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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有女人的戰(zhàn)場。 作為孟見琛的太太,別的不說,至少得替他在京城名媛圈里撐住場子。 今天陪這位太太看畫展,明天和那位小姐去看秀,這些社交總得有人出面。 孟見琛的母親去得早,孟祥東出于自身考慮并未續(xù)弦。 孟家長房好多年都沒有把持家室的女主人了,現(xiàn)在陳洛如學(xué)成歸來,最合適不過。 陳洛如懷疑兩家早就商量好了,不然怎么會這么巧,今天中午她剛跟爸媽吵完架,今天晚上她公公和老公就親自造訪,要“挾持”她回國。 “這兩天我跟阿琛在英國要辦點公事,你收拾一下,后天我們一起回國?!泵舷闁|說道,“正好下個月阿琛爺爺八十大壽,他一直念叨著要讓你回來?!?/br> 長輩的殷切期待讓陳洛如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一個“不”字,她喏喏地答應(yīng)了。 陳洛如沒什么胃口,吃了沒幾口就吃不動了。 孟見琛說道:“你先回去休息,我跟爸還有一些公事要商議?!?/br> 陳洛如起身向孟祥東告別,走到酒廊外,她懊喪得用腳直跺地。 怎么偏偏就著了他們的道呢?這下真要被綁回國了。 陳洛如回到房間,把這條長袖連衣裙脫下來丟到沙發(fā),進(jìn)了浴室。 她一邊洗澡一邊在心底暗罵孟見琛,這家伙陰得很,竟然把他爸帶過來。 說好了要離婚,她這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氣也氣過了,總該回歸理智。 陳洛如坐在寬敞的浴缸里,任由泡沫覆上她光潔的肌膚。她思考著到底怎么才能解除這段對她而言名存實亡的婚姻。 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一招制敵的好法子,腦袋倒是被泡得暈乎乎的。 她取出浴巾擦干水,她沒帶換洗內(nèi)衣褲,身上那套再穿著怪難受的,她打算讓酒店的服務(wù)人員替她買好新的,明早送到房間來。 她只裹了一條浴巾,剛出門,就被嚇了一大跳。 孟見琛正半躺在床上,他靠著床頭在看手機(jī),兩條長腿交疊著,姿容閑適。 “你怎么在這?”陳洛如連忙捂緊胸口,生怕他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這是我的房間?!彼艿ā?/br> 陳洛如:“孟家要破產(chǎn)了嗎?” 孟見?。骸??” 陳洛如:“連第二間房都開不起了嗎?” 第3章 聽了這話,孟見琛嘴角有一絲譏誚的笑容,他說道:“這家酒店一共兩間總統(tǒng)套房,隔壁是我爸?!?/br> “這個時間點酒店其他的房間已經(jīng)客滿,明早還要陪我爸吃早飯,你想讓他知道我們分房睡?” 這話說得,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 陳洛如的臉頰被蒸騰出淺淺的紅暈,半濕的頭發(fā)搭在細(xì)膩光潤的肩膀上,水珠順著她的鎖骨慢慢滾動。 那條心形粉鉆項鏈色澤晶瑩通透,水汽也掩蓋不住它璀璨的光芒。 她一雙瀲滟的桃花眼眨了眨,半晌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直到孟見琛進(jìn)了浴室?guī)祥T,她才回過神。 陳洛如憤懣地打開衣柜,找到酒店準(zhǔn)備的睡袍迅速換上。 上床之后,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顆小蠶蛹。 酒店King Size的大床睡兩個人綽綽有余,可她偏偏要像個鍋貼一樣,貼在床的最邊緣。 她跟孟見琛婚后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兩人沒有夫妻之實,連親密點的行為舉止都不曾有過,更別提同床而眠了。 浴室那邊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令陳洛如煩躁不已。 她縮在被子里,打開手機(jī),點開微博,想看網(wǎng)友們口吐芬芳以解心頭之恨。 【誰這輩子沒經(jīng)歷過幾個渣男呢?趁還年輕,及時止損?!?/br> 【某些男的以為長個鳥就能為所欲為,他家是有皇位要繼承嗎?】 【這都能忍四年?包子活該被欺負(fù)?!?/br> …… 前幾條看著還挺過癮的,可越看越不對味啊。 網(wǎng)友們懟天懟地,無差別罵人,連她本人都無法幸免。 陳洛如有點郁悶,還有點困。 看著看著,她的眼皮子打起了架。今天熬太晚了,她撐不住了,不知不覺間就沉入了夢鄉(xiāng)。 孟見琛洗完澡走出浴室,陳洛如正裹在被子里,在床的邊緣搖搖欲墜,眼見著下一秒她整個人就會掉到地上。 他無語,床上是長了仙人掌么,她非要睡在那兒。 他輕手輕腳地靠近,環(huán)住那顆潔白的小蠶蛹。 她烏黑的羽睫貼著下眼瞼,紅潤的嘴唇像熟透的櫻桃。 陳洛如睡著的時候比她醒著的時候可愛多了。 孟見琛的手臂一使勁,就把她抱上了床。 陳洛如被他這么一弄,猛然從睡夢中驚醒。 她瞧見孟見琛正伏在她身上,手還不規(guī)矩地隔著被子摸她的腰。 陳洛如像只受驚的小鳥一樣警鈴大作,這、這這狗男人是要干嘛? 手速快過腦速,“啪”地一聲,陳洛如抬手給了他一下。 孟見琛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搞懵了,一時之間竟忘了躲開。 陳洛如睡覺前手里抓著手機(jī),她的手機(jī)是定制鑲鉆款。 這世上有比鉆石還硬的東西么?答案是沒有。 手機(jī)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孟見琛的嘴唇上,那里被刮掉了一小塊皮,滲出鮮紅的血來。 這丫頭,睡覺的時候還帶著防身武器么? 孟見琛突然慶幸他們現(xiàn)在不是在美國,不然她八成能從枕頭底下摸出把槍來。 “你要干什么?”陳洛如后退著鉆出被窩,驚恐萬分,生怕他要對她圖謀不軌。 孟見琛摸了下嘴唇,看到手指上的鮮血,不禁“嘶——”了一聲。 他從床頭柜上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然后揉成紙團(tuán)丟進(jìn)垃圾桶里。 他說道:“你要掉到地上了?!?/br> 陳洛如狐疑地看著他,似乎在分辨他的話是真是假。 孟見琛又抽了一張紙巾,貼上嘴唇,鮮血頓時像一朵刺眼的紅花一樣綻開。 嘖,傷得不輕。 興許是鮮紅的顏色刺激到了陳洛如,她一顆狂跳不止的心臟總算冷靜了下來。 他這副淡定處理傷口的模樣,應(yīng)該也沒那個心情跟她做那種事了吧? 她想到明天早上還要陪孟祥東吃早飯,要是公公知道她把孟見琛給打成這樣,那可就糟了。 陳洛如一個激靈,跳下了床。 不一會兒,她拎著酒店的醫(yī)療箱來到床邊。 “讓我看看?!标惵迦缦裰恍∝堃粯訙惖矫弦婅∶媲?。 他的嘴唇只是少了一小塊皮,問題應(yīng)該不嚴(yán)重,她用紗布蘸了清水替他擦拭傷口。 酒店暖黃的燈光下,孟見琛的面部輪廓細(xì)節(jié)被放大。 縱使陳洛如對他有萬般成見,也不得不承認(rèn),孟見琛這個男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