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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jīng)很怪異了,但是又想著,還有鍋里的魚可以吃,倒也沒多說什么,此時又見這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把一大塊兒的奶糕扔進(jìn)了鍋里,車夫的表情就只能用精彩來形容了。 “自然是可以煮鍋里的,一會兒你試試就知道了。”溫疑只是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 車夫只能無奈的去添柴火,誰讓人家才是雇主呢。 作者有話要說: 恢復(fù)日更。 感謝 你如故 的10瓶營養(yǎng)液。 感謝 夙冕 的5瓶營養(yǎng)液。 感謝 小心一點(diǎn)別踩我腳 的3個地雷。 第3章 青羽 溫疑在鍋里的水開始冒出小水泡后,便開始添加香料之類的。 食物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各種不同的味道碰撞后,產(chǎn)生的奇妙反應(yīng)。 鍋里的湯汁已經(jīng)成了奶白色,本來還有一絲絲的腥氣隨著調(diào)料的放入完全被掩蓋住了,只剩一種勾人的香兒,其中還有絲絲奶甜。 溫疑用小勺子試了試口味后,感覺滿意了,才開始煮配菜,野菜和菌子也是有著獨(dú)特香味的,這樣被放進(jìn)香氣濃郁的鍋里燉煮以后,飄散出來的味道,更是勾得人食指大動。 趙沛兒已經(jīng)著急得圍著鐵鍋來回轉(zhuǎn)了,在趙沛兒一副饞的不行了的模樣時,溫疑終于給她乘了一碗。 車夫也得了一碗,其實(shí)早在聞著那味兒的過程中,他的思想就已經(jīng)叛變了,端了碗后,便大口大口的吃起了,一邊吃,還不忘一邊贊嘆,反正他臉皮厚,“溫小姐這手藝絕了!我看那渡業(yè)城的天下第一酒樓做的東西都沒您這好吃?!?/br> 溫疑‘噗嗤’一聲就笑了。 商隊里有些年紀(jì)不大的,也過來蹭飯,溫疑他們本也吃不了那么多,便分了些出去,搞得車隊里那些人又感激,又有些不好意思。 吃完午飯后,大家又回去干活兒了,那陷地里的車,車上貨物全都搬了出來,現(xiàn)在想要把車?yán)鰜?,也不算難事兒,麻煩就麻煩在,這車?yán)鰜硪院?,還得把貨物搬回車上。 這樣一來一回的一通折騰,傍晚之前,大概是趕不上下一個驛站點(diǎn)了。溫疑思考了一下,趁著趙沛兒吃飽喝足打盹兒時,把自己身上的銀票放了一半在她身上。 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的道理她懂,但趙沛兒之前卻死活不愿意,說那都是溫疑的,她不要,溫疑也只能出此下策。 大半下午過去了,車隊才又開始正常行駛,車夫見溫疑心事憧憧的模樣,也猜到了她的顧慮,所謂是吃人嘴短,車夫便主動擔(dān)任起了安撫人員,“小姐不必憂心,這一代雖說官府不管,但青羽門管著呢,沒那么容易出事兒。” 溫疑心想,就是青羽門管著,她才不那么放心。 要說這趙沛兒最討厭的人之一,就是這青羽門少主了……也不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門主了。 溫疑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些煩心事兒。 車夫也識趣的不再插嘴,專心駕車去了。這樣安穩(wěn)的行駛了大半個時辰,溫疑也有些困乏了,小小的打了個盹兒,便又被突然的停車給驚醒。 前面似乎還有些吵鬧…… 溫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叫了兩聲‘沛兒姐’,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溫疑撩開簾子,卻正好瞧見一隊兇神惡煞、虎背熊腰的壯漢朝她這邊走來,再凝目一看,全面的商隊已經(jīng)被這群人押解在了一旁,車也被掀翻了一些。 完了。 這是溫疑的第一個想法,她終日擔(dān)憂的場景,還是出現(xiàn)了。 沛兒姐呢?這是第二個,想必這些人在被攔下的時候就全都出來了,而自己的馬車在最尾端,又因?yàn)樽约盒№脑?,反而被暫時忽略了,那趙沛兒去哪兒? 趙沛兒是會點(diǎn)兒功夫,但當(dāng)她一出來,看見商隊請的順行武者們都一個個被打趴下時,她便知道,自己這點(diǎn)兒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夠看。 而她出都出來了,現(xiàn)在再回車上,未免更加引人矚目,想了想,她便趁著混亂,躲進(jìn)了一旁的草叢里。 想著這群山匪清點(diǎn)商隊的貨物也需得一些時間,溫疑應(yīng)該暫時無礙,而且看他們只想劫財,未曾害人性命的舉動,趙沛兒難道機(jī)靈了一回。她調(diào)頭就往附近的官差據(jù)點(diǎn)跑,希望能趕得及叫人過來。 此時她也不知道該慶幸車隊耽擱了大半天的功夫,沒有走出多遠(yuǎn),還是該懊惱車隊這一番耽擱,沒能趕往下個落腳處,被山匪截了胡。 這邊溫疑見趙沛兒不在,也猜到了她的估計是逃了,心中安定了一些,便估摸著自己該怎么逃走。 溫疑是會功夫的,可是她身體孱弱,再絕妙的功夫,也發(fā)揮不出其十之一二的威力??磥碇荒芤姍C(jī)行事了。 搜車的人來得比她所想的更快。溫疑還一籌莫展的時候,便有人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喲,這還有個姑娘!”掀簾子的人一見,便大笑著沖自己的同伴們一吆喝,然后便伸手要來拉溫疑。溫疑觀察了一下那人的形體手掌之類,知道這是個真正的練家子,便也沒有抵抗,順從的被人扯出了馬車。 下了馬車后,溫疑在原地站定,態(tài)度不卑不亢,那山匪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這邊兒的動靜立馬吸引了絕大部分人的注意,一個看上去像是首領(lǐng)的人,帶著一批漢子走了過來。 這還是春天最冷的幾日,溫疑還披著加厚的大氅,反觀這幾個壯漢,竟然就穿著一件薄薄的外衫,能讓人清晰的看見他們夯實(shí)的肌rou,還有一個竟然打著赤膊,看得溫疑又冷又羨慕。 領(lǐng)頭的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穿著衣服,身材也只是比正常人稍微結(jié)實(shí)些那種,除了長得黑點(diǎn)兒,竟然意外的有些帥氣。 “你們是山匪?”溫疑冷靜的詢問。 那男子走到溫疑面上,上下打量了她幾眼,露出一口大白牙,“還真是個俊俏的小姑娘,壓回去當(dāng)壓寨夫人!” “……”溫疑面上的表情空白了幾秒,似乎是有些沒明白他的意思。 她本就晚嫁,耽擱到十七歲才嫁了人,又在陸府虛耗三年,如今虛歲二十了,怎么也已經(jīng)算不得小姑娘了,再別說她這幅病懨懨的樣子,也不知他是如何瞧出來自己俊俏的。 這般想著,溫疑竟然笑出了聲。 那男子有些愣了愣,然后暗自慶幸自己臉黢黑,應(yīng)該看不出什么端倪。 “你要抓我回去捉壓寨夫人?”溫疑笑意盈盈的望著他。 “你不害怕?”那男子好奇的問。 “我為何要害怕?該害怕的不是你嗎?” “這話怎么說?”男人雙手抱胸,挑了挑眉。 “你捉了我有什么好處呢?我的朋友已經(jīng)去報官了,她定不會棄我于不顧,她會想盡辦法來救我的,你們只會惹上麻煩?!?/br> 溫疑冷靜的分析,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