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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們合作吧。」黃偉吐出幾縷青煙,「我保證你的安全?!?/br>「噗!哈哈哈!」雷歐仰天大笑,惹得酒保和客人都朝他們看去。「你笑什么?」黃偉有點不爽。「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雷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讓我跟你們合作?還不如去死!」「那你就去死啊?!裹S偉譏諷道:「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br>雷歐咬牙切齒,臉色難看得很,卻無從反駁。「你以為我會平白無故地來找你?」黃偉捻熄香煙,說道:「我已經(jīng)監(jiān)視你很久了,你每天都在找那些借貸人。周皓染雖然在東京,但也給你下了最后通牒,這些錢到了下周,再還不上,就要你來負責,可你哪來這么多錢?」「這個,我自然會想辦法……」「什么辦法?周皓染是出了名的六親不認!你以為,你替他賣了八、九年的命,他就會給你打個折扣嗎?」黃偉嘲笑道:「那是不可能的,他連一分一厘都會給你計算清楚,到時候,除了以命抵債,你還能做什么?」「有時候,我真替你不值,明明有著那么高的學歷,怎么智商這么低?」見雷歐沒有說話,黃偉便繼續(xù)說道:「這種連命都賠進去的買賣,干嘛還要做下去?你難道沒有想過將來由自己做老板嗎?」「你知道什么?」雷歐蹙眉說,雖然渾身酒氣,但意識卻很清醒,「周皓染不會放過出賣他的人,不管怎樣,我都是死路一條?!?/br>「我說過了,只要你肯幫我,我保證你安然無恙?!?/br>「我不信你?!估讱W聽說過黃偉的事,他可不是一個風評很好的警員,為了破案,他常不擇手段,在私底下做些齷齪的事情。「你沒得選擇?!裹S偉扔下重磅炸彈,「周皓染遭到伏擊,是你干的吧?」「我沒有!」雷歐矢口否認,但難掩眼底的驚慌。「雷歐,我告訴你,既然我們警員能夠查得到,那么周皓染遲早也會知道,你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只有我,還可以救你一把。」「你要怎么救?」雷歐問,其實他非常后悔找人去偷襲周皓染。這件事,他做得太沖動了。「找一個替死鬼就好?!裹S偉靠向椅背,悠然地說。「什么?!」「前段時間,義興會的一個馬仔,名叫阿翔,他為了搶女人,把錢老大的親弟弟捅成重傷。周皓染雖然叫人賠了錢,可錢老大始終氣不過,聽說最近也一直在找義興會的麻煩。就把這件事,推到他身上好了?!?/br>「可是,周皓染會去調(diào)查真假的啊?!估讱W說。那件事他也有聽說,還鬧得挺大,兩幫人在街頭大打出手,還亮了槍,鬧得警員集體出動,封鎖街道。「錢老大上周末酒駕,撞了高速公路上的分隔島,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住在警員監(jiān)控的醫(yī)院里,周皓染一時半會是找不到他的。就算找到了,你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辦妥的?!?/br>錢老大既有襲擊周皓染的動機,又有錢,而且現(xiàn)在又意識不清,所以嫁禍給他一點都不困難。「警察局的人知道你這樣辦案嗎?」雷歐疑惑地問:「你不會是想算計我吧?」「只要能抓住周皓染,我怎么辦案,不重要,」黃偉輕描淡寫地說:「而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你,你不用擔心?!?/br>雷歐沒再說什么,站起來,把小費留在桌上,就走了。「這里,再來杯啤酒!」黃偉沖兔女郎喊道,他一直暢快地喝到凌晨三點,才起身離開。◇◆◇雖然已是二月初,但是道路兩旁的樹木才開始泛黃、凋零,恐怕要再經(jīng)歷一、兩次寒流襲擊,才會令人們感覺到冬天的來臨吧。周皓染坐在豪華的林肯商旅車里,用筆記本電腦處理著一些商務(wù)郵件,甄素妍則忙著用手機給父親發(fā)簡訊,告訴他,他們已經(jīng)平安歸來。「爹地說,今晚他會過來一起吃飯,哦,還有,他明天要回美國一趟?!拐缢劐⑿χf道,態(tài)度親昵。「知道了?!怪莛┤据p輕點頭。大約一刻鐘后,車子穿過獅子堡非常氣派的鑄鐵大門,駛向堪比白宮的奢華宅邸,在門廊前停穩(wěn)之后,溫管家笑吟吟地上來開門。「老爺,甄小姐,歡迎回來!」「溫伯。」甄素妍微笑著下車,指揮女傭小心搬運后車廂里的行李。在甄素妍去東京前,她不過帶了幾件隨身衣物,可現(xiàn)在,卻有七、八個特大號旅行箱,還有數(shù)十件包裝得十分精美的大小禮物,連保鏢車的后座都塞滿了。因此,這場面很熱鬧,看起來就像甄素妍在搬家一樣。周皓染才下車,把隨身公事包遞給溫管家,手機鈴聲就響起來,他一邊接聽,一邊走入玄關(guān)。「老大,我們找到伏擊您的人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頗為興奮的聲音。「嗯?!怪莛┤镜偷偷貞?yīng)了一聲。「是錢嘯天派人干的,」那人忿忿不平地說,「上次他的弟弟被我們的人捅傷,可老大您賠了他不少錢啊,夠他吃十輩子的了,真是不知好歹!」「那天伏擊的人,還有錢老板人呢?」周皓染問。「伏擊的人都是些街頭混混,現(xiàn)在出了事,早跑得沒影了。至于錢老板,上個月他酒駕,出了車禍,現(xiàn)在人還在醫(yī)院里休養(yǎng)呢。不過,我們的人已經(jīng)混進醫(yī)院里了……」「我要活的。」周皓染低沉地說。「呃……」「怎么?」「弟兄們都太氣憤,所以下手重了點……」電話里的人似乎在搔腦袋,「對不起!老大,人已經(jīng)沒了?!?/br>周皓染沒有說話,只是微微蹙起眉頭。「老大,人都死了,這件事您就別cao心了。」打電話的男人其實是來邀功的,他沒想到周皓染會不開心,拼命游說道:「那幾個混混,我遲早會抓到他們,您就放心吧。警員那邊,也絕對不會追查到您的?!?/br>周皓染接聽電話時,黎荀和周屹天從樓上走下來,周皓染看了他們一眼,說了聲,「我知道了?!咕徒Y(jié)束了通話。「老爸,你終于回來啦?!怪芤偬旖械溃骸竿娴瞄_心嗎?」周皓染卻沒有搭理兒子,一雙深邃的黑眸只凝視著黎荀。差不多一個月沒見了,如果只是用「看」的,就能填補胸口的空虛,那該多好。可是,這「望梅止渴」的方法根本不管用,只要看到黎荀,周皓染就想要靠近、想擁抱他,而一旦抱住他,就會想要親吻他的嘴唇,撫摸他的臉龐。最后,不管黎荀愿意與否,他都想要有更深入的接觸。面對喜歡的人,誰愿意只是「觀賞」,他想切實地感受黎荀的體溫、心跳,想聽他用飽含情欲的聲音,呻吟著「皓染……」「夠了!」周皓染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