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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總稱,而這些罪族和南疆邊境靠近中原腹地惡匪勾結(jié)犯下了滔天大罪,惹得朝廷大怒,卻又偏偏奈何不得這些巫術纏身的南疆罪族,只好與當時南疆最具話語權的赫西族長也就是嚴鈞簽訂契約,共同剿滅這群兇徒。本來這事和賀舒沒有一分錢關系,偏偏這位魔教教主是個神經(jīng)病,以“青龍?zhí)稅悍送党粤怂仪f園后院的蘋果不僅沒給錢還嫌棄不甜沒吃完就扔了”為理由,在嚴鈞拖住罪族的情況下,只身深入惡匪老巢青龍?zhí)栋亚帻執(zhí)渡舷峦懒藗€干凈,等嚴鈞解決了罪族和江湖正道進了青龍?zhí)叮端呀?jīng)被血水染紅了,賀舒只是回頭向嚴鈞敷衍地一拱手,也不顧身上手上的血污,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被布包住的已經(jīng)爛了的半個蘋果,然后用深厚的內(nèi)力把它砸進了青龍?zhí)妒最I的胸膛就飄然離去。從此,世上再無青龍?zhí)?,只有碧血潭?/br>而賀舒的莊園也成了江湖的十大禁地之一。這些事嚴鈞早就忘了,也萬萬沒想到會有想起來的一天,現(xiàn)在嚴鈞看著眼前這位看不出一點血氣的男人,只想問他一句——你家蘋果是用燕窩種出來的吧,是多他媽金貴啊?!作者有話要說: 記住賀舒吧,雖然他這本書里只是打個醬油如果對賀舒和周壑川的故事感興趣請關注我的新文~娛樂圈新文,武力值爆表·神經(jīng)病大明星受X黑化升級版·心狠手辣金主攻當魔教教主遇到黑化總裁,他將走出一條怎樣與眾不同的星光之路?那些塵封的愛恨糾纏何時才能真相大白?敬請期待!傳送門☆、回去客廳里的氣氛變得很奇怪,賀舒老神在在一臉的理所當然,他身邊的男人只在開始的時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后來就一直很平靜地沒有說話,嚴鈞正忙著搶修他崩塌的世界觀,就只剩下杜修一個人滿頭霧水,他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打算出來解惑,只好用腳踢踢茶幾,提聲說:“我說你們什么情況?”賀舒坦坦蕩蕩地看過來,依舊笑而不語,杜修知道他的厲害也不愿意去招惹他,只好看向他身邊一直沉默的男人:“你老婆和嚴鈞認識?”男人的話更加言簡意賅:“不知道。”杜修:“……”就在杜修覺得自己快要發(fā)火了,終于把破了個洞的世界觀修好了的嚴鈞把暴躁邊緣的杜修拽回來,他很是頭疼地說:“你說的朋友就是他?”杜修:“是啊?!?/br>嚴鈞隱約明白了杜修的意思,賀舒的能耐他恐怕是在場的人里面最了解的了,那人可是在歪門邪道里長大的人,那些正道瞧不上眼的手藝,他怕是手到擒來的,給嚴鈞換張臉把他糊弄進去只是小事一樁。他嘆了口氣,“什么時候開始?”一直裝壁畫的賀舒終于說話了:“不急,這么多年不見赫西族長,我還是有很多話想和族長說的?!闭f著,他默默看向杜修。杜修雖然一腦門子問號,卻也知道這里面恐怕是牽扯甚大,嚴鈞是一不副想說的樣子,對面那對夫夫也不是能讓人隨意盤問的對象,只好把疑問咽進肚里,畢竟他這樣的人最明白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了。他從善如流的點點頭,“可以,后院有個小花園,一會吃過早飯,你和嚴鈞有什么話就在那里說吧。”賀舒笑:“那就麻煩你了。”這頓四人早飯吃的總體還是很和諧的,賀舒和嚴鈞沒怎么說話,倒是杜修和那個男人就生意上的事偶爾交談,使得氣氛也不至于太冷場。等到吃完飯,嚴鈞和賀舒就去了后花園。“我真是沒想到,赫西族長也到了這里?!辟R舒先開口說。嚴鈞淡淡地說:“叫我嚴鈞就好,我早就不是什么赫西族長了。”賀舒笑了笑,一時間成了整個花園在這秋日里的唯一一抹亮色。“說起來,”嚴鈞轉(zhuǎn)頭看向他,眼里透著疑問:“我聽族里從中原回來的人說,江湖上盛傳魔教教主賀舒身殞大涼山,還一度替賀先生可惜,沒想到,賀先生竟然到了這里?!?/br>“你讓我叫你嚴鈞,為什么你又叫我賀先生?”賀舒輕嗤一聲,眉宇間繚繞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我的確是死了,不過卻不是死在大涼山中,所以說禍害遺千年,我這一睜開眼就進了這幅皮囊,竟似大夢一場。”“你說這不是你的身體?”嚴鈞吃了一驚,仔細一想又覺得這才正常,賀舒是什么人,那可是頂級高手內(nèi)力深厚,可不是現(xiàn)在這副內(nèi)力淺薄的身體能比的,只是,從同一個地方來到這個世界,賀舒是直接魂穿,他是原身穿過來卻縮小了年紀,究竟為什么會有不同?賀舒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嚴鈞說:“我早就想說了,你活的時間是絕對比我長的,為什么給你匹配的還是這么年輕的身體?”“什么叫活的時間長?”嚴鈞哭笑不得,“我壓根就沒死過好嗎!這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的!”“那更不可能了,”賀舒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他,“你個老黃瓜怎么還裝小鮮rou?”嚴鈞:“……”這個神經(jīng)??!好想讓他永遠閉上嘴!賀舒壞笑:“族長當真駐顏有術,快說說,是天天往臉上糊草藥嗎?”嚴鈞:“恐怕是要你失望了,我走走路掉進坑里,站起來就回到十五歲了。要不,你也找?guī)讉€坑跳跳試試,沒準就有哪個好使呢?!?/br>賀舒瞇起眼盯著他看,輕哼了一聲,頂著一臉“什么事也沒發(fā)生”的表情,轉(zhuǎn)身往外走,“樓上等你。”“等等。”嚴鈞突然出聲喊住他。賀舒停下腳步,側(cè)過身子撩起眼皮斜斜看他一眼,“嗯?”“如果,”嚴鈞沒有看他,而是垂下眼瞼盯著地面,仿佛下一秒地上就能開出一朵花來,“我是說如果,能回去,你會回去嗎?”“回去?”賀舒咀嚼著這個詞,有些玩味的說:“回哪去?”嚴鈞沒說話。賀舒歪著頭看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嚴鈞啊,你爹死了,赫西族有你頂上,你‘死’了,你說誰會頂上?”“怎么,當了幾年族長,你真以為赫西族沒了你就不行了?”“你說得沒錯,”嚴鈞淡淡地點了點頭,“赫西族沒了我也可以,可是這里有我就有什么用了嗎?你應該知道,我現(xiàn)在的實力連我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離開了深山密林,就像砍掉了我的一雙手。遠的不說,就說陸祁的噬腦蠱,那是都是我以前瞧不上的不入流的把戲,現(xiàn)在卻要——”他的的語氣越來越急,卻忽然戛然而止。賀舒已經(jīng)完全轉(zhuǎn)了過來,抱著肩膀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怎么不說了?雖然我不知道陸祁是誰,不過你如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