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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同樣一臉懷疑的看向?qū)γ娴哪凶印?/br>白以樓看著幾人,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此時他的腦海中此時出現(xiàn)了另一個名為虛空道士的記憶,白以樓對此暗暗驚心,已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他并未細(xì)究,而是從記憶中知道了這幾個人的身份與來歷,但對現(xiàn)在的情況卻有些模糊,于是只得釋放出鬼力去感知這幾人的思緒,總算是把此事的來龍去脈摸了清楚。反觀白浩,他有些茫然,特別是此時心中莫名的排斥與驚恐,好似會發(fā)生什么他懼怕的事一般,然而白浩清楚,這并不是他現(xiàn)在該有的感覺,有白以樓在,他怎么可能慫,于是他直接忽略了腦海中那恐懼與慌張的思緒,攀著白以樓肩警惕且小聲的問:“樓哥,這是怎么回事,一覺醒來我就多了個干爹?還有這人,他是在喊你大仙?”白以樓并未作答,他盯著幾人片刻,突然抬手一揮,時間頓時陷入凝固狀態(tài),一群人保持著最后一刻的姿勢被定格,白以樓拿過床邊矮幾上的衣裳要給白浩穿上,白浩看了看他手中的月白錦袍,疑惑的說:“這不是我的衣服,樓哥。”“是你的?!卑滓詷亲屑?xì)的幫他穿上衣服,淡淡地說:“是此世的‘你’穿的衣服,這世不會這么簡單,在我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另外一人關(guān)于此事的記憶,且我已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弄清,你先別多問,穿好衣服便下去?!?/br>白浩聽了這話頓時有些詫異,另一個人的記憶?不過白以樓既然說了別多問那他自然不會發(fā)表任何疑慮,于是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配合著白以樓穿好衣服,兩人一同下了床,白以樓為眾人解開身上的定身咒,眾人頓時恢復(fù)神智。四人與兩人對視,幾人眼神茫然,好似不知身處何地,片刻后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叫白浩的男子身后急匆匆的出來一名婦人,她一把拉過白浩的手,上下看了他一番,滿臉心切地說:“浩兒,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你別害怕,盡管告訴義母,義母為你做主?!?/br>白浩莫名的十分反感婦人的觸碰,他要抽出手卻被婦人拉得緊緊的,白浩腦海里閃過一股不愉快與恐懼的情緒,很是排斥婦人,不過婦人將他拉得緊緊的,白浩雖然對婦人有莫名的敵意,但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得先弄清楚怎么回事,于是附和這兩人,一臉茫然地說:“什么被欺負(fù),發(fā)生什么了,我怎么會在這里,義父,義母?”婦人眼神有瞬間的游移與心虛,隨后低頭光打雷不下雨的抽泣了兩聲,這才抬起頭來滿臉疼惜的看著白浩說:“可憐的孩子,都是我這做義母的沒留心,讓你受這妖道欺負(fù),你放心,有義母在,你只管說出他對你做了什么,義母會為你主持公道,再不行,咱們就去請老太爺來為你做主,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妖道?!?/br>白浩見這女人一口一個妖道的說白以樓,心中更其不爽,卻只得壓著性子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沒誰欺負(fù)我。”自稱白浩義父義母的兩人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婦人更是氣得不動聲色的揪了白浩一把,白浩頓時痛得嘶了一聲將婦人的手拍開,而此時一段陌生的記憶瞬間涌入腦海,也是這群人,也是這個場景,但被婦人抓著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瘦小細(xì)弱的少年,他被婦人掐了一把,頓時淚眼汪汪的不敢再掙扎,任憑婦人與男子指著另一名衣衫不整面相丑陋的男子破口大罵,那男子被兩人稱為妖道,白浩覺得有些奇怪,這不是他們現(xiàn)在對白以樓的稱呼嗎。而此時對于婦人的記憶也在一瞬間塞滿了腦袋,全是這婦人對待記憶中瘦弱少年的刻薄手段與狠勁。同一時間,白以樓也瞧見了婦人欺負(fù)白浩,他眉頭微微蹙起,心中閃過一絲狠勁,他堪堪克制住下狠手的心思,只動了動意念,婦人立時被震得飛起,大叫著撞翻身后丫鬟一同摔在了地上。一時間屋里哀嚎陣陣,白浩的‘義父’揚(yáng)手要打白浩,卻咬牙切齒的忍了下來,急忙轉(zhuǎn)身去扶自家夫人。白浩怔怔的看著這一切,總覺得與記憶中出現(xiàn)的場景不一樣,到現(xiàn)在他還意識不到發(fā)生了什么,那就真是的傻逼一枚了,他應(yīng)該是代替了那個記憶中出現(xiàn)過的瘦小少年,正在經(jīng)歷他經(jīng)歷的一切,但他受的屈辱未能在自己身上發(fā)生,因?yàn)樗麄兊男袆硬灰粯樱虼藳Q定了事后的發(fā)展。白浩有些擔(dān)心,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與之前不一樣也不知這是好是壞,不過現(xiàn)在既然什么都沒發(fā)生,那應(yīng)該算是件好事。白浩側(cè)頭去看白以樓,對于他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的記憶與推測簡直疑惑到爆,很想問問他,卻礙著眾人不能過去跟他說。第55章而另一邊,叫白以樓大仙的男子頓時朗笑出聲,其夫人也滿眼鄙夷的抿嘴偷笑,男子冷嘲熱諷地說:“喲,竟看不出平日唯唯諾諾的小家伙有這等脾性,大哥,含辛茹苦好幾載,卻養(yǎng)了個忘恩負(fù)義的小狼崽子,我看你這心中定十分難受,說不定你家這小崽子怕是心甘情愿供我家大仙玩樂也不一定呢,你們竟還想反咬一口,真是令人笑掉了牙,我看啊這事就該找老太爺來主持個公道!”“胡扯!”白浩的‘義父’大吼道:“明明是這妖道心懷不軌將我義子擄來此地欲行不軌,你卻要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我院中可有人親眼瞧見這妖道將我義子打昏了扛走,你竟還敢狡辯,混肴視聽捏造事實(shí)?!?/br>“哼哼,你當(dāng)我不知道你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男子得意的笑道:“是是非非自有明辨,甭說大仙不可能對這干癟癟的小子有不軌之心,就拿你們平日怎么待他來說,也夠老太爺對你們另眼相看了,要不咱們這就去請老太爺來主持公道,順便為這被你們打壓得開始懂反抗的義子討個公道,你看如何。”白浩的義父義母臉色越發(fā)的差,看著白浩與男子驚疑不定,知此情形對他們不妙,毫無便宜可占,只得一把拽過白浩,沖著男子說:“白書遠(yuǎn),你可別高興得太早,我兒臉皮薄,定是不好當(dāng)著眾人的面言說,我這就將他帶回屋中去好好問問?!?/br>說完扯過白浩就往外走,丫鬟們紛紛撐開傘走到屋外等著,白以樓看著白浩被男子扯出幾步,幾乎壓制不住欲對幾人動手的沖動,另一邊白浩的記憶中再無其他混亂的記憶,他被莫名其妙的被扯著走出兩步后,忙一把掙開男子的鉗制要往白以樓這邊跑,卻被一群家丁紛紛上前伸手?jǐn)r住了。“讓開!”白浩兩手擋在胸前要突破眾家丁的阻攔,卻被一群家丁扭了手臂鉗制住。“兔崽子,給我安分點(diǎn)!”男子吼了他一聲,示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