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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丟開寧奕站起來,拍了拍手:“找個人,替他好好收拾收拾,交給下頭?!?/br>刺啦啦的,口哨聲花俏地像聲刺耳的哨子:“這下可夠他瞧的了?!庇腥诵敝?,過來撈他,作樂般地撅起屁股聳了他兩下,“沒使過吧,今晚就替你開苞,包你爽翻啦……”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領頭的那個踹了他一腳:“快點,讓Daniel把他弄得sao一點……”“怎么sao啊,老大?”有人笑嘻嘻的起哄。領頭的挺邪性地扯開嘴,伸手,把寧奕身上的白襯衣扒了下來,女人般纖細卻有力的腰肢扭了扭,凹出一身韌性結實的肌理,皮膚飽滿光潔,裸露的胸前一對柔軟的乳‘頭,他的一切,都有一種超越了性別的吸引力。“今晚的全場最高價,就是他了?!?/br>頓時,所有人都用一種如珠如寶的眼神,貪婪地把寧奕占到眼里。寧奕陷在一張轉椅里,四周是濃艷的脂粉氣,和各種雜糅的離奇艷香。他身上的衣褲已經(jīng)全數(shù)褪盡,平淡無奇的四角內(nèi)褲被一條風sao到兜不住后臀線的緊身熱褲取代。一個嬌柔的身影俯下’身,用小羊毛刷頭在他的乳尖上掃,密密的,癢癢的,留下一層情欲迷離的淺金色亮粉,寧奕的腹肌繃出來,漂亮的,不夸張的,十分干凈的東方味。“哪兒找到的?”Daniel邊給寧奕身上腹肌的凹陷,圓形的肚臍,還有胯骨兩側的人魚線仔細的上粉,邊打聽,“這么好的貨色,怎么藏到現(xiàn)在才交出來?”害得他連偷吃一嘴的機會都找不到。“屁股癢啦,我給你搔?。 ?/br>“去!”他拍開對方的手,輕巧的在褲腿上蹭掉手指尖上的粉末,才去摸寧奕的臉,“真好看……”小基佬癡迷地說,“我給你上點眼線,你的眼睛很漂亮,我不會壞了你的形的?!?/br>寧奕聽懂了,眨了眨眼:“天吶!別那么看我?!盌aniel居然臉紅了,特別謹慎的沿著他睫毛的根部,描摹他的眼,他突然放棄了給這個英俊的男人濃墨重彩上妝的念頭,他太英俊了,根本不需要那些浮夸珠光的粉飾。“好了么?!”有人盯著手表,不耐煩地催他。“要急你上!”Daniel口氣挺沖的懟他,可對寧奕又溫柔似水,“馬上好了,我會把你打扮得任何人看到你,都要愛上你……”像對待一件杰作一樣,他戀戀不舍地落下最后一筆。“行了?!比缓髠}促的,他背過身,低頭整理桌上攤成一摞的化妝刷,“帶走吧。”很冷漠的,Daniel說。那人盯著寧奕,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景象:“媽的,sao透了,真他媽想辦了他?!?/br>Daniel扔下刷子沖過來:“你輕著點!”他像護犢的母雞,“剛上好的粉,別把他弄花了。”“成了,知道了?!蹦侨讼铀麊拢拈_他若即若離碰到寧奕的手,“弄得再靚,最后還不是要給人cao?!痹趯庌壬砩衔ㄒ徽稚淼牟剂仙吓牧伺模室庹f,“走了,去見見你未來的老公。”Daniel沒有騙他,當寧奕拖沓的,因為乙醚未消的余勁,飄然地走到舞臺中央,幾盞聚光燈匯到一起,打到他身上,喧囂聲瞬息靜止。他的身上抹施了粉,淡淡的金色,襯托肌膚的起伏,東方人的線條,干凈、細膩。英俊的臉上正呈現(xiàn)一種巨大的茫然,是很天真的,無知的,引人犯罪的圣潔模樣。因為只穿了一條純白的反光質(zhì)地內(nèi)褲,那片迷人區(qū)域便隨光,勾勒出各種曖昧曲線,微妙的性暗示,純潔和引誘,極端的兩面,和諧的在他身上共生。銀發(fā)的男人身邊的人湊過來,擠眉弄眼:“我說什么來著,最好的,總在最后?!?/br>主持人意外的冷了場,他的手里是一張剛塞給他的簡介卡片,上面的字,被他磕磕巴巴地念出來:“有請……52號拍品……阿多尼斯!”這個象征美男子的稱號一落地,人群就沸騰了,他們用饑渴到發(fā)狂眼睛去觸摸寧奕,道德和風雅附著在臉上面具被欲望撕裂,領結扯開了,喉結在吞咽,心臟因為刺激而過電似的酥麻,恐怕只有得到他,將他弄碎,才能安撫。“52號拍品,阿多尼斯,亞裔男性。擁有完美的面容和寶石般璀璨的眼睛,整個身體……更蘊藏無限的力量和韌性,是本場的壓軸之獻……起拍價,3萬?!?/br>誰還管那些無關緊要的數(shù)字,競價聲吵鬧地從四面八方的軟座沖出來,很快就被哄抬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10萬……20萬……50萬……一直到有人站起來,平靜的報出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500萬!”始終注視臺上閃亮的人的年長者,出了他今晚的第一次拍價。這個數(shù)字對于一個男妓來說有點過了,都夠攢局睡一兩個小明星的。可偏偏明星都沒有臺上的人吸引人,很自然的,有人跟他杠上了:“交個朋友?!辈贿h的鄰座,挺風流的一個男士,也站起來,“臺上的人我是真喜歡,550萬,希望你能成全?!?/br>他說話的態(tài)度很客氣,語氣卻有上位者高傲的輕慢,仿佛篤定對方會讓步,他都那么老了,要這樣一個漂亮的sao貨,無疑是在慢性自殺。可有人卻愿意為了寧奕傾其所有:“1000萬?!彼ㄈ坏貓蟪鏊某鰞r,好像那些數(shù)字和臺上的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是無價的?!彼炷降卣f,目光灼灼的,無限繾綣地包著寧奕,“如果要為今夜的阿多尼斯標一個價,那么至少也是……1億2千7百34萬。”煙蒂燒到了盡頭,香檳倒進一口無底洞,潺潺的,沿著杯腳流淌到酒紅色的長裙上,啊……女子嘩然的叫聲,讓所有人都醒了醒。這個人瘋了,他要用全部身家,去換一個男妓一晚上。主持人在聽清那聲出價之后,快速地調(diào)整到最專業(yè)的狀態(tài),用破麥的尖嗓子,他激動地唱價:“這位先生出價1000萬!還有沒有更高的?”誰又會和一個瘋子競爭呢……“1000萬一次!1000萬兩次!1000萬三次!”三角鈴被清脆的敲響。“恭喜這位貴賓,52號拍品阿多尼斯,是您的了!”拍品是個很高雅的說法,為所有遮遮掩掩的事情,都套上嗟羨又光鮮的外衣。但說到底,還是一樁交易。銀發(fā)的老男人叫出了一個開船以來的最高價,驚人的天文數(shù)字,哪怕他們再平安無事地干上幾十年,也未必會有后來者超越。畢竟嘛,誰會真為了一個婊子一擲千金?大抵也只有一個不吝惜金錢的富翁、一個攜帶了一身瘋子基因的狂徒、一個情種,才能做到。這樁妙事甚至驚動了貓在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