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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年輕男子的跟前,幾個男子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了一跳,手中動作停下,秦鹿朝地上的男子看去,睜大了雙眼。 她記得對方,是那日書舍里,趁亂偷書的人。 少年見對方幾個松了手,連忙爬了起來,掙扎著要往一旁的林子里逃,還沒走兩步,又被人抓著頭發(fā)給拽了回來。 “姑娘家的離遠(yuǎn)點兒!否則等會兒誤傷了你,可別哭鼻子!” 齊杉見了秦鹿,連忙說:“秦姑娘,你……你快到這邊來,他們幾個能打得很,真的會傷到你的,那夏途不是什么好人,挨打了也是活該!” 名叫夏途的少年被人拽著頭發(fā)不能動彈,一雙眼卻死死地瞪著幾個打他的人,咬緊牙根,一聲不出,臉上身上不知落了多少印記,秦鹿見了于心不忍,于是道:“他犯了什么事兒,你們這么打他,若是偷了搶了什么東西,告訴官府就是了,何必如此傷人。” “干你屁事!要不是見你長了幾分姿色,就憑你在這兒礙手礙腳的,小爺我早就打過去了!”為首的嘴里不干凈,秦鹿聽見,順腳踢了個石頭過去,正好砸進了對方的嘴里,疼得那人松開了抓著夏途頭發(fā)的手,捂嘴對秦鹿橫眉冷目的。 第72章 瀾城古籍:五 幾個人年輕氣盛的, 為首的又是南都城內(nèi)有名的富家公子,哪兒受過這等委屈, 就是其他跟著打人的也都是平日巴結(jié)他的人,見富家公子被欺負(fù)了,連忙擼起袖子朝秦鹿過來。 齊杉見人要打秦鹿,壯著膽子攔在了前頭,嘴里討?zhàn)垼骸傲_公子!羅公子她就是個姑娘家,還不懂事……” “她不懂事, 你懂不懂事?”姓羅的啐了一聲,嘴里吐出了點兒血絲,石子兒更是硌得牙疼, 他瞪大了眼睛,對齊杉說:“你要是懂點事兒, 就滾開!” 姓羅的說完,前面兩個男子便掀開了齊杉, 齊杉踉蹌了兩步,慌亂地朝秦鹿看去。秦鹿倒是不怕, 兩個男子對她揮拳的動作于她眼中都不夠快,兩手握住兩拳, 只用力一拉,那兩個男子便直接朝秦鹿的身后撲了過去。 姓羅的沒料到一個姑娘家居然會武功,眼見綠裙在眼前閃過,然后他便被人一腳踹在了心口的位置,直接朝后倒去, 另外一個制伏夏途的人沒見過有人居然敢打羅公子,他看了看手中抓著的夏途,拿不準(zhǔn)要不要放他走了。 秦鹿說:“只會點兒三腳貓的功夫就敢在這兒欺負(fù)人呢?對你秦姑奶奶說話嘴巴可得放干凈些?!?/br> 齊杉覺得自己認(rèn)錯人了,眼前的秦鹿與早間他在荷塘前看見的簡直判若兩人。 姓羅的自己起不來,秦鹿方才那一腳沒留力,恐怕他肋骨得斷了,三個走狗似的人扶著姓羅的就走,那姓羅的走之前還指著秦鹿罵罵咧咧,讓她等著,秦鹿見四個落荒而逃的背影,只覺得好笑。 她本來也沒打算多管閑事的,只要路空出來了就行,拍了拍手插著腰,見那個被人松開就直接口吐鮮血跪在地面的人背影看上去瘦弱得很,心中不免起了幾分同情,于是秦鹿走過去問他:“喂,你沒事兒吧?” 夏途沒回話,抬起袖子就擦了嘴上的血,又是回頭瞪了秦鹿一眼,眼中沒有感激也沒有憤恨,像是天生便只會瞪人一般,他捂著心口的位置,慢吞吞地朝林子里走去。 秦鹿覺得他古怪,齊杉反而松了口氣,對秦鹿道:“秦姑娘還是別管他了,他這人一向如此,不會開口說話的。” 