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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沖著她微笑。這微笑不比看見祁警官的微笑,乃是冰窟窿中的冰水漣漪一點,很明顯于總發(fā)現(xiàn)了秘書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秘書趕緊收起文件,向于總鞠躬致意,一扭身踩著高跟鞋飛速離開。于南望無暇計較秘書,在母親給的最后通牒時限內(nèi),他得完成最重要的一件事,任何外來壓力都不能阻止。想到這一點,于南望禁不住閉上眼睛舔舔嘴唇,回憶中溫暖美好的觸感順著體表全面攀升,無論是那天在海底為他送氣,還是前兩日池邊搶吻,祁藍的身體似乎對他并不反感,這是一個極好的開端。他閱人無數(shù),深知人在不同情感支配下的身體狀態(tài)完全不同,所謂“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這種話還真不是調(diào)侃而已,如果祁藍的身體對自己接受度極高,那么拿下這座高地指日可待,并且一旦形成有效互動,床笫之間必然樂趣無窮。而另外一種相反的狀態(tài)是有些人嘴上說著傾慕于總,實則身體僵硬,眼神飄忽,生生把肌膚相親阻斷在雞皮疙瘩之外。這種人在于南望早期狩獵階段較多,等斬獲的獵物多了,類似這種為了權(quán)勢財富往上貼又沒有做好獻身準備的,一律被于南望充當了鞭笞道具練手玩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能好好親愛,就打是親罵是愛,喜歡極了拿腳踹。于南望的耳畔回響起一些凌亂而絕望的慘叫,間雜著無助的啜泣與哀求。被捆縛的軀體無法掙脫,結(jié)束不了的游戲變成一場無止境的酷刑,從精神到rou體陷入空前地獄,而于南望溫文爾雅地笑著,站在地獄峽谷中最高的陡壁上,好整以暇地欣賞獵物的無助掙扎。咬一口退開去,當獵物的掙扎放緩時,再咬一口退開去,端詳著血液黏稠蔓延的痕跡,宛若大手筆的畫作。在祁藍看不到的地方,于南望像只貓科動物般優(yōu)雅且殘忍,以獵物的痛苦填補自己生命里空虛的縫隙,一點點填滿,浴血而笑,儀態(tài)萬方。第46章于南望懶洋洋地向前推了推雙臂,把辦公桌上的文件掃到一邊去,整個上半身趴在上面,向左向右扭著活動筋骨,側(cè)躺在自己右臂上,仰著臉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祁藍的一顰一笑都很容易在眼前鮮活起來,吃驚時瞪大的眼睛,詫異時不由自主摸著后腦勺,百思不得其解時蹙起眉頭,恍然大悟時放聲大笑,眼睛瞇起,笑得綻出滿口耀眼白牙。牙齒那么整潔,閃著光,常年鍛煉的人氣色好,牙是白的,唇是紅的,吻上去也是柔潤的,看上去那么堅硬的男人,嘴唇怎么會那么溫暖那么軟?結(jié)實漂亮的身體上還有哪一處也是軟的?會不會比嘴唇更暖更軟,灼熱的、濕潤的、更加緊窄的孔道……于南望趴在桌上面露恍笑,雙唇微微張開,舌尖輕舔上唇,胯下一陣陣熱流奔涌,硬是把合體的西裝褲撐起來寸許,完完全全魂游天外,渾不知今夕是何夕。手機鈴不合時宜地響起來,于南望剛想發(fā)火,仔細一聽是祁藍專屬來電鈴聲,趕緊一翻身抓住手機爬起來,聽見那邊傳來祁藍的聲音,簡直想叫一聲“親愛的”,自己迅速捂住嘴,時辰未到,可不能漏了半點端倪。