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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把子女養(yǎng)這么嬌。“顏總,要不我們先商量商量,過幾天給您回話?!?/br>顏大同悻悻地站起身,道,“也行。不過我弟弟是拼死都要這個孩子的。如果巧巧敢背著他去打掉,那就沒有以后可談?!?/br>“這——”放下狠話,顏大同急匆匆下五樓。走到一樓時,樓道太黑,顏大同差點(diǎn)摔倒。罵罵咧咧走到車位,發(fā)現(xiàn)腳脖子疼。顏大同氣得砸車玻璃,又把自己手給砸疼了。“開車開車。今天真倒霉!”【哥哥,你去說了沒?】晚上十點(diǎn),他剛到家,顏默的追魂短信又到了。【說了。他們要商量商量?!?/br>【商量什么?難道他們做過父母的人舍得打掉孩子嗎?】【哎呀,葉子,你別著急。這是大事情。總要容人想一想。在世上做事,要等得起。哪里可能處處都合你心愿呢?只有哥哥能遷就你,別人都不會的。各有各的利益,知道嗎?放心吧,哥哥已經(jīng)將利害關(guān)系對他們講清楚,相信他們會答應(yīng)的。你不要急?!?/br>【可是我就是著急,哥哥。我急得睡不著。你說她要是一上醫(yī)院,我的孩子不就沒了嗎?聽說流產(chǎn)手術(shù)只有十分鐘。十分鐘就能結(jié)束一個生命,她們太殘忍了。】【明白。你不要急。她不敢背著你上醫(yī)院的,我保證。】【真的?】【真的。她要敢,我就整死他們?nèi)医o你出氣啊!】【你這不是沒把握嘛。不行,我要回來找她父母談。我現(xiàn)在就去火車站?!?/br>【葉子,你不要沖動。我明天再去找他們談好不好?你還是留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br>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不管顏大同再說什么,顏默也不回復(fù)。估計(jì)是在火車站里排隊(duì)忙著呢。顏大同氣得把諾基亞摔在臺燈上,臺燈滅了,手機(jī)刺溜滑到地上,安安靜靜地躺著。“哎喲,這是怎么啦?當(dāng)家的,又生氣啦?”吳璐璐穿著睡袍下樓,打開冰箱拿出一袋奶。“煩著呢,別理我?!?/br>吳璐璐把液體奶倒入梅花瓷碗中,“是不是為了巧巧懷孕的事???”“你也知道?”顏大同驚呼。“當(dāng)然了,你那火燒屁股的弟弟煩了我一下午,想不知道都難啦!”“他找你說?”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么不行?長嫂如母。”吳璐璐得意地將瓷碗送入微波爐,按‘開始’鍵。“哼。我剛才去趙家了。他們居然不知道。我給了好多優(yōu)惠條件他們還不答應(yīng),真是貪心?!鳖伌笸潘缮眢w,癱倒在沙發(fā)上。“要我說,你就再抬高價碼唄。有錢能使鬼推磨。反正你也不差錢?!眳氰磋绰朴频匕汛赏肴〕鰜?,放在餐桌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啜飲。“嗨,要我說,晚點(diǎn)生有什么關(guān)系?就是葉子著急。要是我,寧可多玩幾年?!?/br>“得了吧你,瑞瑞你一天都沒帶過。”吳璐璐不悅道?!八胍憔妥屗獑h。要不然以后出了問題還怪你這個做哥哥的不幫忙。你什么都寵著他,到頭來落個埋怨,虧不虧???”“是是,老婆,我這不是在替他想辦法嘛。今天連酒都不敢多喝,連領(lǐng)導(dǎo)都沒陪,趕去處理他的事,還要怎樣?”