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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危險游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9

分卷閱讀99

    的老板,下樓要見見這位風(fēng)月場上寶刀未老的風(fēng)流浪子。

但垂暮的老家伙只用一句話就打消了他原本還存有的顧忌:“我付的錢,是從這一刻開始算的么?”他才沒功夫像個婚禮上疲于應(yīng)酬的傻新郎倌一樣浪費時間,他要挺著他那把老骨頭入洞房,去享受他應(yīng)有的千金良宵。

“當(dāng)然!”老板將支付清全款的黑卡交還到他手上,揮手招上來兩個人,“送我們的貴客回他的客房?!彼麧M意于老頭的爽快,又惺惺相惜他的迫切,他理所當(dāng)然的將那理解為色欲熏心,于是笑著同剛花了千萬的財神爺爺賀喜,“今晚的航行,希望能令你盡興?!?/br>
房間里亮著馨黃的燈光,仲夏午后的色調(diào),一點來自于海上微醺的顛簸,宛若置身朦朧夢境。

也不全是夢……比如……那件他刻意留下的黑色西裝,此刻正靜靜躺在地毯上,像張被人拆開包裝的廢糖紙,失去了價值。

他知道了?所以故意躲起來,不愿意出來見他?

漆黑的玻璃窗上,映出一張垂垂老矣的面孔,松弛的眼皮向下耷拉,在眼眶下方形成了一圈黯淡的,落寞的陰影。

他在進(jìn)與退之間徘徊,還未等同自己分出個勝負(fù),燈就滅了。

黑暗里,有什么東西朝著他來了,他提著心,豎耳數(shù)奔向他的腳步,鼓槌一樣落到鼓膜上。他試圖通過聲音來判斷方向,以至于能夠在對方飛奔來時張開手接住他??墒呛诎档谝淮瘟钏w會到了焦躁,因為看不清,他的所愛反而無處不在。

緊接著,在他轉(zhuǎn)身的須臾,一副火熱的身子用撞的,撲倒在他身上。

“咚”的一下,很大聲的,后腦勺磕在玻璃上,辣出淚的碰撞,他卻丟了魂,甘之如飴的享受。沒等到砸下來的拳頭,倒是被兩片火辣的唇,把他摁住。

寧奕拿出打架的氣勢,親了他。

“嗚……”聽著就很疼,一個兇殘的吻,毫無半點柔情地啃咬,可又妙不可言。

他們抵死不肯放開,已經(jīng)完全不似在接吻,而是斗獸場上兩頭出柵的囚獸,一得到釋放,就亟不可待的要將對方撕碎吞下肚,可又偏偏出于一些難喻的原因,暗自憋著勁,要用盡一切小花招,以糾纏的舌頭,濕津津的唾液,以灼熱的鼻息,拼了命的討好對方,讓對方舒服。

嘴在忙,手也沒歇著,男人摸寧奕的身子,寧奕就扯他的衣服,兩個人你爭我奪,競爭一樣要把對方剝個精光。

寧奕的身上滑溜溜的,那堆質(zhì)地細(xì)膩的金色粉末讓他的皮膚摸起來多了一種緞子一樣的柔滑,還有些說不清的甜香,可口得像一枚熟到壓枝的山莓,那份滋味,酸甜極了。

他用纏綿的指法捏弄寧奕的身體,把他繃緊的皮膚都搓紅了,揉勻了。手指摸到那條算不得遮身的布料,拉開邊,彈了彈,滑了進(jìn)去,兩根指頭左右一撐,很容易,就戳在個位置上。

寧奕懊得睜開眼,他應(yīng)當(dāng)給他一拳,而不是和他死死地抱在一起。

“怎么不裝了?”他的眼里有火,是受了騙的氣憤,也是傷了心的委屈,寧奕曲肘,出其不意地將他壓到玻璃上,眼對眼的去辨認(rèn)那張垂老的臉,“這是什么?你的新面具?是不是我沒認(rèn)出你,你就打算一直這么瞞我下去?!”

