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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人善被鬼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丁壓著白浩往外走。

白浩不住掙扎,白以樓則捏緊了拳頭,傳音到白浩腦海里,說:無礙,你且跟他們走,我會在。

白浩這才放棄了掙扎,想要轉(zhuǎn)頭看眼白以樓奈何被這幾名家丁扭著手臂,只得跟著兩人躲在傘下走進了雨幕里。

白以樓看著幾人漸漸走遠,眼中寒意更甚,這時被喚做白書遠的男子笑了笑,恭敬地對白以樓說:“讓大仙見笑了,大仙還請早些休息,我等告辭。”

幾人一陣風(fēng)的來,一陣風(fēng)的走了,下人還很貼心的將白以樓的屋門拉上了。

白以樓在屋中站了片刻,確定眾人走遠后,瞬間消失在了屋中。

甫一出屋,白以樓便認出了此處是下寨白府,所住之地是二進院中的一個院落,他循著白浩的蹤跡來到二進院中的另一個別院中,悄無聲息的進了屋子,見白浩正老實巴交的跪在地上,一臉莫名且不耐的看著上座兩人。

婦人臉色很是難看,滿臉不悅的看著白浩,白書橋則是端著上好的琉璃茶杯,淺淺啜了幾口后重重的將茶杯扣在桌上,吼道:“你這孽子!翅膀硬了,我前些日不是已與你商量好了讓你與我配合,一舉扳倒白書遠嗎,方才卻為何說變就變?!”

白浩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記憶中閃過的東西就那么一丟丟,他還沒理清楚,遂不做應(yīng)答,不過看了半天,他大致是聽懂怎么回事了,這兩人的行為,說好聽點是算計剛剛在場的那個男人,說難聽點就是污蔑,但是很明顯自己根本不是他的義子,所以不知道他的計劃,一下就讓他的計劃泡湯了。

看來原先的兩人應(yīng)該是被自己跟白以樓頂替了,不過記憶中的這少年居然也叫白浩卻令他有些吃驚。

正有些抓不著頭路間,卻突然聽到白以樓的聲音說:“確如你所想那般,我們應(yīng)該是頂替了這兩人的身份,正在經(jīng)歷他們所經(jīng)歷的事,不過只要不是在他們身上所發(fā)生過的事,他們的記憶就不會出現(xiàn)。”

白浩甫一聽見白以樓的聲音,雙眼一亮,險些控制不住要喊他的沖動,好在被白以樓及時捂住了嘴,他要循聲轉(zhuǎn)頭,卻被白以樓以手托住他的下巴制止了,白浩感覺到對方站到了自己身后,聽到他說:“別讓他們起疑?!?/br>
白浩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感覺到白以樓的雙腿支著他的背,于是毫不客氣的把身體重量都靠在上面,看著上座之人瞬間來了底氣,心中對白以樓的肯定又開始分析起來,難道這世換了新玩法,是打算讓他們深入白家參與白家的歷史?

這時白書橋煩躁的站起身來,看著白浩滿臉不爽,對著這一臉麻木打不聽罵不怕的家伙束手無策無法泄憤,只感覺要被憋炸時,上座的婦人此時陰陽怪氣的開口說:“我當初就與你說過,這狼崽子不知感恩,你非是不聽,硬要將他帶回府上好吃好喝的供著他,現(xiàn)在養(yǎng)了這么大,懂得反咬你一口了,我看啊,他巴不得鬧到老太爺那兒去告你一狀才好,好擺脫你這養(yǎng)育了幾年的恩人?!?/br>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白書橋被數(shù)落得不耐煩,回聲嗆道:“我說了此法行不通,你非要執(zhí)意妄為,現(xiàn)在可好,偷雞不成蝕把米,還好我敷衍了過去,不然鬧到老太爺那兒,你就等著我被老太爺從繼承人里抹除吧!”

“怎么還怨上我了?!”婦人毫不示弱,起身湊上前去,說:“當時這法子不也經(jīng)過你同意嗎,現(xiàn)在你這好義子不干了,還賴我?要不是他不肯配合,我們至于那么難堪嗎,說來說去,還不是這白眼狼惹的禍事!”

“行了行了!”白書橋不耐煩的說:“黑的也能被你說成白的,我懶得跟你爭,你都對行了吧!困了,先去睡了!”說完恨恨的看了白浩一眼,一甩袖,走了。

白書橋走后,婦人這才陰測測的看向白浩,她站在原地身體幾次晃動,看她那樣好似想上來掐白浩兩把一樣,最后還是放棄了,她狠狠地說:“小白眼狼,老娘是白養(yǎng)你了,你就給我好好跪著吧!喪氣的東西!老娘有的是時間慢慢收拾你!”

婦人說完,也匆匆的走了。

屋里頓時安靜下來,白以樓以鬼力將此屋無外界隔開,一把將白浩摟起,將他放在凳子上替他捏著膝蓋,淡淡地問:“我沒來之前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委屈嗎?!?/br>
白浩被白以樓這寵溺之姿弄得有些不自在,同時又很是受用,以前還沒感覺他對自己又抱又背哪里不對,現(xiàn)在確認了關(guān)系突然發(fā)覺自己好像個廢物一樣被抱來抱去的,又不是還小,這樣想著白浩就覺得有些方。

他拉過白以樓的手不讓他再捏,滿不在乎地說:“委屈啥。我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全程懵逼,有什么可委屈的,不過你說的那個是真的嗎,我們真的代替了這歷史中的兩人在經(jīng)歷他們所經(jīng)歷的事?那個記憶又是怎么回事?!?/br>
“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白以樓說:“若不是代替,你有更合理的解釋嗎,關(guān)于那個記憶,也許正因為我們在無意識中改變了之前那件事的經(jīng)過,這是原先的兩人并未經(jīng)歷過的,因此只要與他們的經(jīng)歷一錯開,我們便不會有他們的記憶?!?/br>
白浩頓時恍悟,說:“那咱們改變了他們的經(jīng)歷是好是壞,這一世不會就只是為了改變這兩個人的經(jīng)歷吧,難道他們也是受了什么冤屈?”

“既然改變了經(jīng)歷老天爺仍舊沒什么反應(yīng)就應(yīng)該是好事,”白以樓說:“至于是不是改變他們的結(jié)局還無從得知,可能是,也可能沒這么簡單,且看看再說,我先跟你說說白家此世的局勢。”

白浩頓時來了興趣,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對于這是哪個年代,白家現(xiàn)在是何狀況,白以樓早已從幾人的記憶中得知了個大概,他并未放開握著白浩的手,而是隔空吸過一條椅子來坐在他對面,斟酌了番才跟白浩說起對此事的大致了解。

此乃雍正十三年,亦是1735年,如今白家的掌權(quán)人系其祖輩,因其年邁欲選出一名白家掌權(quán)之人,但老太爺對白家掌權(quán)人要求十分之高,便未遵循長子繼承族長一說,而是存著將族長一位傳給品行兼優(yōu)之人的心思在暗里考核三家的品行。

然而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導(dǎo)致白家三兄弟明爭暗斗,為了這個位置平時總是一臉謙和溫潤力求在老太爺面前表現(xiàn)自己從而順利拿下族長之位,而暗地里的腥風(fēng)血雨則是不斷在上演,是以三家人在老太爺面前表現(xiàn)之時,亦不忘背地里打壓其余兩方,只為抓住對方把柄告訴老太爺,讓其身敗名裂從而被老太爺從繼承人中除名。

方才那人名曰白書橋,夫人王氏,育有兩兒一女,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