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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寒風光霽月,而睡衣錯扣,他還渾然不覺,手捻著棋子,乖乖等她。 沈千尋回:“靳牧寒很守禮,根本不會亂來?!?/br> 季凜輕嗤一聲。 “況且,你知道的,我淺眠,稍微有點動靜,我能立刻清醒?!?/br> “季凜,你不應該對他這么有偏見?!?/br> 季凜:“是你太偏袒他。” 沈千尋想了下,不置可否。 以前不覺,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以前的縱容或許是因為她那時已經(jīng)存在心思,只是自己太不在意,也沒深想所以因此忽略。 “他終究是個男人,你不能太掉以輕心?!?/br> 沈千尋想說沒關(guān)系的,因為她喜歡他,所以靳牧寒對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寵著,縱容他胡來。 不過這番話沒機會說出口,季凜說他到家了,隨后把電話掐斷,只能作罷,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靳牧寒捏著手里的黑棋,他膚色白,稍稍用力,手背上的青筋變的明顯起來,不愿沈千尋再把時間分在季凜上,正有所動作時,他看到沈千尋走回來了。 “久等了,我們繼續(xù)?!鄙蚯ぷ?,手指捻起白棋,落下。 靳牧寒卻沒心思下棋了,聲音啞?。骸澳銈兞氖裁戳??!?/br>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隨意。 “沒什么?!?/br> 靳牧寒的唇角不著痕跡的抿了抿。 “不過季凜說你是老jian巨猾的狐貍,靳公子,你怎么看?”沈千尋抬頭看他,話里幾分打趣。 靳牧寒定了定眸,否認:“我不是。” 沈千尋眉眼帶笑,恩了一聲,“所以我反駁他了。” “怎么反駁?”靳牧寒眸色沉亮,看似酒意有幾分清醒。 “我說你很守禮,不會亂來?!?/br> 哦。 之前不會,是怕嚇到你。 現(xiàn)在會了。 靳牧寒笑了笑,沒說什么。指腹輕輕磨著黑棋表面,黑棋再落在棋盤上。 沈千尋看到他落下的黑棋的位置,眉眼笑意更深。 看來今晚真的可以贏每次更勝一籌她的男人了。 而靳牧寒的演技當真是純火爐青的地步,他墨眉微擰:“我不是要下這里?!?/br> 他抬手想挪棋,沈千尋抓住,“不可以悔棋?!?/br> “哦?!?/br> 毫無疑問,沈千尋贏了。 沈千尋見他好欺負,壞心的提議:“玩點好玩的?” 靳牧寒的身體僵了僵,可眼神無害:“什么?” 沈千尋笑意盈盈,起身拿來墨水毛筆,眉梢上揚,“誰輸了便用這只毛筆在對方身體上作畫?!?/br> 若是靳牧寒清醒的情況下,沈千尋不會跟他賭的這么大,畢竟他棋高一籌,輸?shù)娜酥粫亲约海爽F(xiàn)在醉了,好欺負,她自然敢大膽玩。 靳牧寒喉結(jié)滾了滾,呼吸微窒,他應:“好。” 時間滴答滴答流逝,沈千尋尾音輕揚:“你又輸了?!?/br> 靳牧寒恩一聲。 他眼睫垂下。 好想贏。 可是不能,會露出破綻。 靳牧寒眉宇間被畫下一朵小巧蓮花,清新淡逸的公子哥,此時,眸光輾轉(zhuǎn),像個勾魂奪魄的妖孽。 沈千尋拿起毛筆,尖兒沾了點墨水,開心的:“過來我這?!?/br> 靳牧寒猶豫了下,還是坐過去了。 沈千尋瞇了瞇眼:“把衣服解了?!?/br> “一定要嗎?” “當然?!?/br> 靳牧寒別了別眸,遮住眼底的笑意,他的阿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膽大狂野。 他閉上眼,雙手開始解衣扣,他動作緩慢,解沒兩顆,懨懨的:“千尋,我解不開,你幫我?!?/br> 沈千尋是非常樂意幫忙的,她探身過去,非常迅速的替他解開衣扣,像個女流氓似的,正在輕薄面冠如玉的公子。 衣扣完全解開,她沒想到靳牧寒的身材這么好,明明人看起來無害極了,可是裸露的身材,帶著幾分危險的野性。 線條凌厲優(yōu)美的腹肌隨著他的呼吸淺淺的動了下,沈千尋目光停留,作畫的興趣更濃,眉眼盡是笑意,“我給你畫一只鳳凰,好不好?” ------題外話------ 過兩天再加更了,不出意外的話,月底可能會上架了。 上一個章節(jié)大修過,重看會好點。 然后,哈哈哈,這章邊寫邊笑。 第75章 沈小姐真會玩 靳牧寒會說不好嗎? 不,他不會。 靳牧寒挺了挺腰,眼神亮而有神,他淺淺又笑:“好?!?/br> 在沈千尋的指揮下,他半靠半躺著墻壁,衣衫大開,男色惑人。 靳牧寒眸微微低垂,盯著在他腹部認真專注畫鳳凰的人兒。 沈千尋微微伏下身子,燈光打落,照映她的輪廓,像是鍍了一層虛無神秘的光影,勾勒的美輪美奐。 她容貌生的明艷動人,此時,因心情好,唇角微揚,靨如生花。 沈千尋頭垂的的更低,對著他的身體呼兩口氣,將剛落下的筆墨吹干。 白皙精壯的身軀微微顫抖,沈千尋手按在他腹部的另一邊:“別動。” 靳牧寒耳尖微紅,喉結(jié)難耐的滾動,他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快樂并痛苦著的滋味。 本來,他對她便存有難以啟齒的欲望,這種念頭更不是頭次而起。 眼下,靳牧寒擔心自己會獸性大發(fā),變成一只蟄伏的野獸,不管不顧占有眼前的甜美。片刻,他別去眼。 良久良久,不知今夕何夕。沈千尋收了筆,她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好一只顧盼生姿的鳳凰。 鳳凰的羽翼下,還有沈千尋龍飛鳳舞的簽名,一個尋字。 真是漂亮極了。 想親一口。 沈千尋臉上笑意更深,手指在男人偏白的膚色上,沿著墨筆的痕跡輕輕摩挲,想著今晚這么好的作品要被洗掉,不太舍得,“我可以拍下來嗎?” 靳牧寒耳朵更紅,聲音喑?。骸岸鳌!?/br> 夜色靜謐,天上的月亮只留淡淡光影。 沈千尋放下毛筆,驅(qū)身而起找來手機,打開攝影功能,鏡頭對著眼前清雅矜貴的男人。 咔嚓一聲—— 拍下這令人驚心動魄的歷史時刻,沈千尋保證,誰看了這張照片,都會騰起一股想要將靳牧寒撲倒的沖動,她也不例外,且本人就在眼前。 照片中的他,俊朗潤潤,眼神恍惚迷茫,清雅禁欲。 “好了嗎?” “好了?!?/br> 他又說:“晚安,千尋?!?/br> 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的確該休息了,沈千尋回:“晚安?!?/br> 靳牧寒挺直了腰,開始系扣子。他很熱,背后已是出了虛汗,離開時的背影似乎凌亂匆忙。 沈千尋盯著照片,愉快的設(shè)成了手機壁紙。 靳牧寒回到房間,他站在衛(wèi)生間壁面掛著的鏡子前,水珠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