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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追封你父親為皇帝,你自己稱帝就可以做到了,到時候江山還姓齊,我們的孩子也姓齊,以后世世代代都姓齊,我就當(dāng)自己是上門女婿。怎么樣,你選一條路吧。” 第60章 懺悔 齊月盈的表情仍舊是面無表情,她最近情緒反應(yīng)很遲緩,聽到他這樣說,她也沒什么反應(yīng)。 他一直在等她的回答,可是一直到他快等不下去的時候,她才緩緩開口,“你希望我怎么選呢?” “選第二個吧。因?yàn)槟悴粫敢馀阄一匚饔虻?,你說過,你不愿意離開親人,離開故土。你不想到了西域之后,生死榮辱全都捏在我的手上。 所以女帝更適合你,你不用擔(dān)心,也不用畏懼,你登基之后,我可以把所有一切都替你做好,你安心為我生兒育女就好。避子湯就不要喝了,有了身孕也好,我很想做父親了。 我會盡快安排你登基,我會在三個月內(nèi)替你蕩平所有障礙,南方總共還有三個蕭家的藩王,他們手中兵馬加起來不過十幾萬,我準(zhǔn)備把我在邊境的十萬兵馬調(diào)進(jìn)來,我會在三個月內(nèi)徹底滅了蕭家所有勢力,如此一來,就再沒有人能反對你了。我會輔佐你,遇佛殺佛,遇魔斬魔!” 元冽說完,溫柔的撫上她的臉,“別不開心了,我什么都能給你,我才是全天下最愛你的人,你父親都不能令你做女皇,但是我可以!我們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開始好不好?” 齊月盈忽然就笑了,笑的燦如星辰,他已經(jīng)許久許久都沒見她笑的這么美,這么開懷了。 她笑到最后,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捂著肚子,笑的抽痛。 元冽心中的不安漸漸升起,“你到底在笑什么?” 齊月盈收住了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像是要透過皮相,把他的靈魂都看穿一樣。 元冽心中的不安更多了,他甚至有種已經(jīng)失去她的恐慌。 “我笑你啊,也笑我自己?!?/br> “我覺得我自己真是蠢,栽一次跟頭不夠,偏要再來第二次。其實(shí)以前,我一直就有種模模糊糊的感覺,我覺得你和洛修.......也就是完顏述律,我覺得你們有點(diǎn)像,說不清是哪里像,但現(xiàn)在我明白了,是靈魂!哈哈哈,其實(shí)你和他,本質(zhì)又有什么不同呢?” 她這樣說,她竟把他和那個完顏述律放在一起比較。按道理來說,他該生氣的,他會氣瘋的,可是為什么他卻只是覺得遍體生寒,卻一點(diǎn)也氣不起來。 “圓圓,你......”他很慌,他伸手將她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你怎么了?我怎么覺得你不對勁,你是不是生病不舒服?我傳御醫(yī)來給你看看好不好?你別嚇我......” 齊月盈任由他抱著,“我沒事,我清醒的很,我從來,都沒有這么清醒過?!?/br> 元冽已經(jīng)開始自顧自的懺悔,“對不起,我最近太過分了,我太任性了,我惹你生氣了,我收斂,我改!你別這樣對我好不好?我很怕!你哪里不開心和我說好不好?” “元冽,你不用再說這些話哄我了。你所謂的第二條路,其實(shí)就是你回大周的真正目的對不對?” 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空靈的,飄渺的,明明近在眼前,可是他卻覺得她隨時都會煙消云散。 他再也沒有前些日子在她面前任性胡為的底氣,“我不是,我沒有。”可是這否認(rèn)有多蒼白,他自己心知肚明。 齊月盈推開了他,“不喜歡我提完顏述律嗎?可我真的覺得你們差不多啊,都是既想要江山,又想要我,你知道他的存在會氣的發(fā)瘋,他若知道你的存在,大概也會氣的發(fā)狂,你們都是在一邊說著愛我,一邊算計我,逼迫我,本質(zhì)上,你們又有什么不同呢?” “我不是,我沒有!我只要你就夠了,真的,江山是你的,是齊家的,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們回西域!我們再也不理這些是是非非了好不好?” 他再次沖過去要抱她,可是她卻后退了一步,“我不會和你走的,就如同當(dāng)初......我不會和完顏述律走......” “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元冽被逼到了墻角,退無可退,所有的耐心耗盡,他又變成了那個暴君,“齊月盈!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怎么樣?難道你想要我們的孩子將來做個沒名沒分的私生子嗎?” “我不會給你生孩子,所以,沒有私生子。” 她說完,背過身,回到床/榻/上,用被子將自己埋起來。 身后傳來了元冽拍碎桌子的聲音,她卻好似沒聽見,他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而她的世界,也終于恢復(fù)了安靜。 打從這一天之后,元冽把齊月盈看的更緊了,她再沒有出過壽安宮一步。 他斷了她的避子湯,她也再不肯和他說一句話。 一直到一個月之后,有一天,齊月盈夢到了齊昇,夢里她一直在父親的懷里哭,父親好像對她說了很多話,可是醒來之后,她卻什么都記不住了。 她恍恍惚惚的起身,更衣,梳妝,然后她決定要出宮。 她要去報國寺,那里供奉著她父母的牌位,她想去給他們上香,她好想他們,她也好想阿琮。 走出宮門的時候,元冽派來的侍衛(wèi)攔了她一下,“太后,請容我等通報侯爺,然后您再.....” 齊月盈直接無視了他們,提步就往前走,侍衛(wèi)再要攔她,可是卻被忽然現(xiàn)身的暗衛(wèi)直接挑斷了手筋! 齊月盈自顧自的向前走。 這座皇宮表面上雖然被元冽的人手控制了,可是齊琮沒那么傻,不會真的把她的安危交到別人手中。 這兩個月以來,其實(shí)一直都是她自己在畫地為牢,如果她真的想要走出來,其實(shí)沒有一個人能攔得住她。 太后走出壽安宮的消息傳得很快,皇宮內(nèi)外,忽然有大批的禁軍現(xiàn)身,他們與元冽的人手對峙起來,元冽接到了消息,但是也沒有再攔她,而是派人給她安排了馬車,送她前去報國寺。 齊月盈不管那些,上了馬車后便閉目養(yǎng)神。 報國寺建在金洲城外的仙女峰上。 她來時,齊琮不在,她便在主持的指引下到了供奉著齊昇夫婦的大殿。 大殿內(nèi),燈火長明,檀香裊裊。 她跪在父母的牌位前,聽著僧人們誦經(jīng),敲鐘。 木魚聲咚咚作響,她忽然覺得前所未有的寧靜祥和。 她一直從天亮跪到了天黑,待到星斗漫天之際,她才起身,拒絕了錦繡的攙扶,她說想自己走一走。 十一月的風(fēng)已經(jīng)很冷,可是她卻覺得自己的心很自由。 一身白色僧衣的齊琮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他手中拎著一壇酒,“jiejie,我們好像還從來沒有一起喝過酒,要不要我陪你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