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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為了白月光的垂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放他逍遙到現(xiàn)在?裴摯消失的六年間,除去陳老爺子他根本無所依傍,段墨初要是有心折騰他,有大把的好機(jī)會。

因此,白硯猶豫道:“應(yīng)該……不至于,這六年間,他都沒跟我聯(lián)系幾次,更談不上sao擾?!?/br>
去年在橫店,段墨初找他是為了替人挖角。年前在醫(yī)院,段墨初的確質(zhì)疑過他的選擇,可白硯看得出來,這人看他的眼神沒有當(dāng)年那種熱度,這種質(zhì)疑,可能純粹出自于不甘心輸給裴摯這樣一個紈绔。

但是,為了追尋東曉的去向,宋憬聞現(xiàn)在是地毯式的搜索,白硯想了想,還是添上段墨初的名字。

郝鄔又舊話重提,“你最近真沒做什么特別點眼的事兒。”

白硯照實回答:“自爆戀情算嗎?”

郝鄔問男人:“有沒有這種可能?他自爆戀情或者背上的紋身刺激到了兇手?!?/br>
男人說:“如果兇手真是變tai型人格,行為邏輯自然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我們還得請教犯罪心理學(xué)專家?!?/br>
無論對是送信人還是這些可能牽涉到案件中的甲乙丙丁,調(diào)查都不會停止,郝鄔臨出門時對白硯說:“本來應(yīng)該由宋先生本人跟你道謝,可是他們這種人沒有在電話里說重要事情的習(xí)慣?!?/br>
這可能是宋憬聞慣有的謹(jǐn)慎,白硯說:“我明白,而且他也不需要向我道謝?!?/br>
裴摯則一直把郝鄔送到樓下,等到只剩他倆,突然問道:“我哥這些年相當(dāng)不容易?”

剛才白硯寫下的追求者名單,其中不乏有權(quán)有勢者,可白硯每次都能平安脫身,想必不是偶然。

郝鄔壓低聲音說:“就沖著他為東曉得罪了那么多人,宋先生怎么會放著他受欺凌,劉總報復(fù)他怎么辦?攤開說,這些年,宋先生對白硯雖然是不打擾的態(tài)度,可一直囑咐我保障他安全?!?/br>
裴摯沉默片刻,用力拍了下郝鄔的肩,“替我跟他說,謝了。他的事,我會放在心上。”

正月,關(guān)于東曉去向的調(diào)查全面展開。

之后,郝鄔又帶人見了白硯幾次,詳細(xì)詢問白硯跟有嫌疑者的關(guān)系,甚至詳細(xì)到見面時的交談細(xì)節(jié)。

提到仇安平時,郝鄔特意這樣問:“你知道他怎么紅起來的嗎?”

白硯心頭一凜:“我只知道他是選秀出身。怎么,他有問題?”

郝鄔直言:“說問題還真有點問題,參加選秀前,他就已經(jīng)入了圈,接著因為得罪大咖,被掃出了劇組?!?/br>
仇安平得罪的大咖就是癮君子視帝,這個,白硯聽仇安平本人說過。

“然后呢?”他問。

郝鄔說:“他家庭條件不好,那段時間幾乎走投無路,然后傍上了一富婆。他的啟動資金就是從富婆那來的,總之就是半哄半騙地給自己卷了一百多萬,那富婆顧忌丈夫發(fā)現(xiàn)只能選擇吃悶虧?!?/br>
“接著,他砸錢參加選秀,又傍了個老板,這才從節(jié)目中脫穎而出。你懂的,雖然他本人資質(zhì)不錯,可選秀從來不是給窮小子出頭的地方?!?/br>
仇安平本人固然不是個東西,可不能不說圈里這些所謂的規(guī)則混賬。

“問題在哪?”白硯問。

郝鄔擰眉道:“錢對不上。他買票做營銷的花費遠(yuǎn)不止一百來萬,那么,剩下的那些錢,他是從哪來的?”

