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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用陪床?!?/br> 靳牧寒又親親她,“是我離不開你?!?/br> 沈千尋笑了,眉眼彎彎,其實她也舍不得靳牧寒走,便干脆的:“那你跟我一起睡。” 病床勉強能擠下兩個人。 “好?!?/br> 沈千尋便朝床邊靠了靠,分了床位出來。 “等我五分鐘?!苯梁杂浿砩嫌醒?,并嫌棄著。 “恩?!?/br> 他出去了,很快又回來。 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那點血氣被消毒水代替,混著男人的體香,沈千尋不大喜歡消毒水味,但出現(xiàn)在靳牧寒身上,她可以接受。其實也不喜歡住院,但如果有他陪著,沒覺得會很難熬。 靳牧寒脫鞋,睡在了她旁邊,沈千尋往他身邊靠,靳牧寒?dāng)堊∷难?,“睡覺嗎?” 沈千尋搖頭,“睡了一下午,還不困?!彼鲱^,“你困了?” 靳牧寒也搖頭,說不困。 他的阿尋寶寶纏他纏的緊,得集中注意力壓抑心里的那點欲念。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沈千尋有每天早上跟沈知意視頻的習(xí)慣,但目前住院了,她不能讓沈知意知道她住院了,“明天,你跟mama視頻好不好?!?/br> “恩。” “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過兩天?!?/br> 兩天,很漫長。 “明天可以嗎?” 靳牧寒義正言辭:“不可以?!?/br> 沈千尋便放棄了。輕微軟組織受傷的也是右手,打了石膏,有點沉重,平躺著,右手放被子上搭著,左手放進被子里,手肘不小心碰到他腰上的金屬扣,不由問:“系著皮帶睡會不會不舒服?” “不會?!苯梁蜎]想過要睡覺。 沈千尋想了想,“還是解了吧?!?/br> 靳牧寒沒動。 沈千尋便動手了。 右手不行,左手還是靈活的。 嗒的一聲。 開了。 熟能生巧嘛。 解過兩次就會了。 這一聲嗒,仿佛解開了野獸的囚籠枷鎖。 靳牧寒手滑進被子里,握住沈千尋的左手拿開,嗓音微啞,“我自己來?!彼焖俪殚_,放到枕頭邊。 沈千尋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沒說話,只對著他笑了。 靳牧寒眼底微微潮紅,面對沈千尋玩味的笑容,說了:“你睡在我旁里,我沒辦法坐懷不亂?!彼p輕笑了下:“別管,嗯?” 沈千尋乖乖的應(yīng)好。 乖極了,在他懷里一動不動。 她的靳先生,欲念重。 以她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幫他舒緩什么。 只能盡可能的不去影響他。 只是這份乖巧,靳牧寒又不想要了。 他寧愿火燒身,火燎原,也渴望沈千尋多碰碰他。 靳牧寒眸色很深,抬高她的下頜,吻下去。 他吮的沈千尋舌頭發(fā)麻,還有些疼才放開,微微撐起身子,但不會影響到沈千尋右手,“么么我,阿尋寶寶。” 沈千尋差點就心軟了,可是她現(xiàn)在根本幫不了他,便義正言辭的拒絕。 “靳先生,不可以。” 聽到沈千尋拒絕,靳牧寒心重重的從山上墜落,渾身繃的緊緊,難受。 他垂著眸,眼里滿是失落。 沈千尋示意自己一邊手不方便。 靳牧寒死灰復(fù)燃,知沈千尋誤會了,他沒那個意思,“就碰碰我,喉結(jié),或者鳳凰…” 沈千尋笑,“靳先生,你患有肌膚渴望癥嗎?” “沒有?!彼劬Ωt了,“只對你這樣。” 沈千尋便如他所愿了,手撫過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的時候,感覺特別有趣。 靳牧寒把她抱得緊,氣低低喘著,像是享受著,又有些壓壓抑,他開始親她。 他認(rèn)為自己是過分的,這種時候,還占沈千尋便宜。 月光如銀,有淡淡的梔子花香從外面飄進來,不知幾點了。最后,理智略勝一籌,靳牧寒替她扣好衣扣,“阿尋寶寶,你先睡,我去趟洗手間?!?/br> 本來不困的沈千尋被折騰困了,懶洋洋的恩一聲。 vip病房里設(shè)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干凈,沒有任何異味。他打開水龍頭,冷水傾瀉,洗了把臉,水珠從下頜滑落,沒入胸膛。 靳牧寒一手撐墻,一手搭在盥洗臺上,任由水淋在手背上,最后緩緩閉上發(fā)紅的眼睛。 火燎原,再不敢來第二次。 沈千尋聽到水聲響,細(xì)細(xì)聽著,很快迷迷糊糊,不知多久,水聲停了,靳牧寒回來了,她擰眉,“阿寒,睡?!?/br> 嗓音還是很啞。 靳牧寒應(yīng)好。 與這邊的溫情不同,大晚上的,章一林被送進手術(shù)室,還有章甜甜,她剛做完手術(shù),按道理來說根本不可以碰水的,但她碰了,傷口可能惡化了說不定,于是,也送進了急診室。 當(dāng)晚,章永嘉來了電話,是章一林秘書接的電話,“永嘉少爺?!?/br> 章永嘉只問:“怎么是你接的電話?” 秘書說:“章總在急診室,還有,甜甜小姐也在急診室?!?/br> “怎么回事?” 章永嘉,其實才是他們章家的頂梁柱,是北灣許家二公子的心腹,若不是有他,許家二公子不會把生意交給章一林去管理,好在章一林也是個有手腕的,幾年下來,沒過什么大事。 秘書如實回答:“是云城北港集團的人對章總跟甜甜小姐下的手,對方手段狠戾,章總跟甜甜小姐吃了不少虧?!?/br> 章永嘉:“我過兩天回云城?!?/br> “好的?!?/br> 翌日,晴空萬里。 南嫣然去了一趟第二監(jiān)獄見南詩靜。 南詩靜在獄中待了沒多久,吃不好睡不好,清瘦不少。加上沒了護膚品的加持,那張臉?biāo)ダ系暮芸欤瓷先ダ狭撕脦讱q。 南嫣然問:“媽,你什么時候能出來?” “快了。” 噓寒問暖了幾句,南嫣然終于切了正題:“媽,我想跟章一林聯(lián)姻?!?/br> 章一林? 南詩靜皺眉,那章一林居然把念頭打南嫣然身上了:“我不同意,章一林那種陰損心眼多的貨色,你玩不過他的?!备螞r,他野心不小,居然打ws的主意,當(dāng)初就不該聽季一山的引薦讓他入股。 “媽,你先聽我說,章一林不過是想借我市長千金的勢多爭取一些生意渠道而已,而我則可以利用他幫我對付沈千尋。你在牢里消息不靈通,昨天啊,沈千尋被他搞進醫(yī)院了?!?/br> 什么她消息不靈通,南詩靜冷笑,“那又如何,那是他在幫他meimei報仇,你們不做交易,他照樣會出手。只不過給沈千尋撓了癢癢而已,反倒害了自己。” 害了自己是什么意思? 南詩靜繼道:“昨晚他和他meimei紛紛被送進醫(yī)院,章一林被北港的老板弄的左腳骨裂,右手掌心被刺穿,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