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大力女配日常、我只是瞧著你活好(H)、我繼承了巨額遺產(chǎn)、所有人都以為上仙他精分、代嫁之冷宮皇子、霸總養(yǎng)了只貔貅精、重生之回到原點(diǎn)、玩物喪志(H)、王子也愁嫁[星際]、她那么甜,他那么野
整齊,走到湖邊看了看自己倒影,還好,還沒有丟了他的體面。他朝周圍看了一眼,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有人過來了,這才趕緊又爬到樹上去。這一回比上一回還要吃力,都是這個(gè)白隱,折騰了他一回。他慢慢地踩到墻頭上,看了看墻那頭的地面,吸了一口氣,縱身往下一跳。腳和腿都一陣麻疼,他蹲在地上想,幸虧沒人看到,不然他這藏青道人的名聲,可全都?xì)Я?。都是那該死的…?/br>一個(gè)熟悉的東西纏住了他的腿,既然纏住了他整個(gè)身體。…………都是那該死的捆仙索。他沉下心中怒氣,扭頭看向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白家長子。“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可喊人了,我……”白隱直接拿了塊布堵住了他的嘴,繞過他腦袋,在后面打了個(gè)死結(jié)。“我剛才想了,我要是直接走了,不是正好著你的道了?!?/br>“嗚嗚嗚?!?/br>“墻外什么人?”墻內(nèi)突然傳來男子的聲音,林云深眼睛一睜:“嗚嗚嗚!”但是白隱并沒有給他說話的機(jī)會(huì),小小年紀(jì),力氣倒是大的出奇,直接拎起他,抓著一起躲進(jìn)了旁邊的灌木叢里。柳葉飄落下來,有人縱身上了墻內(nèi)那棵老柳樹,朝外頭看了看。林云深躺在灌木叢中,透過葉縫看到一個(gè)白衣飄飄的少年,眉目如畫,秀氣可餐。可是他現(xiàn)在也沒空呼救了,因?yàn)榘纂[壓著他,好像生怕他鬧出動(dòng)靜一般。他睜著眼睛,看著和他幾乎貼面的白隱。白隱氣息不穩(wěn),一雙小狗一般的眼睛,好像盛著這一春天的水光。他還是頭一回發(fā)現(xiàn)這小子有這么動(dòng)人魂魄的一雙眼,這么水靈的一雙眼,長在這么古板老成的一個(gè)人身上,真是可惜。白隱如今壓著他的雙手按在地上,林云深忽然起了壞心眼,仗著白隱如今不敢動(dòng),伸指頭撓了撓白隱的手掌心。白隱果然動(dòng)了一下,眉頭幾乎倒立。林云深看他是真惱了,也不敢再撓,不過兩個(gè)人面貼著面實(shí)在有些尷尬,他也有些拉不下老臉,于是就別過頭去,留給白隱一段雪白脖頸,紅色胎記若隱若現(xiàn),像是里頭藏了一瓣桃花。不過也沒過多久,樹上那少年就下去了。白隱立即避之如蛇蝎,幾乎從樹叢里彈了出來。林云深被捆著,在地上磨蹭了半天,才算坐了起來。白隱收了捆仙索,惡狠狠地說:“自己走,要老實(shí)。”林云深恨不得雙臂能垂到地上:“腿軟,走不動(dòng)?!?/br>白隱不耐煩地伸手去抓他的手,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又收回了手臂,然后突然將背上的劍拿過來,自己握住劍柄,把劍尾給了林云深。林云深不解其意:“干嘛?”白隱面無表情,就晃了晃劍鞘,林云深看到上面鑲著一塊白玉,盯了一會(huì),才明白了白隱的意思。他哂笑一聲,伸手去捉那劍尾,卻聽白隱道:“你若敢欺負(fù)我jiejie,我要了你的命?!?/br>林云深一驚,抬頭看白隱,但見白隱面上無波無瀾,唯有那眼神堅(jiān)決凌厲,竟有幾分他的影子。