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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林瞪眼,“我的?”不對?。∥业男旁趺刺稍谶@里,還被拆開了?!“誰來的信?”“喬府。”喬林(繼續(xù)瞪眼~):……我能收回剛剛的想法么~尼瑪別人的家信都要看,還這么正大光明的看,變不變態(tài)啊你!白葉瞧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心中所想,胸中頓時升起一陣愉悅,卻故意板著臉,“怎么?這信有問題么?”“沒問題!”喬林苦逼著臉腹誹,愛看就看吧,反正也沒啥重要的事,我們喬府上下和氣,你這個冰山臉羨慕不來!白葉也不與他爭辯,把信遞到他手上,“衣物都濕透了,快些回房換一身!”喬林點頭,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準備這么做了,還未到仲夏,雨水依舊有些寒涼,披著這浸濕的衣物,實在是舒爽不起來。外頭的下人見喬林行動,立馬又撐起了傘,恭候在一旁,等著喬林吩咐。喬林道一聲“回房”便鉆進傘中,捂了信件往自己房間的房間小跑起來。等他泡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干凈衣物,又飲下白葉派人送來的姜湯,額間不禁微微發(fā)汗。躺倒在軟榻上,喟嘆一聲,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家信。又趕忙爬將起來,在書桌上翻找起來。找了半天沒找到,喬林暗道奇怪,坐下來回想自己將它放到了哪里,才坐了一會兒,又像火燒屁股似的彈跳起來,大呼“糟糕!”他回來時就立馬脫了浸濕的外衾,信件被他隨手放在衣架旁,下人們早已為他收拾了衣物,那封信件,定是卷到了那堆臟衣物里!喬林趕緊喚人進來,“剛剛我的衣物是誰收拾的?可有見到我的信件?”那下人聽言,立馬把今日輪班的下人都喊了過來,鏗鏘地替喬林問起話來。等尋到那信件,上面水跡墨跡混成一團,早已經(jīng)看不出內容了!原來那信裹到了喬林濕透的衣物里,又經(jīng)收拾衣物的下人卷成一團,被雨水浸了個透!喬林惋惜一聲,這信是看不成了,不過府里有林管家坐鎮(zhèn),想來也沒什么大事兒。但喬林并不能十分放心,又在飯時問了白葉,這信他不是看過嗎,里面寫了些什么事兒,他定然知道。喬林只道這信是家信,便以為是翠兒寫的。問向白葉時,白葉還有些奇怪,“你沒看那封信么?”“信件進了水,字跡都模糊了,看不分明,你可有看到翠兒寫了寫什么事,可是喬府有什么變故?”白葉搖頭,有些頭疼。他能怎么同喬林說,難道說那是你弟弟寫給你的情書?喬林定會把自己當成瘋子的!思慮半天,他也沒想好怎么與喬林說這件事比較好,便沖喬林搖頭,“府中并無變故,那封信…………不過是向你報平安的……”喬林總算放了心,既然沒什么事兒,他便也不急著回信了,等下個月時間松快些,自己再回信,順便親自挑些涼城特產(chǎn),一同寄回府去!容璽在府里足足等了一個月,才等來喬林的回信,除了些家常,他問的問題,來信里只字未提??粗龤g喜地查看特產(chǎn)包裹的翠兒和碧落,容璽輕輕勾起了唇。這時候是無視,等回來了,怕就是要劃清界限吧~明明已經(jīng)夠了解他了,心里卻總忍不住生出絲絲縷縷的妄想,現(xiàn)在這樣也好,斬斷了那些妄想,自己才能做些更實際的事兒,不是嗎?握緊手中的玉佩,容璽轉身回房。才進了清棠園,便將伺候的下人盡數(shù)退下,招來喬一。看著單膝跪地的喬一,容璽道,“你可知道我這次找你來有何事?”喬一沉默一會,才答道,“屬下不知?!?/br>“不知?”容璽輕笑,原本青澀的臉厐宛若妖邪,“這黎城里,還能有你喬一不知道的事兒嗎?”喬一垂頭不語。容璽也不看他,轉身走到窗邊,嗤笑道,“你擔心什么?喬府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容璽豈是忘恩負義之人?”“不過……我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輩~”容璽轉過身來,一身墨綠色的錦團刺繡廣袖長袍,姿態(tài)迤邐地漫步到跪在桌前的喬一身旁,“我容璽的所有物,誰也別妄想從我身邊搶走!”此時,跪在地上的喬一終于出聲,抬頭看向長身直立的容璽,“屬下愿追隨主上!”容璽聽言看向他,面無表情,卻神色未明。兩人對視良久,房間內的氣壓也愈來愈低,像是罩著濃重的陰云,風雨欲來。過了好半晌,容璽終于展顏一笑,如芝蘭初綻,風華清靡。“好?!?/br>?☆、第三十九章? 喬林又在涼城呆了足足一年時間,才與白葉一同打道回府。等他瞧著喬府的牌匾感嘆時間過得真快時,才從前來迎接他的林管家口中,得知容璽已經(jīng)失蹤一年的消息。喬林初聽到消息時,愣了會兒,像是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表情才合適。過了半晌,才急急問道,“是有人將他劫走了?!可有派人去追尋?容璽可有危險?”林管家臉色似有些沮喪,“容小公子是自己離開的?!?/br>自己離開的?喬林皺眉,“這是何意?”“容小公子留了書信,他是自己離開喬府的?!?/br>喬林有些不相信,容璽那樣黏糊自己,又怎會突然不告而別?但林管家定然是不會騙他的,莫不是其中有什么隱情?“他留下的書信在哪里?呈給我看看?!?/br>林管家點了點頭,親自下去幫喬林取信。喬林一人坐在空蕩的前廳里,門口吹進陣陣舒適的南風,喬林一個冷噤,心中好似塌了一塊,涌起莫名的空痛感,卻道不明緣由。信上只有三個字,“我走了?!眴塘智浦埳系淖舟E發(fā)愣。的確是容璽的筆跡,他一手的簪花小楷,還是自己教的。只是天地這般大,他一人孤苦無依,又能去往哪里呢?剛回來的興奮感在聽了容璽失蹤的消息后便頓時消失無蹤,喬林莫名的疲憊,把行李統(tǒng)統(tǒng)交由翠兒下去打理,自己連飯也懶得用了,脫了披風,便合衣躺倒在床上,眼睛直直瞧著帳頂出神。容璽為何要走?這兩年里,自己……是不是……是不是太不關心容璽了?嘉國此時內亂已經(jīng)完全挑起來了。珞王手握重兵,在民間又頗有威望,不到一年時間里,就以壓倒性的氣勢占領了衛(wèi)城,距都城不過兩城之遙。都城里兵力空虛,珞王軍隊士氣正盛,儼然是直取皇位的最佳時期。但不知為何,珞王卻突然停軍駐扎,大軍在衛(wèi)城已滯留月余。將士們對珞王這一舉動十分不解,個個抓心撓肝,生怕珞王一個不查,錯失入主皇城的良機。只是,他們雖心中疑惑,卻誰也不敢隨意冒犯珞王的權威,頂多是聚在營帳里私下議論。然珞王雖未親耳聽聞軍中異議,卻也能猜到麾下的反應,只是,他的目的,卻不是要奪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