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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沈千尋只好繼續(xù)喝粥。 九點半過了。 眼見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br> 筱丹拒絕:“等我哥回來了我再走?!?/br> 快十點,靳牧寒才出現(xiàn)在病房里。 筱丹見自家表哥回來,她終于可以功成身退了。 “阿尋?!苯梁诖策叾⒅?。 沈千尋湊過去,在他身上嗅了嗅,指出:“有血的味道。” ------題外話------ 關于什么時候解決南嫣然,下一個就輪到她啦,送她去非洲挖土豆。 第162章 么么我,阿尋寶寶 江邊風大,他身上難免沾染丁點血腥氣。 沈千尋對血的味道比較敏感。 “你把章一林怎么樣了?”依照她家靳先生的性子,估摸下手不會輕到哪里去。 靳牧寒猶豫了下,還是說了:“我用子彈鏢傷了他的手跟腿,幫你把本金討回來了,利息還沒收?!?/br> 靳牧寒腹黑著,他知道章一林不會這么老實,等著再坑他一把,利息,他要收雙倍的。 “他沒有還手?”章一林這個人,給人的直覺便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主,當然,他們也是。只不過,他們從不會給自己招惹麻煩,不會欺善怕惡,但對方不是。 上次結下梁子,是因為筱丹談電影投資,這個男人想潛規(guī)則沒成,反被打了一頓。 當然,章一林色欲熏心,活該被打,換做沒能力的,恐怕早吃虧了。他又身居高位慣了,栽了跟頭,哪受的了這口氣。知道章甜甜盯上了靳牧寒,想一箭雙雕,既能成全了章甜甜,又能報復她。 誰知報復沒成,反而竹籃打水一場空。 緊接著,便有了那場大火和馮云這出戲。 就沖著公寓那場火,沈千尋若沒有受傷的話,她會不計較嗎?不會。 “他不敢還手。” “恩?” 章一林是哪種怕事的人嗎?并不是。 靳牧寒解答疑惑:“我綁了章甜甜威脅他?!?/br> 又不是什么銅墻鐵壁,人不會沒有弱點。 章一林的弱人是親人,靳牧寒便拿捏了他這一點。 而他的軟肋,是沈千尋。 這根軟肋,輕輕碰著傷著,他得跟著疼許久許久,無法治愈。 比如說現(xiàn)在。 心口好不舒服。 就算摧殘折磨了章一林一頓,他還是不高興。整治的再慘再重,沈千尋的傷不會立刻好,也無法磨滅。 “倒是個在乎meimei的?!鄙蚯さ?。不是贊賞他,反而有些諷刺章一林幫著自己meimei做那些違背人倫道德的事情,可見這個人的三觀有問題,沒有底線,會隨意傷害踐踏別人,是死是活,是對還是錯,根本不顧。 靳牧寒不以為然,他會對他刮目相看嗎?不會,傷了沈千尋,沒弄死他就不錯了。 沈千尋又提了一嘴馮云,問了下她的情況。 靳牧寒語氣很冷,因有精神疾病的問題,警方那邊只能對她無罪釋放,他沒刁難她,周小艾白天的時候已經(jīng)把馮云領回家里去。 三言兩語的講完,靳牧寒便轉移話題,問:“傷口還疼不疼?” 介于白天跟靳牧寒喊疼,他眉頭皺的深深的模樣,沈千尋不想他擔心,說不疼了。 其實還有點。 馮云的事,給沈千尋沖擊力不小,不禁若有所思,不過那點心思很快收起來,并不想靳牧寒看出什么端倪來。 這一覺,她又做夢了。 夢見周晴晴跟胡靜兒。 與其是說做夢,不如說她想起了一點關于以前的記憶。 那段記憶很美好。 她們是同班同學,是很要好的朋友。 周晴晴是她的同桌,胡靜兒是她的后桌,她們上課會偶爾傳小紙條談天說地,會經(jīng)常一起去小賣部買零食,周末也會一起去書店看漫畫,魏嫣然會時常跟她作對,她們便幫著她對付回去。 周晴晴,胡靜兒,是她沈千尋年少時收獲最美好純粹的友誼。 沈千尋愧疚不已,她把她們遺忘了七年。 怎么能忘呢。 那么好的兩個小姑娘。 沈千尋手指緊了緊,斂了心思后,想起什么,“我聽阿璇說章一林跟魏嫣然有不正當?shù)慕灰钻P系?” 靳牧寒回:“恩,章一林給了她某些好處,她答應跟他聯(lián)姻了?!?/br> 某些好處,是指會幫忙針對她吧。沈千尋想。 提到魏嫣然,據(jù)下屬帶來的消息,靳牧寒語氣沉沉:“寶寶,魏嫣然調查過你,知道你生病了,還把這件事告訴了章一林?!?/br> 沈千尋并不意外。 慈善晚會在小花園的時候,魏嫣然無意中交代了。 加上周小艾試圖利用周晴晴膈應她,沈千尋便猜自己有心理病,和輕微抑郁的事情,魏嫣然已經(jīng)知情。 “這么說,她是放棄葉文清了?!痹诎拈T那會,她可是對葉文清死纏爛打,就連回來后,也聽葉文清說她還是會經(jīng)常來找他,只是,那些狂熱的舉動收斂了,規(guī)矩不少。 誰知,靳牧寒來句:“阿尋,有其母必有其女?!?/br> 吃著鍋里的還要惦記碗里的,想兩邊都拿捏,不肯一方損失。 沈千尋挑眉:“反正葉文清看不上她?!敝幌M绻烘倘凰T幱嫷脑?,他別中招便是。 又誰知,靳牧寒再來句:“恩,他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就差沒說葉文清當初對你可是動過心的。 靳牧寒并不想讓沈千尋知道,她對男女之情,比較遲鈍。 當初他的阿尋能夠意識到自己的心意,靳牧寒驚喜的要命,歡喜壞了。 沈千尋微怔,失笑,不大相信:“是嗎?” 葉文清喜歡的是她這種類型的? 靳牧寒眸色暗下來,點頭,說是。 沈千尋揶揄:“那挺可惜的,我沒有同款類型的姐妹可以介紹給他。” 縱然有玩笑的成分在,靳牧寒也醋,他的阿尋寶寶還想給葉文清說媒,還想介紹同類型的姐妹給他。 靳牧寒不著痕跡的抿唇,“阿尋,你是獨一無二的?!?/br> 屬于他的。 只屬于他的獨一無二。 “那就沒辦法給葉文清介紹了?!鄙蚯す创剑睦锟床怀鼋梁膭e扭,為了哄他高興,開始甜言蜜語:“我啊,是我家靳先生一個人的?!?/br> 靳牧寒眼睛頓時亮了,燦若星辰。他湊過去親她,柔柔的,藏著萬千深情,但是怕血腥氣染到她身上,保持了距離。 晚十點了。 醫(yī)院已經(jīng)靜悄悄的。 公寓目前不能住人,沈千尋便問,“今天你睡哪?” “在這里陪你?!苯梁f,“我睡沙發(fā)。” 那沙發(fā)有些小了,長度更不夠,靳先生可是有一米八七。 沈千尋舍不得委屈他睡沙發(fā)一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