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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以及黎荀淚流滿面的模樣。「哥!怎么啦?!」周屹天急壞了,「老爸對你干什么了?!」「沒有,都是我不好,不關(guān)舅舅的事,」黎荀控制不住眼淚的決堤,聲音哽咽,「都是我……」既然決定要做周皓染的家人,自然就不可能再有什么「親密」的關(guān)系了。可是,周皓染說了「強(qiáng)加」,也就是他根本不想要這樣的親戚關(guān)系。于是,到最后,他還是失去了周皓染,他們連「家人」都不是了……黎荀哭得非常傷心,他到底嘗到了,失去摯愛之人的滋味。「哥,你別哭嘛,我去罵老爸。」周屹天的眼圈也紅了,他著急地抱著黎荀說:「我去揍他!」「不要去!真的……不是舅舅的錯?!估柢髯プ≈芤偬斓母觳?,用力搖頭。這時,溫管家來了,他很訝異黎荀哭成了淚人,但沒有多問什么,而是十分溫柔地拿來藥箱,為黎荀處理傷口。黎荀的手掌和膝蓋都擦傷了,傷口雖不深,但創(chuàng)面較大,需要消毒和包紗布。原本就愛纏著黎荀的周屹天,看到黎荀手上血淋淋的傷口,更是緊緊地貼著他,一步都不肯離開。處理好傷口后,黎荀站起來,對溫伯說:「對不起,又給您添麻煩。」「哪里,少爺,您不用這么見外?!箿夭岷偷卣f,看著黎荀哭腫的眼睛,想說幾句安慰的話,但又覺得老爺?shù)氖虑?,他還是不要擅自插手比較好。周屹天扶著黎荀回到樓上,從側(cè)面注視著黎荀的臉龐,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哥,不管是爸爸還是誰,我都會保護(hù)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受傷!」這樣想著的周屹天,大而黑的眼眸里,綻放著極為閃耀的光芒。◇◆◇「所以,這道題就是這樣解,懂了嗎?」黎荀坐在書桌前,和周屹天一起做數(shù)學(xué)作業(yè)。這時,打開著的筆記本電腦上,電子郵件的提示音突然響起,黎荀移動鼠標(biāo)點擊一看,竟然是甄素妍發(fā)來的。——「你們好嗎?我們很愉快?!惯€附有一張照片。照片的背景是東京繁華的街頭,甄素妍緊摟著周皓染的胳膊,站在商店精美的櫥窗前,笑容甜蜜燦爛。他們看起來就像是在度蜜月的新婚夫婦,讓黎荀半天說不出話來。「什么啊,她又來秀照片?!怪芤偬燹D(zhuǎn)頭瞄了一眼,托著下巴說:「昨天是燭光晚餐,今天又在逛街,他們也太空了吧,說是去出差,其實就是吃喝玩樂?!?/br>「你……還有別的題不會做嗎?」黎荀關(guān)掉郵件,輕聲問道。「沒有啦,剛才是最后一道數(shù)學(xué)題,多虧了荀,我的寒假作業(yè)都提前完成了!」周屹天很開心地舉高雙手,「萬歲!從今天開始,我可以一直玩:反正老爸也不在家!」「小天,」黎荀咬了咬嘴唇,突然問道:「你覺得……」「什么?」周屹天安靜下來,看著黎荀。「甄小姐她怎么樣?」「唔,她啊,有一點虛榮,也有點愛管閑事?!怪芤偬煜肓讼?,回答道,「別的,也沒什么,怎么啦?」「我……我是想舅舅身邊,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女性出現(xiàn)了,小天,你會想要她……做你的mama嗎?」黎荀垂下眼簾,小聲地問。「我無所謂啊?!怪芤偬焖斓卣f:「我只要哥哥陪著我就好了,不過,真的很巧啊?!?/br>「嗯?」「昨天,老爸也問過我一樣的問題?!怪芤偬煺f:「他問我,是不是想要一個新mama?」「是、是么……」原來周皓染已經(jīng)有這樣的打算了,黎荀低下頭,看著手里的原子筆。無論對周皓染還是周屹天來說,這都是最好的發(fā)展,可是,胸口竟會這么痛,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環(huán)著,痛得面色煞白。「哥,不管老爸會不會再婚,你在我心里都是第一位的?!怪芤偬靺s誤解了黎荀的意思,握住他的手,極為認(rèn)真地說。「謝謝你,小天?!估柢鞯⑿χ?,「我也是?!?/br>只要你們能夠幸福,這樣就足夠了。黎荀想,他會把自己對周皓染的愛,永遠(yuǎn)收藏在心底……第二章午夜十二點,毗鄰貨港碼頭的酒吧街,正是生意興隆的時候。夜店招牌的霓虹燈光,把這條不算太長的道路,照耀得五彩斑斕。黃偉剛把車停靠在路旁,立刻有穿著暴露的阻街女郎,上來招攬生意。黃偉不客氣地打發(fā)走她,下車后,他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他,才走進(jìn)入一家門口閃爍著兔女郎霓虹燈,名為「風(fēng)情愛麗絲」的酒吧。這種小酒吧里面的情況,基本是一目了然的,一個長吧臺,兩名調(diào)酒師,幾個靠著墻放置的卡座,還有兩張撞球桌,一臺老式音響。穿著比基尼泳裝的兔女郎,高舉著托盤,把雞尾酒送到墻角一位男客的面前。男客接過酒,同時又把一卷大鈔放在托盤上,兔女郎會意,拉著男客去了酒吧臺后方的男士洗手間。客人們毫不在意,酒保對于這樣的情色交易也視而不見,黃偉沒有表明自己警員的身分,坐在吧臺前,喝著手里的冰凍黑啤酒。等他喝完的時候,兔女郎整理著黑絲襪,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不一會兒,男人也出來了,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xù)悶頭喝酒,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的興奮,就像是例行公事地發(fā)泄。黃偉把小費留在酒吧臺上,走到那個人的面前,不問一聲就坐了下來。「這里有人了!」男人很不悅地抬頭,在看到黃偉的臉孔時,他臉上的厭惡情緒就更明顯了,「怎么是你?」「憑你的身份,竟然在這種小地方喝花酒?」黃偉嘲笑道,從口袋里取出一包香煙,「最近義興會的生意很差么?」酒吧街的主要客源是貨船的船員,顯然他們的收入都不算太高。「哼,就算收入再差也比你當(dāng)條子強(qiáng),話說回來,大名鼎鼎的黃Sir又怎么會來這種地方?」雷歐斜睨著他,挑釁道:「是來掃黃的么?」「很遺憾,這片區(qū)域不是我負(fù)責(zé)的,不然剛才就帶你回局里了?!裹S偉說,用桌上的打火機(jī)點著香煙,還遞給雷歐一支。「那你來干什么?」雷歐冷冷地問,沒有接過香煙。他雖然穿著名牌西服,手上也戴著金表,可神色看起來很糟糕,完全沒有平時口若懸河、風(fēng)流倜儻的樣子。「和你聊聊?!裹S偉放下煙盒,把另外一支煙架在煙灰缸上,「聽說你最近背著一屁股債,忙得焦頭爛額???」「我欠錢關(guān)你什么事?!」雷歐很不快地翻了個白眼,「難道警員現(xiàn)在還管欠債?你有話就快說,不然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