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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鬧騰,只是心中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自己信任的人突然告訴自己都是騙自己的。兩人默默的抱了許久,白浩嘆了口氣,已經(jīng)徹底冷靜了下來,回想著對方之前小心翼翼解釋的態(tài)度,也氣不起來了,他用臉微微蹭了蹭白以樓的棉衣,身不由己的將頭輕輕靠在白以樓的肩頭上,有些遲疑的抬手輕輕抓住對方腰間厚實的棉衣。白以樓感知到白浩的托付之意,不由緩了口氣。知道他騙了自己,根本不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白浩很生氣甚至是絕望,于是賭氣的說出那些讓他解除封印的話,做出那些自己都不可理解的事,可心中仍舊是想白以樓隨便編造個借口打發(fā)自己也可以,不是怕死,只是不愿意突然不再信任這個人。能想象那種認知被顛覆,信念被擊碎的感覺嗎,信念這種東西,最不堪一擊,卻也最牢固,只要過得了心中這一關(guān),覺得妥當(dāng)正確,根本不會在意事情的真實性,白浩明顯就是這種人,精神支柱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東西。鬧騰一通下來,他還是想相信白以樓,無腦的相信對方已經(jīng)成了他的一種習(xí)慣,對方都做到這種程度了,自己該發(fā)的火也都發(fā)了,為什么不敢再去試試。鬼知道白浩這種復(fù)雜的心理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包涵了多少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感情在里面。于是白浩雖然沒說話,但兩人還是在白以樓的一個擁抱下和解了。夜里,白浩捂著空空如也的肚子躺在石塊上,難受的翻來翻去。白以樓正坐在另一端調(diào)息,感知到白浩的坐立不住后,仍舊閉著眼開口淡淡的問:“你哪里不舒服了?!?/br>白浩面對白以樓有些窘迫,畢竟之前的事實在是讓人一時難以釋懷,而且氣氛實在是有些尷尬,居然腦殘的哭唧唧,還被他抱了一下就給征服?白浩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有些不自在的說:“餓了。”白以樓說:“這里沒吃的?!?/br>“我知道。”白浩說:“就算這里能長出什么果子來,我也不敢吃,不過我要這么一直餓著嗎?!?/br>“不然?”白以樓說:“你能去吃什么?!?/br>白浩坐起身來,嗯了半天做思考狀,說:“難道就沒有別的路可以出去嗎,比如樹林上空,或者是這座山的山頂?”“不必再多做思考?!卑滓詷潜犻_眼下了地,說:“我在里面待了這么多年,哪里沒去試過,都出不去?!?/br>白浩說:“那你怎么會被困在這里的?”白以樓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沉思半響,才說:“忘了,休息一晚,待我再恢復(fù)些鬼力,明日就開啟回溯陣法?!?/br>第29章白以樓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沉思半響,才說:“忘了,休息一晚,待我再恢復(fù)些鬼力,明日就開啟回溯陣法?!?/br>白浩點點頭,巴不得早些回去,雖然他是個活死人,但是一頓不吃也餓得慌,且這里即便是有吃的他也不愿意多待,他捂著肚皮重新躺下,白以樓將身上的棉衣脫下丟在白浩身上,白浩將棉衣拿來墊在身下,兩人離開半年多,現(xiàn)在的天已經(jīng)是九月份了,夜里悶熱得很,這棉衣倒是可以用來墊背。畢竟睡在這硬邦邦的石塊上是件很難受的事,硌得慌。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透,白浩被餓得醒來,他翻身下石塊,急吼吼的催著白以樓啟動回溯陣。明武宗正德九年。兩人再次回到1514年,仍舊出現(xiàn)在當(dāng)時出現(xiàn)的城郊樹林邊。白以樓甫踉蹌了幾步,白浩忙一把扶住白以樓,見他臉色不是很好,估計又是鬼力消耗得太過嚴重。白浩架著白以樓,兩人再次來到城中,因為是熱天的緣故,兩人的棉衣棉褲都沒法穿了,因此直接去了城中一家成衣鋪,兩人各自買了一套衣袍換上,白以樓一身白色衣袍,更加風(fēng)姿綽約,白浩則是一身淡藍長袍,倒是顯得較為稚嫩,店家還贈送了一條白色發(fā)帶給白浩,幫他將已到肩膀的頭發(fā)綁了起來。出了成衣鋪,兩人直接找了間客棧住下,白浩急吼吼的點了一桌飯菜,準備養(yǎng)好精神再做打算。他一口氣吃了三大碗飯,總算是活過來了,他這時突然想到什么,有些疑惑的說:“我們要是再回到1517年,你說青陽還記得我們不。”白以樓坐在床上盤腿調(diào)息,聞言搖了搖頭,說:“不清楚,畢竟真正的歷史中,并沒有我們倆人的存在,即便是去過一次,與青陽相識,然而下次我們再去,又是一個新的1517年,該是有區(qū)別的?!?/br>“這樣啊?!卑缀葡肓讼?,又問:“那要是問到解決方法,我們還要再去經(jīng)歷一次嗎,之前在那個歷史中我們也做了不少事,我在想事情會不會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而是因為我們的存在所以導(dǎo)致事情發(fā)生改變?!?/br>“想多了?!卑滓詷侨耘f閉著眼,淡淡的說;“歷史就是歷史,已是過去,早已成了定局,又怎么可能還會……”白浩沒聽清楚,問:“還會什么?”白以樓卻未理他,他頓時睜開雙眼,驚疑不定地說;“過去,定局,天雷,難道是……歷史已成定局,不可逆轉(zhuǎn)?”白浩還是頭一次見到他這副大吃一驚的模樣,聽他自言自語,遂出聲問:“你在說什么,天雷是上次劈我們的那個么。”“沒什么?!卑滓詷侵饾u恢復(fù)成以往冷漠的模樣,而眼中的凝重之色卻未散去,看來是得盡快找到青陽問問了。三天后,兩人出發(fā)了。他們所處的這個時間段離兩人上次在府衙遇上青陽的時間段不同,白以樓特意提前了半個月,因此他們并未去府衙找,而是在城中打聽哪里有風(fēng)水師,許是運氣好,竟真給他們問到了。兩人來到城西,青陽便是在城西的街道上設(shè)點擺攤算命。稍加打聽,兩人便順利的找到了青陽。此時的青陽雖有些寒酸,卻穿戴干凈,身上毫無缺陷,他看著站在自己攤邊的兩人,出聲詢問:“兩位公子,算命還是看相啊?!?/br>白浩抿著嘴唇看著他不說話,總覺得這樣的青陽很親切,卻又十分陌生,他像足了一開始認識的那個和善的青陽,卻比之那個青陽要仙風(fēng)道骨,這是一個健全的人,不卑不亢且彬彬有禮,白浩心中不禁有些感慨。白以樓摸出一錠銀子來放到桌上,坐在小木凳上,看著青陽說:“先生便是青陽道長?吾等慕名而來,不算命不看相,只想請教先生一事。”青陽瞧了瞧桌上的銀兩,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