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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事,都將是自己人生履歷上著墨的痕跡。 “我們一路南下吧,聽聞南方溫暖,氣候宜人,適宜居住,到時候啊,就再也不愁……”不愁什么,她沒有講明,但兩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嗯。”溫疑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但是潼安道已經(jīng)是安康邊界了啊,聽說不□□穩(wěn),我們還是再等兩天,和過往商隊一起吧?!壁w沛兒還在喋喋不休,卻是認真的在考慮前路會遇到的危險。 溫疑微笑的看她,不發(fā)一語。 有所期的感覺很好,春雨也不再是無盡的愁緒。 前方的路,雖不一定是通途,但敢于前進,我又何懼明天,是艷陽,還是暴雨……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了,謝謝大家的支持,此文不會很長,也歡迎養(yǎng)肥。 第一次上榜前會隔日更,上榜后會日更到入v,v后不出意外,也會日更的。 愛你們~ 另外,作者是個捉蟲狂魔,修文都是捉蟲。 第2章 耽擱 “兩位姑娘,準備好了嗎?” 雨在連下了三天后,總算是停了。 趙沛兒也聯(lián)系好了行商的隊伍,給了一些銀錢,讓他們出發(fā)的時候捎帶上她們。 天晴的早上,溫疑變隨著行商隊伍一起出發(fā)了。 跟車隊是件辛苦的事,風塵仆仆總在趕路不說,吃不好睡不好,讓趙沛兒很是擔心溫疑的身體。 不過隨著車隊慢慢遠離城市,趙沛兒能明顯感覺到,溫疑就像在慢慢遠離一個噩夢般。溫疑自打出了城,連心情都變好了不少。 至此,趙沛兒才總算放下心來。 車隊到了潼安道,一群人便有些緊張了起來,大家都知道,這一帶是事故多發(fā)地段,溫疑也有些擔心,一直緊張的攪著自己的手絹。 但有時候,就是越擔心著什么,就越容易發(fā)生什么。溫疑生怕在潼安道上出什么狀況,但偏偏就是屬于愿望,乘坐的馬車,一路顛簸,過了一會兒,竟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溫疑撩起簾子,問了問車夫。 “不知道,前面的不走了,我就停了?!避嚪蝾^也沒回的張望著。 溫疑臉色便沉了幾分。 趙沛兒急忙下車去看,見到只是前邊兒的車,車轱轆陷進泥里了,才松了口氣。 “沒事兒,就是車隊那邊,有車的轱轆卡住了,一會兒就能繼續(xù)趕路?!壁w沛兒又回馬車里將這個消息說給了溫疑聽。 溫疑點了點頭,神色卻并沒有變得輕松。 潼安道地處交界,是哪邊都不太樂意管的地兒,上面自然是不肯拿銀子修路的,再加上連日的春雨,這邊這路況就更是差了許多。 陷進泥地里的那輛馬車是拉貨的,吃重挺深,想把馬車拉出來,得先減重,于是車隊的人又開始來來回回的搬動貨物,這般一耽擱,便就到了晌午。 眼看著那邊一時半會兒還沒法啟程,趙沛兒便打起了其他主意,“明夷,這一時半會兒的,也走不了,我們就別吃干糧了吧?!?/br> 溫疑一聽,便知道她打了個什么主意,一時間感覺好笑,心情倒也沒那么沉重了,“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去找食材吧,香料什么的,我倒是都帶著。” 趙沛兒聽罷,便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以前還在溫庭的時候,溫疑學廚藝,她便是溫疑的試驗品嘗試者。一開始的時候,溫疑的手藝也只是馬馬虎虎,庭主見她喜歡,便請了師傅來教導,溫疑天生聰穎,還肯花心思,出師以后,廚藝堪比宗師。 其實不光是廚藝,趙沛兒記得,她好像還學過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什么刺繡,插花,茶道之類。 等溫疑嫁人以后,她便再也沒嘗過她的手藝了,前幾天見她悶悶不樂,自個兒也不好提,現(xiàn)在即將離開安康,溫疑眼看著心情也好了不少,又是在這荒野之外,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還不如弄點野味嘗嘗鮮,反正她自幼便喜歡上山大鳥,下河摸魚什么的。 溫疑看她歡快的背影,失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去包袱里找那些佐料去了。 她挺喜歡烹飪的,把食物認真處理過后,烹飪成讓人喜愛的美味,這個過程就能讓她心情愉悅。 只是在陸府的三年,她卻一次廚房都沒有進過,下人們會因為她去了廚房而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這讓溫疑很不解,他們不是常常自詡江湖中人不拘小節(jié)嗎?為什么到了她這兒,下廚便成了自甘墮落的做法? 這些佐料是她后來準備的,她從陸家出來,除了自己的那點嫁妝和一紙和離書外,她什么都沒帶走。 趙沛兒不過一會兒便回來了。 這附近到底還算官道,也不存在什么野味,最多也就路邊一條小溪里能撈上來幾條魚罷了。 溫疑心中有了計較,便想著做個烤魚就好了。 這烤魚自然不是隨便用個架子加上就開烤那種,而是用像烤叫花雞那般,將魚用佐料腌好,包上一層寬大的葉子,再用泥土裹上,放進火堆里烤。 這個做飯簡單,而且做出來的魚味道豐富還入味?;鸲焉线€可以架個小鍋,熬點兒粥什么的。 趙沛兒果然是捉了幾條魚回來,還帶回來一些野菜漿果菌類,溫疑愣了愣,隨后又笑了。她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吃貨。 既然有那么多配菜,就干脆多做個燉鍋吧,算是給沛兒姐解個饞。 燉鍋的做法也很簡單,正巧趙沛兒帶回來的一些野菜里,有蘇子葉。溫疑本身攜帶的佐料里,也有花椒之類提味強的,野菜野菌子也恰好能燉在里面。 趙沛兒帶回來的魚已經(jīng)是在小溪邊處理過了的,野菜之類也是已經(jīng)淘洗了才帶回來的,溫疑只需要動手把他們料理成食物就好了。 將魚的表面劃上幾道口子,方便入味,把要烤的幾條魚,里里外外抹上調(diào)料,調(diào)料一些是市面上買的,一些則是溫疑自己調(diào)制的。又在腹里塞了些菌子漿果,再用芭蕉葉依次包上,裹進泥里放到一旁等著,這邊就開始生火。 趙沛兒在地上挖了個小坑,放了一層果木碳進去,點燃以后,便將泥包好的魚放在碳上,這時小坑基本已經(jīng)填平了,這時候再在上面鋪一層易燃的枯樹葉,最后便是正常的柴火。 做完這些之后,溫疑又在火堆上架了個小鍋,鍋里抹了油以后,又把腌制起來的魚丟進去,兩面都煎出酥皮后,便倒入半鍋清水。溫疑想了想,又在鍋里丟了一小塊奶糕,是北邊兒游牧族傳過來的一種食物,用羊奶熬制的,中原人都不是多喜歡,也就溫疑這種喜好新奇事物,又敢于嘗試的人會買。 “這個不是那啥奶糕嗎?這東西煮鍋里?”車夫是溫疑她們雇傭來駕車的,自然是要跟她們一起吃的,本來見到溫疑把好好幾條魚埋地里,這車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