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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認,我們路家被抖出舊事的可能性更大?!鼻嗌龁伪〉纳碥|此刻看著不算那么弱懦了:“我和jiejie現(xiàn)在如浮萍一般,一旦被翻出舊事,不知多少人想利用我們興風作浪,那我們姐弟豈不是更危險?” 他想的也對。 姜琬不禁對他刮目相看:“你打算怎么辦?” “公子,你送我去做探子吧?!?/br> 第112章 極致意外 身為男兒, 他總不能因為父親那一代的橫禍就縮頭窩著,任由別人庇護或買賣自己,他要學著做事, 做對人對己都有用的事兒。 姜琬想著他的模樣終是不忍:“探子是個見不得人的行當,你不知道會受什么折磨, 也不知道哪天沒命……青升, 你可想好了?” 若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場科考案, 他現(xiàn)在應該也是個翩翩少年佳公子吧。 “公子, 我早想好了。”青升道。 那天姜琬和胡安玉說的話, 他在外面全聽到了, 苦于一直找不到機會開口, 這才等到今日。 “你先下去吧, 我再想想。”姜琬閉目扶額道。 有一點不忍, 有一點擔憂,說實話,他真不知道青升這孩子能不能勝任。 “公子, 你是不是擔心我遇到事會把你供出來?”青升怕他不同意,憋的臉色通紅:“我弄了傀控的藥來……” 傀控? 姜琬聽到這個詞毛骨悚然:“你說什么?” 還真有那樣的東西。 他以為只是書中夸張的記載。 青升從懷中掏出一個青白色小瓶,一看就是裝丸藥的:“公子,這個……” 姜琬愈發(fā)心驚:“你從哪兒弄來的這東西?” 在他眼皮子底下能弄到這種東西? 吃了會怎樣。 “我,我找街上的苗神醫(yī)買的?!?/br> 姜琬舒了口氣:“扔了吧, 這玩意兒騙人的, 沒用。” 京城大街東頭那個苗堯汍, 他早聽聞大名, 天上無的藥他都能給你賣出來......朝廷時不時該出手打假了。 青升心口一抽抽:“公子……” 這可是他花了八兩銀子買的。 姜琬嘆口氣:“你先下去。” 無論如何,他都要緩一緩再做這個決定。 “公子……”青升站了會兒,很不甘心地走了。 姜琬望著外面,有點頭疼。 若真要送青升去,頭兩三年,應該讓他像個真正的商人一樣,專心學做生意吧…… 等他的生意做的熟了,再暗地里留意著這里那里的動靜……這樣,應該比較好。 姜琬沒有經(jīng)驗,不知道怎樣培養(yǎng)情報人員,又無人商量,全憑摸著石頭過河,結(jié)果全然不可預測。 “呵……”一聲忽然響起的輕笑,幾乎把姜琬驚的從椅子上彈跳起來:“誰?” 眼前晃過藍色衣袍,那人落地后俯身瞧著他:“是我。” 從梁上下來的。 姜琬:“鄭公子,你……唉,你怎么偷聽我和下人說話?” “姜公子你忘了,梁上君子從來也不是君子,什么叫偷聽,你要是不說話,我聽什么?”鄭景似笑非笑地道。 姜琬被噎的無話,皺眉:“你怎么來了?” 他想問的是你來干什么。 又怕激怒這人,一不順心給自己殺了,所以說話很是謹慎。 鄭景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來:“這就是假你之名寫給我的那封信?!?/br> 他回到住處后仔細翻了翻,還沒丟,就送過來了。 他也想知道是誰有通天的本事知道他躲在交趾的河內(nèi)府。 姜琬把那封信接過去,掃了一遍,驚的如雷轟過:“這,這確實是我的字?!?/br> 連他自己都辨認不出來。 一旁的鄭景沒注意到他臉色的神色,只聽他認了這封信,忽然勃然變色,大手一伸,攫住姜琬的脖子:“你是怎么知道我藏身在交趾的?既然知道,上次又何必演戲?” 當初接到這封信的時候,他就百思不得其解,故而北上進京的時候先派了幾個探子來監(jiān)視姜琬,發(fā)覺這人根本就把他給忘了,他才知是上當,這封信根本不是姜琬寫過去的。 上次見面的時候,果然如他所料,姜琬說根本不知這么回事,神情、語氣絲毫沒有破綻。 可今天聽到姜琬和青升只見的對話,原來姜琬竟是精于培養(yǎng)細作的高手……說不定,他身邊一直有這人的探子。 鄭景最恨被人算計,尤其是他一直把這人當摯友的,是可忍孰不可。 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姜琬呼吸有些困難,沉聲道:“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河內(nèi)府的長史,不是太子的人嗎?” 景東明,曾任太子太保。 七年前因為慫恿太子打人而被貶為河內(nèi)府的長史,他自然對河內(nèi)府的動靜一清二楚。 要是有人給太子傳消息,必是這個人無疑了。 但,信是誰寫的,這恐怕更要傷腦筋。 鄭景額上青筋暴起:“可他娘的這信不是你寫的嗎?” 姜琬:“……” 字跡的確是他的字跡。 “不是?!彼词忠话l(fā)力,把鄭景推出去一尺來遠:“你等著,我去找盆水來?!?/br> “你干什么?”鄭景極不耐煩,殺人的心起都起了,要壓下去,談何容易。 姜琬出去打了盆水進來,把信往浸進去一半:“說不定有人摳了我的字貼上去又找高手裝裱過,才成了這封信?!?/br> 他自己就干過這樣的摳字貼信的事。 “我用刀刮過,不是?!编嵕耙痪湓挭q如冷水般潑了過來。 姜琬臉色蒼白,他始終不敢相信,竟有人模仿他的字跡模仿的他都分辨不出真?zhèn)蝸怼?/br> 把那信紙?zhí)岢鰜?,姜琬更加頭疼了:“我會查。” 鄭景冷冷道:“十日內(nèi)給我個交待。” 姜琬正要和他討價還價,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這邊來了,聲音隨后就到了:“哥,哥,你快去街上看看,娶親了,娶親了,路青荷這就嫁人了?!?/br> 是姜如月的大嗓門。 鄭景在屋內(nèi)不屑地笑道:“姜公子,竹籃打水一場空啊?!?/br> 當年拼了命把路青荷贖出來,卻什么都沒得到,可悲。 一瞬,他又沒有為難姜琬的念頭了,只想等著看笑話。 姜琬眸色未動,抬腳出門:“你自去看吧?!?/br> 他不大愛熱鬧的。 姜如月刮著鼻翼:“哥,她是故意的吧?非趕在你娶宗姑娘之前?!?/br> 姜琬臉一沉:“快去玩吧?!?/br> 他有點煩,又不能對姜如月怎樣,只好敷衍道。 “你不去,我找宗小姐一起去看。”姜如月說著轉(zhuǎn)身就跑。 姜琬:“……” 宗小茹才不會閑的沒事去大街上看人家娶親。 等他再回屋時,鄭景已經(jīng)不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