(xì)端詳他片刻,覺得他這種渾身發(fā)熱的現(xiàn)象很不對,他猶疑了一下,還是用手碰了碰方亦白的頸間,觸手是灼熱的溫度,卻又不像是發(fā)燒。“……你吃什么東西了?”方亦白被他涼涼的手碰的很舒服,忍不住想蹭蹭,可是沈墨撤離的太快了,他不甘心,于是猛地湊過去在沈墨嘴上親了親,沈墨一時沒躲開,臉色難看的將他盯著。眼睛半斂著,神思迷蒙的想了一會兒,方亦白才道:“沒吃什么啊,跟你吃一樣的,就是我剛才回去之后,又吃了……”方亦白說到這,突然想到什么,頓時清醒了似的瞪大了眼睛且趕緊閉嘴,他直起身體,臉色變得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動著身體想挪下床。沈墨的臉已經(jīng)徹底黑了。他哪里還猜不到,如果不是吃了某種藥的話,肯定是因為食用了大補(bǔ)的東西,才渾身燥熱難耐。而這大補(bǔ)的東西,更容易猜到——就是晚上被拿走的那碗菜。沈墨頭發(fā)都似被雷炸了一般的豎起來了,他胡亂cao起枕頭就砸向方亦白,崩潰的大罵要將他趕出去,“你肚子有那東西!你吃了那東西!你竟然敢來找我!你竟然敢親我?。?!竟然敢躺在我旁邊靠我這么近!方亦白你找死!?。 ?/br>“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他們說那東西補(bǔ)身體,很是難得,我實在不想浪費阿姐的心意,阿墨,阿墨,疼,我疼,別打了,阿墨!——嗷嗚!”一陣雞飛狗跳之后,方亦白連人帶枕頭被一起丟了出去,門被從里面狠狠關(guān)上,不留絲毫的余地。蕭瑟又零落的站在冷風(fēng)里,方亦白正準(zhǔn)備彎腰去撿枕頭,卻跟因為被吵醒而迅速跑來的幾名目瞪口呆的侍女對上了視線,方亦白尷尬的保持住微微彎身的動作,對她們僵硬的擺手道:“沒事沒事,你們都去睡吧。”侍女們反應(yīng)過來,連忙要過來幫忙,方亦白揮揮手讓她們走了,然后撿起沈墨的枕頭拍了拍上面的灰,珍惜的抱在懷中,迷戀的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帶著遺憾一步三回頭的回自己院子里去了。方亦白以為沈墨會很快消氣,可沒想,沈墨一連三天將他拒之門外。方亦白看不到沈墨的人,想他想得茶不思飯不想,肝也疼心也疼,沮喪又傷心,人都憔悴了。他真的很后悔那天經(jīng)不起勸說,吃了那碗蛇羹。沈墨固然是因為對蛇已經(jīng)懼怕且厭惡到了一定病態(tài)的地步,但連這幾日沒見方亦白也有故意的成分在。在他情感正熱烈的時候,冷他兩天,可以達(dá)到先抑后揚的效果。沈墨知道分寸,時間也不能太久了,所以第四天的時候,沈墨板著臉開門讓他進(jìn)來了。不過很快發(fā)現(xiàn)他嘴巴紅紅的,似乎都有些脫皮。沈墨還沒來及問怎么回事,方亦白已經(jīng)撲過來將他抱了個嚴(yán)實,他的勁兒太大,裹挾的情感太濃烈,沈墨只有微微仰著頭才能順利呼吸。沈墨被他勒得很不舒服,剛掙動了一下,方亦白悶悶的道:“別推開我,我已經(jīng)吃了好幾天瀉藥,我肚子里已經(jīng)沒那東西,干干凈凈了。阿墨,別推開我,別生氣?!?/br>瀉藥??!沈墨聞言張口結(jié)舌。他呆住了,他真的沒想到方亦白會為他做到這種地步。方亦白又輕輕放開他,黑瞳包含委屈和難過的看著他,低下頭在他唇上啄了好幾下,“還有嘴巴,我也用熱水洗認(rèn)真過很多很多次了,保證跟那個東西再沒有關(guān)系了?,F(xiàn)在這個嘴巴完完全全是我的,所以阿墨不要嫌棄我,不要趕我走了,好不好?好不好?”對上方亦白黑亮干凈的眸子,望著他強(qiáng)忍著委屈努力解釋懇求的模樣,沈墨表情有些說不出的僵硬。沈墨一直清楚自己在做過分的事情,可是到了此時此刻,他才有實質(zhì)感的察覺自己是如何的過分。當(dāng)自己處心積慮策劃如何讓他更深刻的愛上自己的時候,他卻暗地里處處退讓,處處包容,沈墨有些失神,所以等方亦白再次湊過來,深吻住他,甚至舌尖試探往他口中探索的時候,他竟然也忘記了躲開。沒有受到以往的抗拒和阻攔,方亦白驚喜又激動,反身將沈墨抵在墻邊,纏著他吻的難舍難分。方亦白技術(shù)明顯不足,卻有股嚇人的蠻勁,就像恨不得要把沈墨的魂都要吮吸殆盡那般,最后沈墨實在覺得腦子都開始昏漲的受不住了,連忙伸手將他推開,低低的喘息。火熱濕潤的唇瓣分離后,方亦白仍舊不太滿足,他摟著沈墨的腰,又追了上去繼續(xù)索吻,“我還要,還要!”見他就跟要糖吃的孩子沒什么區(qū)別,沈墨橫他一眼,不過大抵是因為方才心里太過復(fù)雜,一時也沒有說重話,只是含糊的給他許諾下一次。方亦白倒是很受說,他咬著下唇乖乖的點頭,然后又竊喜的將頭埋進(jìn)沈墨的頸間蹭了起來,“阿墨,阿墨,我真的好喜歡你,我要把你吃到肚子里去。”說著貼著他的頸側(cè)發(fā)出嗷嗚一聲,作勢嚇唬他那樣。方亦白發(fā)冠上飽滿的小穗子也跟著落了下來,沈墨被蹭的有些發(fā)癢,耐不住的偏開頭輕笑一聲,在他后腦上輕拍了一下,“好了,別鬧別鬧?!?/br>其實,沈墨此時更多的是頭疼,因為他知道,開了今天的先例,方亦白以后恐怕會更肆無忌憚了。12、第十二章...沈墨雖然沒能成功的接近方羨云,但是對于方羨云和楊氏之間的“相敬如冰”感到有幾分的好奇。要說他們一個美,一個俊,絕對沒有更相配的了,怎么相處起來竟連一點表面功夫都不做,完全像陌生人呢。托方亦白的福,沈墨又跟他們一起吃過幾頓飯,方羨云跟楊氏別提說話了,就連眼神都沒有任何的交流。吃完飯就各走各的路,互相不理睬。沈墨的好奇心犯了,難不成是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不愉快的事?方亦白卻搖頭,表示不是這樣。“其實,大哥跟嫂嫂成親的時候挺好的,后來也不知怎么……就漸漸的淡下來了?!狈揭喟讚u搖頭,有些可惜的道:“我大哥平日里比較沉悶,我嫂嫂向來有些孤傲,大抵有了什么矛盾,誰都不愿意退讓,所以時間久了,都覺得對方不那么在乎自己了,就成了現(xiàn)在你看到的樣子?!?/br>沈墨思索著,覺得他分析的倒是挺有道理的。有時候感情能扛過一道道難關(guān),卻經(jīng)不起細(xì)小而瑣碎的摩擦累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