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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樓等白浩冒出頭來,便將他丟在岸上的衣服以腳挑起拋入水中,說:“順便將衣服洗干凈?!?/br>白浩哦哦兩聲,腳下踩水,一邊游到岸邊來揪著水草穩(wěn)住身體,將里衣與外袍分開,又在河岸上瞇眼找了找,便找到幾株葉子細(xì)長橢圓的草,這種草在他們老家的水井邊十分多,能搓出泡沫來洗手洗衣,他在讀書的時候去外面吃麻辣燙,居然能看到有人用這種草做菜,頓時感覺有些方,先入為主的覺得這玩意吃了保證要中毒。他將綠色的植物在衣服的袖口與衣領(lǐng)處搓,片刻后便搓出了少許泡沫,順便抬頭去看白以樓,問:“你不下來洗洗嗎。”白以樓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并未做答,白浩也懶得理他了,自顧自的洗著衣服,誰知下一刻白以樓卻緩緩解開白色外袍,將衣物除去,白浩頓時覺得這場景有些撩人,脫這么慢是故意撩人的吧?!白浩滿腦子白以樓故意撩人的想法,還沒來得及偷偷觀賞一眼美男子的身軀對方卻已入了水。他滿頭青絲在河水中飄散,水性十分的好,來來回回游了幾圈后才靠在對面的岸邊看著白浩洗衣服。等白浩草草將衣服洗干凈后便丟到了岸上的草地里,一腳瞪著河岸向白以樓這邊以標(biāo)準(zhǔn)的狗刨游來。這游泳不踢出任何水花,仰著頭往前刨水的專注模樣實在是像極了一條正劃水的狗,滑稽而可愛。思及此,白以樓不禁勾唇淺笑,這難得的一笑險些又讓正看著白以樓游來的白浩忘記劃水溺進水里。白浩游到白以樓身邊看著他說:“咱們來比劃比劃,看誰游得快?!?/br>白以樓斜睨他一眼,淡淡地說:“就你那狗刨,能跟誰比,安分點?!?/br>“瞧不起人。”白浩頓時有些咬牙切齒,最蛋疼別人說他的泳姿,于是說:“狗刨怎么了,你刨個看看啊。”白以樓懶得理他了。兩人在水里玩了兩刻鐘,身上干凈感覺有些冷了,才爬上岸去穿衣服。白以樓幾乎是一瞬間便已周身整齊,頭發(fā)也干了,白浩卻苦逼的與那條被水浸濕后難以穿上的褲子杠上了,心里十分后悔為什么要把一身上下的衣服都洗了,當(dāng)然還暗暗的在心里腹誹白以樓,要不是他把自己的衣服全丟下水來自己也不打算洗。而另一邊,白以樓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光-溜溜的白浩在草地上單腳蹦來蹦去,總算是穿進一條腿去。等他費七-八力的穿好褲子被冰得屁股蛋子發(fā)涼時,白以樓卻淡淡地說:“脫下來,我?guī)湍惆岩挛锱伞!?/br>白浩:“……”我糙!為什么不早說!一定是故意的!白浩磨著牙看白以樓,見對方挑了挑眉似乎是在問他怎么的模樣,下一刻卻嬉皮笑臉的笑了起來,說:“好啊好啊,有勞大哥?!闭f著便將費七八力才穿上的褲子又給費七八力的剮了下來。被耍弄總比穿著濕衣服強。第37章被耍弄總比穿著濕衣服強。這日晌午,工頭一如既往的到時間點便出山洞去吃飯,勞工們見管事的一走,便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坐在原地休息說話,白浩也丟了工具,坐到地上扯著手上的死皮。白以樓回頭瞧了白浩一眼,遂放下手中工具,探手抓來白浩的手在他掌心略微一抹,白浩手上的水泡跟死皮就全干凈了。白浩十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手,說:“我要是有你這身本事,就滿世間去裝逼,享受萬人崇拜的感覺,想想都過癮?!?/br>白以樓嘲道;“盡做些白日夢?!?/br>白浩卻不以為忤,心念電轉(zhuǎn),興沖沖的說:“不然你傳授我點絕學(xué)?我要個輕功就可以,好啵。”白以樓一本正經(jīng),面無表情地說:“啵好”白浩:“……”兩人的對話不歡而散,白浩正腹誹白以樓小氣時,山洞突然一陣晃動,眾人坐立不穩(wěn),紛紛滾了滿地,白以樓反應(yīng)極快的一把攬住要往后倒的白浩,將他拉起來背靠著山壁,疑惑的看著猛烈晃動得滿是塵埃的山洞。地上碎石凌亂,大漢們毫無防備的滾了一地,被地上的石頭硌得生疼,一時間洞中滿是痛哼聲。足足搖晃了幾分鐘,這場動蕩才停歇。“怎么回事。”白浩的一只手腕被白以樓抓在手中,另一手摳著山壁凸起的巖石,心有余悸的問。地上的大漢們挨個站了起來,捂著被磕疼的地方說:“沒事沒事,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晃一下就停了?!?/br>白浩聞言問道:“你是說之前也有晃過?”“那可不是嗎?!逼渲幸粋€男人說:“幾個月前我們剛來開工時還晃過呢,嚇得我們還以為這山要垮,誰知道居然沒事,這之后這山便總是半月就得晃一次,被嚇了幾次后,咱們都習(xí)慣了,誰知道距離上次晃動才隔了七八天,居然又發(fā)生了,也不知是吉是兇?!?/br>眾人七嘴八舌的附和,這時又有人說:“我看啊,保準(zhǔn)是山神動怒了,咱們把人家的地盤搗鼓成這樣,想必剛剛是在氣憤得跺腳呢?!?/br>有人不認(rèn)同道:“得了吧,山神動怒就是每次都嚇唬你玩玩?還跺腳?我看也沒什么奇怪的,咱們挖了那么多個山洞,山基不穩(wěn)定也是應(yīng)該的,我看啊,咱們就不該再挖下去了,不然到時候這山的基座要是被咱們挖空了,說不定哪天這山就給垮了,別到時候銀子沒拿到,反而送了小命?!?/br>有人立時大聲道:“呸!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做了這么久了,銀子也貯存了不少,我可是要回鄉(xiāng)娶媳婦的。”眾人開始吵吵嚷嚷,各持己見,一面堅持山神動怒,一面又說是山基不穩(wěn),,爭著吵著,開始面紅脖子粗,手指不住往對方臉上指,各自比嗓子大,唾沫星子亂飛,眾人情緒激動,到得最后險些干架。白浩與白以樓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場鬧劇,自覺的抬手捂住耳朵,坐山觀虎斗。“吵什么吵!當(dāng)這是你家還是咋?”外出吃飯的工頭回來了,大聲吼道;“誰再吵吵就扣誰的工錢?!?/br>眾人倏而閉了嘴,不等工頭喊,就自覺的出山洞去吃飯。這里的日子十分無聊,兩人漸漸待了有月余,頗有種山中不知年歲的感覺,且每天都是日復(fù)一日的挖山打洞,很是乏味。白浩不禁坐在床上興嘆,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是夜。夜深人靜,眾人都睡下了。秋季的天氣仍舊十分炎熱,為了保持屋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