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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喝口降了溫度的咖啡,滿嘴都是苦味。下午的辦公室早已經(jīng)是過節(jié)的氣氛了,很多外國客戶都放假去了,工作不多,零食糖果在各桌傳來傳去,女同事們精心打點妝容,天氣冷吱吱仍是咬牙穿上短裙。趙以沐的心思也飛走了,一下打算著要適時給唐青透露一點訊息,以免mama成天期待他的新任女友;一下又琢磨晚上吃火鍋要不要買瓶酒過去,他記得Nick的酒量不太好,紅酒一瓶就夠了吧?或許…還得帶上一個叫岡本的朋友,以備不時之需。趙以沐抱著裝了紅酒的紙袋,站在小樓門口等Nick開門,冷風似箭穿過層層衣物直達骨髓,他原地蹦了蹦,取暖是主要原因,次要原因是有些迫不及待。Nick一身家居服還系著圍裙就來給他開門,門打開的瞬間像是裂縫透出的光束,溫暖閃亮還有滿滿的煙火氣兒,這感覺實在是讓人通體舒暢??缌丝烊蔚哪晁偹泱w會到,與其跟幾萬名不相干的群眾擠在跨年晚會廣場,還不如跟心里所愛的那個人窩在家里吃飯聊天來的幸福跟踏實。晚餐氣氛很好,食物好對象好環(huán)境什么都好,Nick喝紅酒還不至于會醉,但臉頰很快就上了顏色,顴骨兩片飛紅既天真又有媚色,趙以沐瞥上幾眼就心猿意馬,暗搓搓地摸了摸口袋里小小包的岡本。悠悠哉哉地吃完飯收拾好環(huán)境,趙以沐洗了澡換上Nick給他準備的同款不同色家居服,兩個人蜷在沙發(fā)一角,電視上從晚間新聞開始就重復播放世界各地跨年的盛況,先是澳洲悉尼跟新西蘭,現(xiàn)在正在播東京跨年,也就是說一小時后他們也要跨年了。「今年要過了,歐文哥哥有什么感想?」Nick本來靠在趙以沐肩上,越坐越懶,一股勁兒地往下滑,最后干脆枕在他大腿上躺平。「雖然過程峰回路轉(zhuǎn),但以結(jié)論來講,今年是個好年。」趙以沐有一下沒一下的搓揉著Nick細軟帶卷的頭發(fā),跟擼貓的動作差不多。「是個好年?是有發(fā)生什么好事嗎?」Nick眨巴著眼睛,一臉討夸又裝不懂的可愛神情,就跟做了指定動作跟主人討拍的小狗一樣。「有啊,工作上軌道薪水調(diào)漲了,之前買的股票也賺了錢,都挺好的?!冠w以沐像在報告年度收益總結(jié)。「就這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Nick擰了眉心瞪著他,但是躺著瞪人沒有氣勢,只好曲起腳在沙發(fā)上蹬了蹬。這動靜說大不大,但枕在腿上的腦袋也隨著動作震了震,離大腿很近的某些器/官接收到這震幅,很快就引發(fā)一些反應(yīng)。「還有今年遇到了我生命里的王子,找回差點失散的緣份?!?/br>他彎下腰去吻Niick立刻攬著他的脖子熱烈響應(yīng),用一種兇狠里包覆著愛意的吻法,越吻越深,趙以沐把手伸進衣服里揉了一把腰,還很不知足地又往寬松的褲子里摸進去。重要器官被人掌握在手里,Nick仍不改一派輕松的模樣,只是亂了節(jié)奏的呼吸和講話的顫音還是泄露了他的欲/望。「你有…這樣跨過年嗎?」Nick貼在他耳廓講話,舌尖流出的guntang氣息灼熱無比。