秦鹿問齊杉:“他是啞巴?” 齊杉頓了頓,搖頭說:“他不是啞巴,只是……兩三年沒開口說過話了,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后來不會說話了,還是根本就不想說話?!?/br> “聽你這么說,你與他很熟嘛。”秦鹿上下打量了齊杉兩眼,撇了撇嘴角,言下之意就是齊杉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卻對熟人被人打了也視若無睹。 齊杉臉上有些羞紅,眉心皺著,道:“我與夏途原先在同一個私塾里讀過書,他家境很好,不是南都城的人,家中原是燕京那邊的,說是得罪了燕京的官兒才到南都城中避難。便是逃,他也是不愁吃不愁喝的公子哥兒,幾年前性子囂張跋扈,根本不將人放在眼里,比起方才那羅公子好不到哪兒去?!?/br> 齊杉想了想,眉心皺得更深:“我不幫他,一是因為我斗不過羅公子,二是因為他原來也是常常如此欺負(fù)我的,出于私心我不敢?guī)?,但我守在這兒,也是怕他們鬧出人命,若是真把人打殘了,我還能在羅公子走后,帶他去找大夫,救他一命?!?/br> 齊杉為自己辯解,是覺得秦鹿那一個眼神將他看低了,任誰也不會與南都城中的老虎斗,羅駿就是那只老虎,夏途,不過是虎落平陽罷了。 齊杉說:“夏途家里落敗,也該是他爹娘的過錯,他爹娘為了能在南都城中好過,一來便賄賂了南都城的官員,也快活過兩年,但后來官員貪得無厭,他爹娘像是喂了野狼一口rou,之后銀錢就源源不斷往官府里送,再后來官員被查,他爹娘也被抓去坐牢了?!?/br> 齊杉搖頭:“夏途從那兒之后,便在南都城附近四處游走,再后來我見到他,便是如今這般不肯說話的樣子,但他過得還不錯,輕易不得罪人,這回……卻是他招惹羅駿在先的。” “怎么說?”秦鹿聽故事覺得還有些趣味,轉(zhuǎn)身牽著馬車的馬,慢吞吞地路過前方這段小路。 梁妄坐在車內(nèi)微微皺著眉,見那兩人背影,手中的扇子都不晃了。 出南都城與去南都城是同一條路,齊杉還能與秦鹿并肩而行一會兒,他知道背后說人壞話不好,但見秦鹿感興趣,于是便道:“我也不知是怎么的,他似乎一直都對一個眼睛瞎了的姑娘特別在意,那瞎眼的姑娘是城外三坡彎里的,爹娘早亡,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索性也有些私藏的銀錢可以過日子?!?/br> 齊杉頓了頓,又說:“那姑娘原先眼睛也是好的,出了意外才瞎,她爹娘也是因為那場意外才死的,她爹娘死前為了能讓她好過些,曾口頭答應(yīng)了羅家讓姑娘入府為婢女,姑娘長大了之后標(biāo)志了些,不知怎么就被羅駿看見了,羅駿原先是找了幾個人哄騙她,打算把她帶回羅府的。” “這等惡心人的事兒,你怎么能說得這般風(fēng)輕云淡?”秦鹿挑眉,齊杉抿嘴:“富貴人家里的惡心事兒,多不勝數(shù),見多了,便看淡了?!?/br> 秦鹿聽他這般說,不自覺地回頭瞥了一眼梁妄,梁妄抬起手假裝看書,一雙丹鳳眼透過書邊剛好對上了秦鹿一閃而過的視線。 秦鹿心想,梁妄以前也富貴,哪怕現(xiàn)在依舊是富可敵國,可他從未起過這些惡心想法,什么見人家姑娘漂亮就要把人家拐回去,并非所有富貴人都會如此做,說到底,不過是那人心惡罷了。 齊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