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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暴席卷了一切,他本來什么都沒有了,他本來又要一個人過活,只身前往昆明。昆明有小妮子這不假,但小妮子跟小朋友差不多,要別人給他安慰,他卻無法給予別人安慰;有些話無法跟他說。本來上天可以什么都不給他的,就這么讓他一個人干熬,負(fù)著前塵晦事,一日日過得寡郁。但上天還是給他派來了好孩子,比小棉襖還要貼心暖人的好孩子,而他以前甚至都沒怎么注意過好孩子,不知道這么顆可愛的珍珠就遺落在自己身邊。其實還是自己愚蠢——南京那些年犯下愚蠢無數(shù),也不差這一著。他畢竟不是圣賢,在舊都的功名美人面前,免不得頭昏腦熱兩眼蒙昧。然而還是有好孩子給他,這么好的一個孩子,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都是好孩子。李沉舟若為父母,必定將兆秋息視為掌上明珠,是男是女,都是掌上明珠。事實上,多數(shù)時候他正是把兆秋息當(dāng)自家孩子來看的,盡管以兆秋息的年紀(jì)只適合做他的弟弟。然而弟弟雖好,卻沒自家孩子親。李沉舟沒有自己的孩子,阿徹去后,心里始終空著那么一塊,一直填補不上。兆秋息來了后,便不自覺地把他攬到羽翼下,當(dāng)作自己養(yǎng)的,帶著他同吃同住,事無巨細(xì)地關(guān)照。自然西屋的小妮子也可算作個孩子,但小妮子頂多是個別扭的小女,不比兆秋息的懂事可人。待到晚上兩人做/愛,就暫時將這自家孩子的身份稍稍撇掉,描上些戀人的色彩。用他雄厚的身體馱著兆秋息,看著好孩子在其身體里奮進至眼里汪水、雙頰酡紅,李沉舟忍不住從頭頂心開始往下,一點一點地?fù)崦^好孩子的背脊、椎骨直至那緊實的小屁股。瞧好孩子鼻尖上出了細(xì)汗,手指輕輕刮劃,替他抹去。好孩子是個好犁手,但許是自己這塊土地過于肥沃,每次都要耕作到好孩子頭上冒了熱氣,那納在身體里的犁頭才重重一撞,如釋重負(fù)般呼灑開來。這時的好孩子手腳一舒,頭埋在自家胸前急急地輕喘,下頭小屁股脫力般一歪,那個奮戰(zhàn)了多時的小犁頭溜溜呼呼地出脫——出脫了也是緊挨著自家下股,舍不得離開那耕耘了一遍遍的沃土。李沉舟這時便緊緊將兆秋息擁抱,用親吻來獎勵他,親他的額頭、鼻子和下巴,反復(fù)來去。有一次,他忍不住問兆秋息,“除去把我當(dāng)戀人之外,還把我當(dāng)做什么?”好孩子伏在他身上,摩挲著他的胸肌,頗為囁嚅地道:“把你當(dāng)父親——”李沉舟就很高興,正要追問原因,兆秋息又加上一句,“還有……女人?!蹦X袋一低,直往他胸間埋,兩瓣耳朵桃紅粉紅,連頸子都是紅的。李沉舟先是啞然,接著便失笑,同時又覺得有趣,“這話怎么說?我可是沒有奶,也生不出孩子?。 闭浊锵㈩^慢慢抬起,掌心壓著他胸上的奶/頭,將整塊胸肌摩遍,然后手往下滑,滑到李沉舟的臀上,合掌捏實,“你很溫暖,也很大……”啜唇去就奶/頭,抵在齒間迷戀地吸吮。李沉舟撫著他后腦,任他在身上把玩。他好像明白好孩子的意思了……好孩子需要他,而他也需要好孩子。窗紙由愴白變?yōu)殚偌t的時候,兆秋息也醒來。左臉頰貼著李沉舟的胸,右臉頰挨著李沉舟的臂,不自覺地擦挨數(shù)下,正好是李沉舟奶/頭的位置。