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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肯定,蘇冽也重生在了這里,小姚口中的大夫除了蘇冽不可能是其他人。所謂陰克陽又懷上孕這檔子事,也斷然是他為了報復自己。“不會的?!笔挵瑪D出了一個無奈的笑,“不過,以前的事,我是真的忘了,他們有人叫你‘少當家’,有人叫你‘爵爺’,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鄴天爵松開了手,鼻中哼了一聲,像是信了蕭艾說的話。突然,鄴天爵的雙手又探上前去,用力地捧住了蕭艾的雙頰,待還沒來得及去適應那手掌心冰冷的溫度,蕭艾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對方灼熱的唇瓣。“那今后,你就只消給我記住,你蕭艾是我鄴天爵的情人,也是這府子里的少爺?!彪x開蕭艾的唇后,鄴天爵說話擲地有聲,仿佛是在頒布一道命令,“同時,也是孩子他娘,從現(xiàn)在起,就好生待在這兒,給我安安心心地養(yǎng)胎,最好不要再給我捅什么幺蛾子,明白了么?!?/br>蕭艾捏緊了放在被子里的拳頭,面上無聲,卻還是微微點了點頭。鄴天爵站起身來,整了整衣領,掃了床上的人一眼后,便朝門口走去。蕭艾也稍稍放寬了心,所謂知己知彼,趁這人走后,他打算了解一下這個地方和這具身體主人的情況。沒想到的是,鄴天爵到了門口后不是開門出去,而是把門從里面鎖上了。“餓嗎。”鄴天爵突然開口。被莫名其妙地提醒,昏迷了這么些天,蕭艾還是有些餓的。“有點?!笔挵婀值鼗卮?。鄴天爵轉了個身,又朝著床邊走來,“下午會有‘林武堂’的客人過來,到時候你坐我旁邊,想吃什么直接夾就是……”說到這兒,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許喝酒和吃辛辣的?!?/br>“知道?!笔挵菍W醫(yī)的,自然了解孕婦的一些禁忌。“這幾天你在床上躺著,我也沒好受到哪里去?!编捥炀敉蝗幻撓铝送馓?,往椅子上扔了過去。蕭艾不語,只是疑惑地盯著對方。直到看著鄴天爵脫的只剩下解開扣子的襯衫時,蕭艾才漸漸了解對方的意圖,感到不安了起來。“不行……”蕭艾咽了口唾沫,“我……現(xiàn)在不行?!?/br>那里還疼著呢。“待會兒聲音給我小點,別像死了娘似的?!睂τ谑挵姆磻?,鄴天爵全然沒有理會。“改天,”蕭艾祈求道,“改天好嗎,現(xiàn)在……真的不行?!?/br>“改天又是改天的事,”鄴天爵冷哼了一聲,“你餓了,我給你吃的,我餓了,你自然也得想辦法解決?!?/br>“你……”蕭艾似乎明白了這具身體在這兒的用途。“老規(guī)矩。”鄴天爵取下帽子,放到了桌上,徐徐道,“先脫?!?/br>【第一次在這發(fā)文文呢,有點小緊張,希望大家喜歡,嘿嘿,今天元旦,新年快樂哈~~~】第3章第三章:打算看著對方襯衫前排的扣子全部解開,一步一步地朝床頭跟前走過來,蕭艾下意識地揪起被子一角捂住了自己,想著此刻的動作跟個怕遭人□□的小媳婦兒似的,蕭艾又像碰著塊熱窩窩頭似的趕緊松開了手。橫豎感覺自己在動作上不太對勁,蕭艾打下心來兀自嘆了口氣,淡著表情妥協(xié)說道,“那麻煩輕點……”節(jié)cao什么的對于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大“同”社會的進步青年來講,真的不重要,偶爾啪兩下是常有的事兒,何況就現(xiàn)在兩頭懸殊的勢力,眼前的大個兒能用“強歡做/愛”保證自己一條命,蕭艾也接受的住。只是,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不比自己曾經(jīng)的那具,太弱了,關鍵位置生疼,要是再……估計得躺好幾個月了。鄴天爵挑眉,像是有點出乎意料。“我舒服在先,其他的可管不了那么多?!编捥炀舻嗔恐鴮Ψ健?/br>見蕭艾不語,鄴天爵驟然掀開被子,一手強拉過對方的胳膊,蕭艾的整個人幾乎被掄起來了一半。上衣幾乎是在瞬間被剝?nèi)?,此刻蕭艾能感受到的,只有緊緊捏著自己肩頭的冰冷的雙手。跟個得了深入骨髓的強迫癥病患者似的,簡直是變態(tài)。蕭艾心想,但是面上卻沒什么表現(xiàn)。鄴天爵疏朗銳利的眉目間透著幾絲不易察覺的疑惑。就在蕭艾已經(jīng)閉上眼睛坐等下一步攻勢時,對方卻松開了手,緊接著,被子也扔到了自己身上。“今兒個竟然沒有趕鴨子上架哭爹喊娘的叫喚,”低幽的聲音揚長而起,“行了,我當是信你什么都忘了,等會兒我叫人給你備一套衣服過來,下午赴席的時候穿上?!编捥炀舸┖靡路凵厦弊又?,便打開門,真正地離開了房間。像是驚魂甫定,蕭艾坐在床上愣了愣。仿佛有一種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的既視感。不久,便有人拿著衣服進來了,是小姚。這一前一后的時間間隔,仿佛是男人后腳跟剛離開門檻,女孩兒的前腳就踏了進來。擱在這個年代,本來擔心會穿什么袍褂或是長衫這類古怪的東西,沒想到,小姚拿進來的,竟是一套白色的西裝。說來也湊巧,重生的這具身體不僅名字和自己一樣,穿衣的口味也無毫厘之差,蕭艾生前給病人做手術時見多了血,所以大至房屋家具,小到個人衣著,蕭艾都喜歡十分的潔凈,白色西裝算是成了他的標配。“少爺,膳房的飯還沒有做好,我就只帶了幾個包子過來,”說罷,小姚便拿出籠食盒子,“趁著熱先墊墊肚子,可不要吃飽了,待會兒那林胖子和他的一伙人過來,少爺?shù)每粗佼敿业拿孀?,要賞食幾口飯菜的?!?/br>小姚打開盒子,先端了個小碗出來,“這是花生湯,廚子煮的時候,我囑咐他們放了些堿進去,這樣花生更容易爛,口感也更為松軟,瞧著少爺現(xiàn)在的身體,這么吃也是正好不過?!?/br>蕭艾不禁覺得自己就跟個坐月子的女人似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姑娘給人的感覺,倒也真是蕙質(zhì)蘭心,方方面面考慮得挺周到。“謝謝?!笔挵眠^包子客氣道。“小姚,剛才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蕭艾問。“艾少爺你忘的可真干凈,少當家的你也能忘記。”小姚佯裝不屑地睨了蕭艾一眼,爾后又十分自豪地介紹道,“少當家名叫鄴天爵,是‘上?;实邸捵谔米顚氊惖娜齼鹤樱皇俏覀兙魻敳幌『边@含著銀湯匙出生的背景,十七歲就帶了幾位兄弟過來浙江這一帶打拼,很多人都說這鄴家三少爺是個匪胡子,其實不然哩,一般土匪殺人越貨的對象都是平民百姓,而我們少當家打的就是這些小胡子們?!?/br>所以本質(zhì)還是土匪。蕭艾心下結論。“那我之前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