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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干凈的五官,也不知道他一天洗幾次臉。 藥效很快又讓她渾身無力,手臂虛軟地勾住陸吟遲的脖子,腦袋緊抵著他,“我不是在做春/夢吧?”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很小,像睡夢中的囈語,跟平常的語速全然不同。 抬起一只手在陸吟遲臉上胡亂摸,沒輕沒重的,他怔住,臉上表情瞬間很生動。 商儀觸到男人有些扎手的青色胡茬,喟嘆了一聲,依舊閉了眼睛呢喃:“這是什么神仙待遇……你吃錯藥了還是我吃錯藥了……” 陸吟遲低聲問她:“你吃藥了嗎?” “嗯?”他發(fā)出這個語氣詞時仿佛在低吟。 商儀想反駁“你才吃藥了呢,罵誰呢”,可是剛才一波cao作使她力氣耗盡,像被控制的提線木偶,神志根本不由她控制,睡著前只隱約聽到有個聲音在耳邊說話,至于說了什么,實在聽不清楚。 不是她不給陸吟遲面子,商儀吃了這藥天皇老子來了都沒辦法給面子。 陸吟遲抱著她走到臥室,她無意識挪動幾下,睡袍散開,露出白生生有些晃眼的部位。 她大概沒想到陸吟遲下午早早從公司回來,否則按照平常的性格,絕對不會真空。 陸吟遲認為夫妻之間不要談什么正人君子,更不要談什么純潔,因為本就沒有純潔可言。 正發(fā)燒的商儀渾身散發(fā)不正常的熱度,陸吟遲也只能彎下腰淺嘗輒止。 忽然回憶起新婚之夜,她對他還并不太熟,幾個從小交情就不錯的發(fā)小不懷好意灌了她幾杯酒。 當時涉世未深,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知道找陸吟遲擋酒。 回到酒店時她腳步虛浮,大概都不曉得自己姓什么,陸吟遲半拖半抱引她上電梯。 柔軟的手不太安分,有意無意撩撥他,陸吟遲自然是正常男人,投之李桃報之以李。 誰知脫掉她的束縛時,這人又像無賴一樣低低啜泣,如小貓一樣無力掙扎,委屈問他是不是現(xiàn)在忍不住就要睡她。 陸吟遲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她本身就具有輕易把男人心頭欲/望點燃的能力。 瞧著她無助的樣子生出惻隱之心,可軟玉溫香在懷,自然也經(jīng)不起考驗,更做不了千古傳誦的柳下惠。 事后她酒醒了幾分,抱著枕頭趴在床沿上自我哀憐,哭的太痛,再加上酒精的折騰,攀著紙簍吐了一次,吐完仍舊不松手。 陸吟遲在一旁幫她攏起長發(fā),遞過去紙巾,還要聽她碎碎念。 只要一提到帶她去浴室洗澡,她情緒立馬激動,說什么也不去。 甚至拿尖銳的抓子往他脖子上撓,哭哭啼啼的,眼淚一顆一顆掉下來,說什么傻子才洗澡,還揚言要保留證據(jù)告發(fā)他。 —— 商儀一直不停做夢,夢到強盜打劫,她表示自己沒錢,對方說什么也不信,非要按住她上下其手進行搜身。 她雙手被束縛無力反抗,快要窒息的時候,瞬間又能呼吸,她如同溺水剛爬上岸,大口大口、艱難又沉重的喘息。 后來又可能是上午一直在想明天上班又會被大家議論什么,想的太多就入夢了。 夢中出現(xiàn)了蘇冉的身影,一群人背對著她嘲諷,蘇冉就站在中間:“感冒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說請假就請假,還越級請假,公主病又犯了……” 商儀被說的特別心虛,不過按照她的性格,打死也不能承認。 想反駁她又丑又窮脾氣大的才叫公主病,她這樣有錢又漂亮脾氣卻不好的貴婦,本來就是公主,不叫病。 不知道什么原因,反駁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話,現(xiàn)實中入戲太深,急得滿頭大汗,忽地一下坐起來。 陸吟遲敞著白襯衫領(lǐng)口,神情慵懶頹然,嗓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沒退散干凈,“怎么了?” 商儀春秋兩個季節(jié)血壓偏低,有時候起身太快容易眼黑。 此時視覺出現(xiàn)短暫失明,胃里隱隱犯惡心,只能根據(jù)聲音望過去,抓住陸吟遲溫熱的手掌。 “太陽xue好痛?!?/br> 她清了清干澀的嗓子終于說出話,眼前的黑幕也消失了,不過室內(nèi)光線確實有點暗,通過兩扇窗簾的縫隙,看見外面昏黃天色。 她該不是睡了一下午,現(xiàn)在到傍晚了吧?怎么也不叫她一聲,本來還打算下午到公司一趟,好歹拿著請假條找領(lǐng)導簽個字。 陸吟遲抽了個枕頭墊上,扶她躺下,“你還在發(fā)燒,抵抗力比我想的還差。” 商儀視線轉(zhuǎn)過來,發(fā)覺自己正躺床上,后知后覺才意識到之前那不是夢,陸吟遲竟然把她公主抱床上來了。 也難怪她還做了一個關(guān)于公主與公主病的夢。 商儀身體力行地體會了什么叫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不過睡夢中的一場大汗淋漓,讓她已經(jīng)有漸漸退燒的趨勢,沒想到蘇冉在公司里以某種特殊方式鞭策她,在夢里竟然也激發(fā)了她的求生欲,搞得她忽然沒那么介意蘇冉,甚至還想明天請她吃頓飯。 午飯沒吃,生病的原因倒是不餓,不過楊阿姨還是專門煮了白湯,通俗點就是只在開水里放了淀粉的清湯。 商儀嘗了一口覺得太寡淡,實在喝不下,陸吟遲沒幾分鐘進來,瞧見一碗白湯沒動。 “不喜歡喝?” 商儀點頭,“吃不下?!?/br> “不吃待會兒怎么吃藥?” “提起吃藥,我感覺我瞬間好多了?!?/br> 他站了起來,倚靠梳妝臺,沉默地看了許久,主動問:“我喂你的話,能不能吃下?” 商儀眨著眼睛看陸吟遲,擺出一副難以置信卻躍躍欲試的復(fù)雜神情。 明艷的雙眸轉(zhuǎn)了兩圈,矜持中帶著一點兒勉強,“那就……就試試唄?!?/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非:明天21:00更新哦 ☆、第 22 章 商儀不過是隨口一說, 其實并沒當真,更偏向于這是陸吟遲給她設(shè)的語言陷阱, 只要她點頭, 他肯定會嘲弄一句“做夢呢,美得你”。 她甚至都想好了接下來怎么對付他。 不知道陸吟遲最近公司是不是又發(fā)大財了, 心情好,所以今天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性的好說話。 她說完人家根本就沒準備擠兌她,甚至還把楊阿姨叫出來, 吩咐她重新去做個什么什么湯。 楊阿姨問:“哦,我知道什么樣,蛋要碎的還是荷包蛋?” 陸吟遲回頭掃了商儀一眼,“她一般喜歡比較碎,飄浮湯里的……少放鹽。” 兩人距離不遠, 不過他語調(diào)輕, 商儀也沒聽清具體跟阿姨點了什么。 楊阿姨也是手腳伶俐的人, 不到二十分鐘就端著菠菜雞蛋湯上樓。 商儀驚訝地看著陸吟遲,他是肚子里的蛔蟲嗎?竟然跟她想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