趙以沐情不自禁的喉結(jié)一滾,嗓音低沉微啞地反問:「怎樣?」Nick沒回答又開始吻他,吻一吻嘴巴又去吻耳朵,舌尖邪氣又靈活地在里面打轉(zhuǎn)又吹氣,玩夠了才氣虛虛地飄一句:「咱們…連結(jié)在一起跨年,如何?」臥/槽,平常純凈陽光的小子講起葷話來真不得了!真/他/媽的勾人!趙以沐被撩得獸/性都來了,二話不說剝光對方,事先準備的潤/滑/油勉強用上了,但岡本還來不及出場他就捅了進去,他活這么大就沒哪次性/愛如此急切又渴望,腦筋里所有理智全都斷線,只想著沖吧沖吧,就這樣沖往新的一年吧。午夜十二點時電視里傳來放煙火的砰評聲響,趙以沐也在Nick體/內(nèi)/發(fā)/射一片燦爛,他汗涔涔地摟住對方,滿足地笑說:「新年快樂!」作者有話要說:最后一顆糖,大家省點吃……第46章CH46跨越到新的年度其實生活并沒有什么不同,工作、上下班、吃飯睡覺,該干嘛就干嘛,但又好像有些本質(zhì)上的差異,生活里融入了另一個人,有些習慣被改變,有些想法會互相影響,有些默契在朝夕之間慢慢養(yǎng)成。趙以沐平常開車跟大多數(shù)人一樣喜歡有點聲音,至于那聲音是什么他不太在意,通常隨便扭一臺廣播,談話節(jié)目或是流行音樂都可以。但他自從成了Nick的專屬司機后,Nick便在車上當起DJ,U盤里準備好各種曲目,范圍極廣,各國流行音樂、古典樂曲、二胡古箏、神曲禮贊,甚至到他自己創(chuàng)作自己拉奏的曲子都有,興致來了還會做樂評導覽,雖然大多時候聽不到五分鐘就睡過去。他則是變成Nick的理財顧問。趙以沐先把杜家的債務(wù)跟財產(chǎn)都列清楚,債務(wù)主要是欠銀行的貸款跟每月要支付杜mama住院的開銷,財產(chǎn)…基本上沒有,杜家的積蓄在工廠火燒時拿來賠償設(shè)備、廠房還有客戶就差不多了,現(xiàn)在唯一的資產(chǎn)只有那間小樓,作為銀行貸款的抵押。他不只一次想過借錢給Nick先把債務(wù)做償還,但彼此都是男人,趙以沐不確定這樣做會不會有損對方顏面或是影響彼此之間的感情,他只是再三提醒Nick,若是有任何困難僅管開口,然而Nick每次都嘻皮笑臉不當回事兒,總是挑挑眉,竄到他耳邊笑的特別邪魅,「困難?有啊,最近天寒地凍的,睡覺總感到孤單寂寞冷,歐文哥哥要不要來暖床?」「我倒是想天天給你暖床?!冠w以沐想到這個就無奈,跟mama住一起沒辦法天天外宿,十天半個月看看能不能找個借口不回家,這日子過的可煎熬。不過這個月Nick回家睡覺的次數(shù)也不多,杜mama的感冒藕斷絲連遲遲未愈,積了啖導致肺部發(fā)炎,連續(xù)發(fā)燒幾天,Nick只要不去電臺值班的日子就去醫(yī)院陪她,在折迭的小床上伸不直腿的蜷曲而眠,不很舒服但Nick挺開心的,彷佛回到小時候,可以抱一床被子去mama身邊窩著,講些生活里面細碎的小事,把那些不會跟外人講的腹徘全都跟mama傾訴,在母子間的呢喃細語之間睡去。趙以沐近來陪Nick去醫(yī)院的頻率頗高,高到杜mama終于將他存入腦中內(nèi)存里,每次見面都能叫出歐文,在醫(yī)院里可以認識一個新朋友讓她相當開心,兩人一拍即合,杜mama多了一個聊天對象,趙以沐以前當律師時,練就一身做個好聽眾的本領(lǐng),該有的反應(yīng)表情一個都不少,逗得杜mama越講越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