“怎么了祁隊長,這會兒打電話,有要事相商嗎?”于南望故意打官腔和祁藍開玩笑,誰知祁藍語氣極為鄭重:“你的司機王一寒最近在做什么?”“喲,你說小王啊?!庇谀贤劬ρ杆僬樱吧洗瓮\噲霰灰u擊之后他說頭疼得很,要求休假。我給了一個月的假期,聽他說要去東南亞玩玩,怎么了?”“你什么時候準的假?”“等我看一眼,這還真是不大記得住……”于南望隨手抓起身邊的本子胡亂翻,讓祁藍聽翻紙聲,過一會兒道,“五天前請假走的?!?/br>“他走之后跟你聯(lián)系過嗎?”“沒有,怎么了?”于南望小心翼翼地問,祁藍頓了頓道:“王一寒死了,他的尸體今天早晨在海邊被人發(fā)現(xiàn)的。我們已經(jīng)通知了家屬過來認人,我想你最好也來一下?!?/br>“一寒?死了?”于南望的聲音陡然提高三分又壓下去,祁藍聽出他聲音驚惶,安慰道:“具體死因不明,自殺他殺未定,你別擔(dān)心,警方也就是了解一下他生前工作生活的情況。”“……嗯,好,我這就來?!庇谀贤f得簡短,卻隱隱透出一絲猶豫,祁藍有些詫異,掛了電話在辦公桌前靜了幾秒鐘,隨手撥弄了兩下電腦旁的寶石花,那盆小小的多rou植物是于南望替他挑的,號稱能防輻射,祁藍不置可否,反正是放著當個擺設(shè),這會兒見那寶石花翠綠花瓣發(fā)軟,似乎有幾分頹喪,祁藍用茶杯淋了一點水在上面,等那葉子舒展幾分。茶杯是件甜白釉壓手杯,也是于南望送他的,祁藍開始嫌棄這東西活像個碗,放在辦公桌上好像隨時都在開飯一樣,但使著那微微外撇的杯沿卻恰好壓在手掌邊緣,體積適中,分量適度,嚴絲合縫,用習(xí)慣了,再拿普通杯子反而別扭。淋過水又喝了兩口,祁藍站到窗邊發(fā)會兒呆,死者竟然是當日在酒店門外見到的司機王一寒,確實是非常出乎意料?;貞浿幸呀?jīng)記不清那輛海藍色賓利是怎么停在自己對面的,車上下來那個年輕人長得很美,雖然兇悍無禮,其實蒼白虛弱,眼圈下透著病態(tài)的烏青,祁藍當時就覺得那人保不齊是個癮君子,只不過他與于南望熟稔起來后沒有再見過那年輕人,也就沒想起來提醒于南望注意他這個司機。想起那輛賓利車,也想起初見于南望的第一眼,坐在后座上的男子貴氣十足,眼眸明澈深黑,隔著車窗向祁藍深深一瞥,兩人身體交錯,目光卻對視了好遠。祁藍自然也想不到地下車庫有那等驚魂一刻,至于竟然交了一個好朋友就更加難得。每次跟于南望在一起時玩得開心至極,祁藍一想便覺得心頭歡喜起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唇邊此時會漫起一層笑意。救了于南望實屬無意,那些綁匪來得蹊蹺走得突兀,于南望堅持不做深究,祁藍只想到他幾乎被男人侵犯,鬧出來體面難保,也沒有死咬著不放,只知道守在藍賓利中的王一寒也因襲擊受到輕傷。他只是萬萬沒想到時間相隔不遠,王一寒的尸體出現(xiàn)在海邊。祁藍通知完家屬想了想,給于南望打了個電話。他記得金賓利的司機說過王一寒很受于南望的重視,或許于南望知道些什么。王一寒如果生前吸毒,那么社交圈必然與犯罪活動聯(lián)系密切,從而增加死亡率,從這個角度推導(dǎo),也許破案幾率更大一些。于南望聽說王一寒死了,聲音情緒明顯是有些變化的。一貫重視的下屬說出去度假卻突然命喪海灘,按照上次孟光濤滅門案的思路推理,于南望自然不希望自己員工動不動就暴斃,何況是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