男人騰出一只手,去摸他朝思暮念的愛人:“想我了?”

寧奕很干脆地笑了,不像是裝的,反而很冷峻:“不想?!彼麛蒯斀罔F地說,順便掐住男人另一只手,狠狠甩開了,“要快活,和誰不是快樂?!?/br>
這話有點狠了,是傷人自傷的挑釁,黑眼睛果然蹙了下:“那你快活過么?”

寧奕沒有馬上回答他,他們在無聲中對視,不知道想在對方的眼中找到點什么。

“我快活過?!钡衷诓弊由系氖直鬯闪耍瑢庌鹊拿佳廴岷拖聛?,他的目光,陷入一種對往事的回憶,可很快,又像一波被驚擾的池水,變得黯淡,“在你還沒有倒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一直……都快活著……”

男人的黑眼睛瞪大了,被刺傷一樣的疼痛:“不是故意的……”他說。

寧奕瞧了他一眼,放開了他,你讓我怎么相信你……他想說。

可還沒說出口,眼睛就猝痛著,滑下兩行銀色的彎淚。

他的手……不小心劃過男人衣衫敞開的胸膛,那個曾經(jīng)他用槍對準(zhǔn)過的位置周邊半徑一掌的區(qū)域,光潔的肌膚被凹凸不平的手感縮取代,一塊硬幣大小的槍疤猙獰得盤在中心,是他心臟的位置。

“沒騙你……咳咳……”那道輻射狀的丑陋疤痕,在他的咳嗽中活了一樣的起伏,“不是不來……咳咳咳咳……”

COP357德林加手槍的威力,即使使用了特質(zhì)的空包彈,那么近的距離,還是給他的身體留下了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

“怎么會?”關(guān)澤脩咳得幾乎讓寧奕不敢輕易去碰他。

稍適緩和之后,他說:“還記得TreeholeClub的泳池么?”關(guān)澤脩說的,是寧奕曾經(jīng)為了接住他的骨灰,縱身躍下的夜店。

“我記得,但……”一個想法,驚得他說不出話,快哭了似的,狠狠盯住男人,“你怎么會知道……”

關(guān)澤脩笑得像個傻小子,又是世上最多情迷人的郎:“我不是個好病人,但為你,我至少想做個好情人。”

男人還想接著說些什么,可沒必要了。

可寧奕突然地湊上來,掐著他的肩膀,用嘴,穩(wěn)穩(wěn)將他吻住。

因為有傷,男人被他推到那張寬敞的白色躺椅里。

“你別動!”寧奕瞪眼警告他。

他身上近乎赤裸,只有一條指面寬的熱褲,太緊了,蹬下來的時候,布料絞繩似的蹭過已經(jīng)臌脹的性器:“嗯……”也許是那張陌生而狂熱的臉,寧奕的心里倒錯地覺得,他即將要和別人交‘合。

“別開燈!”因為羞,他攔著男人的手,把他拽回來。

太用力了,一個沒扶住,那雙手就托到他的胸口,指尖下微微隆起的觸感,是兩枚圓而硬的乳’頭,沒怎么碰,就敏感地翹了頭,沒忍住,男人撥了撥,寧奕的屁股對著他內(nèi)褲下的繃出形狀的玩意兒就坐下去。

“啊——”

兩個人,同時都是一聲低吼。

“屁股……抬高一點……把我的內(nèi)褲脫下來……”

寧奕紅著臉,咬牙照做,那根東西跳出來的時候,猛得甩上他的后臀心,濕噠噠的在屁股上留下一道印子。

“寧奕……”男人的嗓子像被情欲泡酥了,“我想要你……今天,不出來行不行?”

比起害臊,寧奕竟然是先笑了:“一次一夜,你現(xiàn)在行么?”他顧忌他的身體,用吃力的方式半跪著,給自己草草做了擴張,是太久沒經(jīng)歷了,一切熟悉又陌生到令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