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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在白隱的眼中,沒有看到一絲懼怕的神色,反而他的這個舉動,似乎更讓他確定心中所想,一張臉寫的都是“果然是你”。他手中動作停頓,白隱毫無反抗,這就導(dǎo)致原本的殺伐之氣變了味道。兩個人貼的很近,幾乎鼻頭對著鼻頭。不像是要殺人,倒像是要親嘴。作者有話要說: 注:大青小青,源自于,野狗,見于,皆為引用。血子靈法,為符咒術(shù)的一種,為求簡潔好看,本文中施咒方法有杜撰加工成分。第8章藏青篇:心頭rou白隱呆呆的看著他,那神色戚然,倒像是見了舊情人,眉眼間終于有了幾分當(dāng)年的神韻。林云深就覺得自己有些下不去手了,白隱這人清淡,但長了一雙小狗一般無辜的眼,汪汪透著水汽,當(dāng)年就是這雙眼,搞的自己方寸大亂。論如今他的功力,根本就不是白隱的對手,白隱即便受了傷,但只需要動動手指頭,他就丟盔卸甲。如今他能占了上風(fēng),說明白隱有意讓他。林云深忽然覺得很怪異。他是殺不了白隱的,就像他殺不了韓秦川。他將已經(jīng)拔出一截的劍收回鞘中,松開了白隱。白隱卻也沒有他料想到的反應(yīng),而是掙扎著站起來,手指微微一動,夜行燈便飄出來,飄到他們頭頂,發(fā)著氤氳黃光。“走吧,咱們先離開這里?!?/br>林云深呆呆地看著白隱往前走,心里凄然。唉,看來躲也躲不掉,是殺是剮,由他去了。于是他便跟著白隱往前走,夜行燈在他們中間照著路,所經(jīng)之處,鬼魂皆散。他們就這樣走過了棲霞里。幾聲雞鳴傳來,天邊露出一抹拂曉之色。林云深看著白隱身影,想要問他怎么樣了,卻又不敢出聲,偷偷盯著白隱的背影看了一會,就慢慢地放下了腳步。溜之大吉,向來是他的拿手好戲。這一處野草繁茂,夜色尚還朦朧,正是溜走的好時機(jī)。于是林云深躡手躡腳地鉆進(jìn)了另一條羊腸小道中,慢走了兩步之后,就立即撒腿飛奔,誰知道跑了沒有三米遠(yuǎn),一道捆仙索就纏住了他的腿。林云深停下來低頭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抿了抿嘴,然后就回頭,沖著白隱笑了起來:“嘻嘻嘻?!毙Φ拿銖?,氣喘吁吁,這副身體極為不爭氣。白隱在岔路口站著,收了捆仙索在掌中,說道:“你怎么還是這么不老實?!?/br>“你怎么還是這樣假正經(jīng),”林云深看白隱抬腳又走,他如今比白隱矮了不少,不過是少年模樣,看了看白隱的大長腿,只好追了上去,試探著問說:“白隱,你不會要殺我吧?”“不會?!?/br>“我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算不得魔頭了,你已經(jīng)殺了我一回,就別殺我第二回了吧。不管怎么說,你也曾算是我的心頭rou呢?!?/br>沒想到白隱這下就停下腳步來,轉(zhuǎn)身看著他:“曾?”“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么?”“……”林云深愣了愣,可是他在白隱跟前沒個正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恬不知恥滿口胡言一直是他拿來用來對付白隱的妙招,屢試不爽張口就來,于是咧嘴笑說:“算啊,就算我再死一回,再活一世,你也是我的心頭rou啊。”白隱忽然微微笑,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么,可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有眼睛濕潤。林云深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看著自己,訕訕地咧開嘴,也跟著笑了笑。白隱忽然伸手捉住了他的衣襟,林云深有些吃驚,便要推他,白隱道:“老實。”林云深見他眼中并無殺氣,反而有淚光閃爍,心下安了不少。只見白隱解開他腰帶,將他的衣襟收緊了,這才用腰帶重新系上。林云深一時沒搞懂為什么白隱對自己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這個。做完了這些,白隱將自己的劍從背上取下來,自己握著劍柄位置,將劍尾伸向他。林云深看著眼前景象,簡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終于明白了白隱剛才那有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低頭看了看,果不其然,自己向來松垮露著小半個胸膛的衣裳兩襟都已收緊,包裹的嚴(yán)實周正,只露著脖子。不過他還是很嫻熟地握住了劍尾,白隱轉(zhuǎn)身繼續(xù)朝前看,他就抓著劍尾跟在后面。一邊跟著走,一邊問說:“我能不能牽著你的手走啊,你用手抓著我,我不是更跑不了?”“前面就是官道了?!?/br>“……”官道人多。十年過去了,江東白隱,還是那個江東白隱,沒有變。----十三年前。“林云深,林云深……千……千山兄。”喊完這一聲,白隱臉色已經(jīng)有些紅,頗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巴。但他這一聲竟然喊的十分有用,剛要偷他捆仙索不成暈倒在地的林云深,竟然“奇跡般”地睜開了眼睛。“這還差不多,”林云深坐起來說:“要記住,要喊千山兄?!?/br>白隱抿了抿嘴,卻見林云深忽然低頭朝胸口看,他立即站直了身體,目光朝遠(yuǎn)處平視。但是卻聽見林云深大叫一聲,一把抓緊自己的衣襟:“你非禮我了?!”“你說什么?”白隱立即低頭,滿臉不可置信。“你扒我衣服!”林云深氣的眉頭都鎖住了。“我沒有……”白隱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胡說什么,我非禮你……一個男人?”“男人怎么了,你是不是看老道貌美,有了斷袖之心?”白隱也是飽讀詩書的人,怎么會不知道斷袖是什么意思,立即氣的滿臉通紅:“休得胡言!”林云深心中暗喜,爬起來說:“你趕緊放了我,你再糾纏我,我就告訴你你爹,說你非禮你未來姐夫!嘖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啊。江東白家也是書香世家,世人都說你家高潔,誰知道竟然出了你這樣一個斷袖風(fēng)流鬼,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白隱氣的結(jié)巴:“你……你……你……”他話沒說出口,手里的捆仙索就要甩出去。林云深趕緊躲到了樹后頭:“哎呀呀,不得了了,非禮不成,還要用強,我可要喊人了!”林云深說著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雪白胸膛就露出來了,白隱像是見了鬼,嚇得接連后退了好幾步,縱身一躍,就到了墻那頭去了。林云深哼哼冷笑了兩聲,這才恢復(fù)了正經(jīng)模樣,將衣服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