天氣稍涼,李沉舟穿了件汗背心,背心極為服貼地勾勒在身上,左右罩住兩處暗色的圓圓的奶,卻不敵奶大色濃,仍是在白色的一層薄布下,明顯地召露。兆秋息在他胸上摩著臉,摩著摩著忍不住挑開那層薄布,嘴巴一張,將奶/頭含進嘴里,嬰兒啜奶嘴般地品咂。李沉舟渾然不覺地兩臂環(huán)著他,向他道:“我們今天去聯(lián)大新校舍門口擺攤罷,那些女學(xué)生都很愿意照顧我們的生意——大概因為你長得好,惹人喜歡。”兆秋息稍稍丟了奶/頭,微赧,“聯(lián)大的男學(xué)生長得好的也很多……”說話間,李沉舟感到股間有東西硌著他,大腿一動,心里先笑了——好孩子的小兄弟也醒來了,而且非常精神,正昂揚地做著引體向上。兆秋息也發(fā)覺,跟他互望一眼,十分不好意思地把臉別過去,卻抵不過李沉舟邊微笑邊把他摟上來,“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一路下滑,逮住那個睡醒的小家伙,不輕不重地?fù)崦?。兆秋息鼻里“唔唔”著,腦袋一側(cè),又叼住那個壓在臉下的奶/頭,含在舌上舔舐。于是李沉舟事下,好孩子事上,兩人都忙活,都有事情做。片刻,李沉舟手里握著那個溫暖適中的小家伙,問兆秋息:“早上你想吃什么?餛飩怕是吃膩了?”好孩子下唇微微一撅,“吃不膩的……西屋的小老板也這么說來著?!崩畛林塾謫?,“那好,一會兒給你下餛飩,再打個雞蛋,好孩子喜歡半嫩的雞蛋……昨晚熬的骨頭湯,罐子里還有點蝦米,都給好孩子吃,讓好孩子長得壯壯的!”兆秋息這下眼皮落下去,卻連上唇都撅起來,“李大哥這樣會把我慣壞的……”李沉舟手里的小家伙終于安靜地平躺下來,“哎,就想把你慣壞來著!”于是起床洗漱,下餛飩用早膳。李沉舟下餛飩的當(dāng)口,兆秋息把小車推出來,布置停當(dāng),又到馬棚子去給另個“好孩子”喂食?;仡^的時候,又見到西屋的小柳老板依在墻根,沖著馬棚子張望。又一次,兆秋息主動出聲招呼,“小柳老板早!”并不指望柳橫波會回應(yīng)。他被人冷落慣了,白眼也受過許多,柳橫波的小小敵意,實在算不得什么。之前李沉舟建議他試著籠絡(luò)籠絡(luò)小妮子,他照做了,隔三差五買些吃食送到東屋,交到秦樓月手上。秦老板是個沒話說的,總是那么待人親厚禮數(shù)周到,偶爾柳橫波午睡,他還會跟秦樓月坐著說一會兒話。前兩天,他跟唱圍鼓的那家茶館老板商量好,下個月空出一場,由柳橫波試著唱一出,滇劇唱不了,京劇可不可以呢?老板只道,先來唱給我聽聽,唱得過得去就成,總歸都是票友,無需太過嚴(yán)格。兆秋息就將這消息帶給秦樓月,說小柳老板是個耐不住靜的,有空唱上兩嗓,日子過得歡喜些。秦樓月就先笑了,對著他看了一會兒,道:“難為你這么巴籠阿柳,阿柳是個天生不懂事的,兆大哥不跟他計較還這么想著他……說起來也是李幫主的意思吧?李幫主喜歡你,也喜歡阿柳,便希望你也喜歡阿柳,阿柳也喜歡你?!闭浊锵]有否認(rèn),跟著笑了笑。然而過了這些日子,柳橫波仍沒有跟他言和的意思,雖說臉上的敵意消下去不少,可就是不肯跟他說話。明明好幾次他進院子,看見小妮子坐在那邊吃他買來的乳餅,厚德福的彩云包裝,還是他特意穿過翠湖,跑到正義路上去買的。本來柳橫波也是悶頭吃得歡,一抬頭撞見他,喉頭一噎,臉上一紅,抓著乳餅跑回屋,屋門“砰”地一關(guān)。兆秋息就很有點哭笑不得,不得之間,心頭卻是松暢多了。手在“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