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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泥土上。身為忠誠的大粉,陳慕木也坐在觀眾席里。幾乎是在這一畫面出來的瞬間,她便一下子掐緊了身旁男友的胳膊,壓低了聲音沖著他激動地嚷嚷:“你看到?jīng)]?那個是辭寶!”“......”她的男朋友極度無語地看著這一屏幕的腿,“可是這沒人露臉啊。你怎么看出來的?”“腰!你看那個腰!?。 标惸侥九d奮到不行,死命掐著他,“左上角那個穿軍靴和軍裝的,你看他的腰和腿,一看就是辭寶!”“......”身為一個正常人,她的男友覺得,自己沒辦法理解這些腦殘粉的思維了。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電影院里陸陸續(xù)續(xù)響起的聲音居然都在說左上角是楚辭,可他瞇著眼睛看了半天,也只能看出那腰比較細、那腿比較長,又沒寫著楚辭兩個字,怎么這一群人僅憑這半張圖都能認出人?特異功能不成?他正想著,就看見兩個深灰色的大字,慢慢從一團血色之中浮現(xiàn)了出來,筆力遒勁,鋒芒畢露。他們。故事很快便展開,樊忠在滿懷著憧憬捧著野花下山時,看到的卻是被點了火的村莊——熊熊的黑煙撲面而來,他在那樣的煙霧里拼命尋找,最終將繡鞋藏在了身上,踏上了征程。依照觀眾的想法,這應(yīng)當(dāng)是一部關(guān)于復(fù)仇的抗日劇。這個題材的文藝作品很多,每年都呈井噴式發(fā)展,其中的套路也已經(jīng)基本被固定了下來,并不能帶給人太多的期待。然而卻是與眾不同的。當(dāng)男主出乎意料地被擒之后,陳慕木察覺到身旁的男友也不自覺繃緊了身體,她原本還想嘲笑幾句,可在看到大屏幕上出現(xiàn)的下一個人時,腦海里頓時變成了一片空白。那人穿著干凈利落的軍裝,緊緊地勾勒出了纖細而不盈一握的腰,連那雙踏在血里的軍靴也是一塵不染;而他的手上則是一雙白的如雪的手套,緊緊地護住了可能露出來的每一寸皮膚。他在昏暗的燈火下?lián)P起側(cè)臉,在這些士兵中,他漂亮的甚至有些不像是凡人——無論是緊緊抿著的花瓣也似的唇,還是側(cè)臉清秀而干凈的輪廓,都讓人的腦袋猛地一空。電影院里響起了一片整齊的抽氣聲,隨后在寂靜幾秒之后,氣氛猛地?zé)崃移饋恚瑸槌o而來的粉絲們看著他放大在屏幕上的側(cè)臉,激動到簡直不能自已。就連陳慕木的男友也沉默了半天,隨后拉了拉女朋友的袖子。“你說的有道理。”陳慕木:“???”她的男友掙扎了下,終究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認,“他的確是很好看。”隨即頓了頓,臉上也不可自抑地泛起了一絲詭異的紅。“要不是知道他是個男的,我估計也要迷上他了?!?/br>陳慕木:!?。?/br>她心里立刻奔騰而過了一行大寫加粗的字幕:男友看上了我愛豆怎么辦,在線等,急!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說好的實施鐵血計劃呢?楚辭:我說了啊,第二天!那是個良辰吉日!作者君:然后呢?楚辭:然后......這個計劃流產(chǎn)了QAQ--------當(dāng)天秦陸小朋友的微博:嗯,親到了?ω?想再來一遍o(*////▽////*)q想每天都來無數(shù)遍~\(≧▽≦)/~--------當(dāng)天唐元小朋友的微博:我。再信。他們。我就不姓唐?。?!這對狗男男?。。。。?/br>第41章歡迎回家在可以將人的面孔放大無數(shù)倍的電影屏幕上,這一幕帶給人的震蕩可謂是驚人的。在這一眾灰頭土臉又或是面目猙獰的人里,在灰撲撲的衣裳和骯臟的布鞋里,在污穢的血和灰里,這個人的存在就好像在發(fā)著光——那種光彩從他每一個毛孔里滲出來,仿佛是黑芝麻袋子里的一顆與眾不同又富有光澤的白芝麻,輕而易舉就奪去了所有人的目光。美顏的力量是無窮的,起先還為楚辭接了反派角色而憂心的粉絲們此刻都平靜了不少,心中也漸漸升騰起了些期待來。卞明講故事的手法向來是娓娓道來的,最擅長于細節(jié)之處描繪人心。瘋子對待樊忠的手段并沒有直接鏡頭,只是滴滴答答濺到地上的血和近乎嘶啞的痛呼,都已經(jīng)說明了樊忠究竟遭遇了些什么。那種撕心裂肺的喊聲殘忍得甚至讓幾個人死死閉上了眼,不忍再看見這一幕。瘋子卻是神色不動的,甚至在這樣的聲音之下,他好整以暇地整理著自己的手套,隨即指揮著身旁的士兵,將一盆調(diào)好的濃鹽水兜頭潑了下去。“靠......”電影院里有人小聲說了一句,“我真想上去把他打的稀巴爛。”可是也有人從這些鏡頭里品出了些不同的意味,不贊同道:“他一直沒有抬起頭。”“所以?”“所以,后面有反轉(zhuǎn)也說不定。”反轉(zhuǎn)果然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時候降臨了。在察覺到瘋子實際上是中國人的身份后,樊忠的恨意就愈發(fā)濃厚了幾分,他幾乎用盡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方法,來折磨立在自己眼前的這個清秀的少年。可是他始終不肯吐露任何消息的態(tài)度也終于令軍中的人不耐煩了。那一天到來的眉目陰狠的中將再也看不慣,干脆利落囑咐旁邊的士兵將他扔進滾水鍋。吐露不出來消息,那就在受盡折辱之后去死好了,哪里有人愿意讓一個俘虜在此處一直占著地方呢?樊忠不怕死,他只恨自己沒能多殺幾個敵人。他咬著牙等了一天又一天,可來處死他的人卻始終未曾到達,反而是瘋子在幾日后又如約而至了。為什么?樊忠想不通。直到幾日后,能勉強聽懂一些日語的他從看守他的士兵中聽到了一些消息:瘋子用什么東西換下了他,說是要拿他做什么實驗。“用什么?”另一個士兵頓時哈哈笑起來,“啊,中將直到今天仍然不肯放棄這個念頭......嘖嘖嘖,那可是別人都聞風(fēng)喪膽的瘋子少佐!”“就是因為這樣玩起來才帶味啊,”先前說話的士兵壓低了聲音,悄悄道,眉眼里也都是按捺不住的賊意,“你也知道少佐——嗯?哪里的花姑娘都沒他漂亮,更何況他這一次還同意了......”只是簡單的三言兩語,卻讓樊忠的心里一下子升騰起了火來。那些人不知道他懂一些日語,誰也不曾防備他,可是話里的意思卻讓樊忠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為什么?”當(dāng)瘋子再次前來時,他終于再也忍不了了,一遍又一遍反復(fù)問,“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