所以這是懷疑仇安平投靠了什么不明勢力,白硯立刻問:“你們沒查到資金的來源?你懷疑他那個時候跟兇手搭上了?”

郝鄔搖搖頭,“還沒查出來。光是資金有差不足以說明他跟兇手有關(guān),畢竟,藝人起步時有些說不清的賬,放在圈里來說不算奇怪?!?/br>
白硯想到點什么,“對把他掃出劇組的視帝,他到現(xiàn)在都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那人永世不得超生。”

郝鄔眼睛一亮,“是嗎?”

白硯問:“他現(xiàn)在在哪?”

郝鄔說:“臘月二十八,他就帶著全家人出了國,到今天都沒回,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熱帶度假?!?/br>
白硯忍不住囑托:“如果這事真跟仇安平有關(guān),還請你們幫他一把?!?/br>
這也是他坦誠全部的初衷之一,現(xiàn)在還能夠見到東曉的人,極有可能也活在惡魔的陰影之下,瞞著兇手向他們傳遞訊號,這是鋌而走險。

郝鄔說:“你放心,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不會輕易驚動任何人?!?/br>
離開前,郝鄔突然問白硯:“對了,年前裴摯住院,段墨初去看他,真就只跟你說了那幾句話?”

白硯點頭,“是,段墨初也有問題?”

郝鄔搖搖頭,勉強(qiáng)一笑,“他豈止沒問題,簡直太沒問題了。一來,他在娛樂圈投資有限,重心在地產(chǎn)那一塊兒,這些年做生意一直還算本分,值得一提的是,他私生活也簡單得不可思議,一個快五十的男人連個伴都沒有,不只指伴侶,至少十年內(nèi),他連床伴都沒有。”

白硯明白郝鄔的意思,段墨初干凈得令人生疑。

這種邏輯方式,他不予置評。

白硯只能瞟一眼裴摯,對郝鄔說:“如果需要我們做什么,你盡管開口。”

郝鄔目光驚恐地看了下裴少爺?shù)哪樕?,說:“探段墨初的口風(fēng)嗎?用不著,再說你們也見不著他,他最近也不在國內(nèi),回了段家在南亞的祖宅?!?/br>
常人嘴里的名門段家早在六十年前就已經(jīng)移民,只是段墨初本人在國內(nèi)受過教育,這些年住在國內(nèi)的時候更多。

調(diào)查還在繼續(xù)。正月過去十天,白硯這邊也忙了起來,翔悅的新戲開始組班子,融資又碰上了問題。

錢不是全部,可沒錢萬事難,小老板接連碰了幾回壁,遲遲聯(lián)系不到愿意跟他們合作的資方。他們屬意的導(dǎo)演對情景喜劇很有心得,姓俞。俞導(dǎo)本身對這戲還有些興趣,一聽小老板的預(yù)算,立刻就婉言打起了退堂鼓。

于是,小老板的窘境想遮也遮不住了,正月十一,白硯得知了全部。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白硯這次沒罵人,只是對小老板說:“你先回去,我想想辦法。”

小老板出門,裴摯立刻把一份合同遞到白硯面前,“別舍近求遠(yuǎn)了,能好好合作的投資人,我不就是?”

白硯看一眼合同上的數(shù)目,眉梢兩側(cè)突突跳,他用手按了下,“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別給我添亂?!?/br>
裴摯頓時眉頭緊皺,“哎?我怎么就添亂了,我的錢是假的不成?”

白硯說:“就不該讓你知道這事兒。”

裴摯作出個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兒,“我就不明白了,你們現(xiàn)在明明對著全天下融資,偏偏把我排除在外,你對我有什么偏見和歧視?”

白硯問:“我怎么想的,你能不知道?”

裴摯說:“你不就是想跟我撇得清楚點兒,怕得了我的好處自己不夠硬氣?”

什么不硬氣?白硯就不想靠人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