“是啊,你是模范好哥哥,哼!”吳璐璐陰陽怪氣地笑道。“你什么意思?”“沒—意—思。我去睡了?!彼凰︻^上的大波浪,走啦。“莫名其妙?!鳖伌笸掀诺谋秤班洁斓馈?/br>第13章07-1從省城到市里的火車只要一個小時,可惜是晚上三點(diǎn)的班次。早上五點(diǎn)出頭,顏默在外面砸門,顏大同還沒從宿醉中清醒,頭疼欲裂,費(fèi)了老勁,才從床上勉強(qiáng)爬起,踉踉蹌蹌下來開門。你不能要求外人5點(diǎn)鐘爬起來聽你弟弟嘮叨,只能是他做哥哥的勉為其難,雙手撐著腦袋做咨詢。年輕十歲還是好,顏默一夜沒睡,卻思路清晰,異常興奮。“好的,葉子?!辈畈欢噙€是老一套說辭。顏大同看墻上的掛鐘,差不多6點(diǎn)半,顏默的興奮勁也退潮了。他總結(jié)道,“你的心情和想法哥完全明了,你說得對,絕對不可以殘害小生命,哥支持你。這樣,好弟弟,你先去睡一會。晚上咱倆再去趙家走一趟好不好?”至于晚上再去說什么,顏大同一點(diǎn)想法也沒有。他迷迷糊糊地用過早餐,往臉上潑了潑冷水,強(qiáng)打精神上班去了。到了公司,金友武推門進(jìn)來匯報昨晚的娛樂情況。“顏哥,謝主任昨天把我拉到一邊問了公司保安隊(duì)的情況,看樣子還是要我們出馬搞定那些釘子戶?!?/br>“是嗎?個個都是老狐貍。這鍋咱們不能背。大老板不會同意的。友武,你說能不能找另外一個愿意背鍋的人呢?”“有是有,不過——”“不過什么?”“那條道上的人??墒呛诎變傻啦幌嗳?,要是傳出去,也有壞影響啊。顏哥,沒有兩全其美的事啊?!苯鹩盐浒T嘴。顏大同抱起茶缸咕嚕嚕喝下半杯的儼茶,用手揉太陽xue,強(qiáng)迫自己清醒一點(diǎn)。折騰一番后,他問,“友武,有沒有守口如瓶的那種呢?”金友武思忖半天,說道,“比較起來,甘家的聲譽(yù)稍微好些。不過,他們要價也高。”“要價高沒關(guān)系,主要是口風(fēng)要緊。這事要是鬧起來,報紙上肯定偏袒拆遷戶。如果他約束不了手下,一點(diǎn)點(diǎn)錢就被記者收買,那就不劃算了?!?/br>“明白,顏哥。要不我去找他們談?wù)勗僬f?!?/br>“好。你去試探試探。記?。旱拙€是不能見血。做人要有良心,打擦邊球也要睡得著覺才行?!?/br>“明白,顏哥。那我先去了。”金友武助理走后,顏大同趴在沙發(fā)上補(bǔ)覺??焖僮兓玫膲糁?,哥斯拉又來了。那龐大的黑影把他逼得喘不過氣來。“叮鈴鈴,叮鈴鈴,”他真不愿意接電話,但是誰都得罪不起。顏大同睡眼朦朧地打開諾基亞,“喂,那位?”“大同,不得了啦。你弟弟和趙家翻臉,卻回來砸自己家東西,他瘋了。你快回來。”“什么?不是說好晚上才去的嗎?”顏大同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怒吼聲穿破厚厚的墻壁,傳遍整個八樓。“他要聽你的話就好了。他是誰的話都不聽,他就是個瘋子,你懂不懂?啊——!你弟弟就是個瘋子。啊——!顏默,你敢再扔,我就報警啦。我真報了。”電話那端大人小孩鬼哭狼嚎。顏大同渾身發(fā)抖,卻無能為力。“小王,叫司機(jī)。我要回家。真是倒霉?!?/br>回到家,客廳里如同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一片狼藉,他心愛的景德鎮(zhèn)釉瓷花瓶躺在地毯上,像個火紅的大芒果,還好沒碎。想必是葉子的拳頭再厲害,也打不碎那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