林云深冷笑道:“你以為你說了這話,我就會(huì)怕你?”白隱道:“你不必怕我,只知道怕我手里的東西就夠了?!?/br>林云深聞言忽然上前扣住他玄劍,手腕靈巧旋轉(zhuǎn),便將劍抽了出來,直往白隱胸膛刺去,白隱沒想到他會(huì)突然發(fā)難,驚的倒退數(shù)步,身體一個(gè)趔趄,那劍刃便將他腋下衣襟劃出一道口子。他一掌打在林云深手腕上,玄劍震落在地,白隱幾乎勃然大怒:“你竟動(dòng)真格的!”林云深面色慘白,喘著氣道:“不然呢?你以為我如今法力全無,就真奈何不了你?我不過是看在慧端的份上,又念你是白氏長子,處處手下留情罷了,我要?dú)⒛?,易如反掌?!?/br>白隱見他眼神滿是戾氣,竟有幾分詭異凄寒。他沉著臉撿起地上玄劍,道:“好,我記著?!?/br>他將玄劍插入鞘中,劍尾往他手上一敲,命令一般道:“你是自己走,還是老實(shí)握著?”作者有話要說: 問:小受這么冷心冷肺,殘酷無情,但是一和小攻在一起怎么有點(diǎn)天真呢。答:因?yàn)樾」?duì)于小受就要是特別的存在呀。你是我生命中唯一一抹亮色,有你在,提醒我自己還是個(gè)人…第9章藏青篇:魔頭林云深盯著劍鞘上的那塊白玉,跟十三年前相比,似乎不如從前雪白了。玉能辟邪,所以玄劍上多鑲玉,他的羅睺劍上,就鑲著一塊黑玉。他跟著白隱到了官道上,看著白隱的背影,心里迷惑一茬接一茬。白氏長子,這時(shí)候不應(yīng)該早已出相入仕了么。難道白家長子和次子調(diào)換了一下,長子走了玄門,次子承襲了權(quán)貴?這也并非沒有先例,雖然說規(guī)矩在那里,但事從權(quán)宜,百姓尚且還有愛幺兒的,何況兄弟天資也各有不同。但高門之家,重視權(quán)貴勝過玄門,這是肯定的。從子弟中挑選承襲權(quán)貴的那個(gè),肯定是最適合走仕途,也最受器重的那一個(gè)。而白家萬千寵愛于一身,明明也就只有白隱一個(gè)。喜怒不形于色,應(yīng)該頗有城府,確實(shí)很適合混官場。林云深想,這樣不咸不淡的一張臉,到底是什么打算,他真是看不出來。他大魔頭林云深重生了,就站在他面前,這個(gè)白隱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真想鉆進(jìn)了他肚子里去看看。天色已明,他們到了一處茶肆,白隱說:“歇歇再走?!?/br>茶肆里除了他們,還有七八個(gè)玄門人士在那里歇腳。林云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累的直不起腰來,把背上的包袱和劍都拿下來,不無埋怨地說:“這劍死沉?!?/br>白隱倒了一杯茶遞給他,林云深接過來一口悶了,茶水還有些燙人,他喝完了之后伸著舌頭直哈氣。四野里寂靜無風(fēng),大清早也是有些悶熱的。林云深朝那群人看了一眼,卻突然聽見他們在說朝仙會(huì)的事兒。十月半是玄門一年一度的朝仙會(huì),說是玄門之間的一場切磋學(xué)習(xí),其實(shí)是一種暗中較量。朝仙會(huì)是玄門最重要的一場大會(huì),在西州之所舉行,因?yàn)闆]有門檻,人人皆可參加,因此每年一度的朝仙會(huì),可謂車水馬龍,人山人海,是一大盛事。掐指算算,如今九月半,要參加朝仙會(huì)的人,是該啟程了。林云深不由多聽了幾句。“話說這些年朝仙會(huì),怎么都沒見到白家長子的身影,他不是走了玄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