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哪里是給人打工的啊，直接就是CEO！”

程凈先找黃毛試了一下，兩個人在理發(fā)店里對著電腦廝殺。雙人可以刷PK勝率，放水放得飛起，遠(yuǎn)比單打獨斗要方便得多。

玩了一段時間，漸漸有對手披著馬甲過來破壞，故意提出苛刻的要求，還承諾會介紹客戶，然而一下子就是幾十個的客戶，無法識別有多少馬甲，不僅擾亂了程凈的節(jié)奏，還故意在論壇說酸話詆毀。

代練這事是玩家的個人行為，游戲方管不了，最多是把不太和諧的帖子從論壇刪除。程凈讓江川寫了段查IP的代碼，很快就把搞破壞的馬甲查了個底朝天。但這樣做的后果就是，他的代碼被游戲公司判定為外掛，賬號和IP都被封了。

江川又氣又覺得好笑，安慰程凈：“江湖險惡，你還是繼續(xù)當(dāng)咱家的少爺吧。”

這樣就放棄，實在不是程凈做事的風(fēng)格。幾根手指交替著擊打桌面，程凈瞥了一眼旁邊幸災(zāi)樂禍的江川一眼，開始給游戲GM寫申訴信。

程凈沒想到的是，這份申訴竟然會招來晏青書。

第69章069溫暖

069溫暖

晏青書來到米果街的時候，剛剛?cè)攵痪?。連續(xù)幾天都在下雨，天氣濕冷濕冷的。靳敏打過來電話，是程凈接的，叮囑兩個人要多穿一點，尤其是江川，不要為了耍帥只穿一件。

江川正在換鞋準(zhǔn)備去上課，聞言擠了一下眼睛，小聲說道：“不穿，打死也不穿秋褲！”

程凈掛了電話，走過去仰著頭看著江川。江川把外套鏈子往上拉了拉，然后摟住程凈的腰，吻了吻嘴唇，接著才拎起地上的書包，程凈把傘遞過去。

一只肩膀上掛著書包，一只手上拿著傘，江川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又回頭。程凈還站在那里，他又把人摟住吻了一通，有些不舍地說道：“天氣冷，你就別出門了，在家窩著玩游戲吧?！?/br>
過了正午，有片刻的雨停，灰白的天空透著一線亮。金毛在門口窸窸窣窣地走動著，嗷嗚低叫。程凈只得放下kindle起身換上外套，給金毛拴上鏈子，然后出門溜達(dá)。

一直溜達(dá)到商場附近，想到靳敏說的，程凈決定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江川的冬裝。他拍了拍金毛的腦袋，讓金毛叼著狗鏈子自己回去，然后就進了商場里頭。

這邊的商場都是平價品牌，程凈逛了一圈，看中了幾件。換成從前他會全買了，想了想，只買了兩件?；厝サ穆飞线€買了幾顆獼猴桃和橙子，老遠(yuǎn)看到在理發(fā)店門口蹲著的金毛，程凈喊了一聲yoyo，然后金毛和黃毛一前一后地沖過來了。

程凈將兩顆獼猴桃塞到黃毛的手里，黃毛指著不遠(yuǎn)處的路口說道：“程凈，那邊有輛法拉利哎?！?/br>
然后程凈就看到了晏青書。

這么久沒見，晏青書已經(jīng)從混搭嘻哈范變成了衣冠禽獸范。這才剛?cè)攵?，他穿一身黑西裝，扣子敞開露出白色的襯衣，脖子上卻掛的一條純白圍巾，皮鞋锃亮，人模狗樣。

他顯然是在等程凈，在程凈喊出那聲yoyo的時候就推門下車，斜靠在車旁，似笑非笑地看過來。

黃毛贊嘆完法拉利的酷炫，終于注意到法拉利的主人，見對方笑著，于是老遠(yuǎn)伸手?jǐn)[了擺。

程凈&晏青書：“……”

程凈把狗鏈子和購物袋塞進黃毛的手里，說道：“你回店里去。”

黃毛抱著一堆東西，看了程凈一眼，又看了晏青書一眼，默默牽著金毛回了理發(fā)店。黑臉在里頭把動靜看得一清二楚，等到黃毛走進來，一把拉到跟前，先是叮囑：“以后再看到這個人，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又道：“有江川的聯(lián)系方式嗎？”

黃毛點頭。

黑臉便道：“程凈要是跟那個人走了，你就立刻給江川打電話?！?/br>
黃毛繼續(xù)點頭，舉起手里的兩個獼猴桃：“給你吃。”

黑臉去找勺子挖獼猴桃，黃毛面對著窗戶而坐，金毛蹲在旁邊，一人一狗瞬也不瞬地盯著馬路對面的程凈。

程凈走到晏青書的面前，神色波瀾不驚地說道：“你太扎眼了，進車?yán)锪陌??！?/br>
晏青書吹了聲口哨，看著程凈繞到副駕的位置，笑了笑也開門坐進去了。

他剛剛坐下來，程凈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我不太想摻和到你們兄弟之間去，除此之外，你還有什么事嗎？”

晏青書斜著身子看程凈，依舊是那么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說話一直都這么直接嗎？”

“分人。”

晏青書偏著腦袋看了程凈一會兒，說道：“去哪里喝一杯嗎？”

“不了，有話就快點說吧?！?/br>
晏青書莫名其妙笑出聲，湊到程凈的面前，正要伸手?jǐn)堊〕虄舻募纾矍昂鋈灰换?，嘴里多了個獼猴桃。

晏青書：“……”

扎了一嘴的毛，晏青書一邊笑一邊拿著獼猴桃，另一只手抽了一張紙擦嘴，完全沒有惱的意思：“程凈你真可愛，我愛上你了?！?/br>
程凈面色平靜地看著他。

晏青書把玩著手里的獼猴桃，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倜儻模樣，說道：“我挺好奇的，你為什么不出國呢？淪落到靠幫別人玩游戲賺錢，這不應(yīng)該啊?！?/br>
程凈不回答，他自顧往下說著：“誰讓負(fù)責(zé)這款游戲的運營是聶明庭的人呢，我就那么無聊刷了幾眼論壇，就那么無聊看到了你的注冊信息，就那么無聊地來找你了，哎呀我可能真的愛上你了?！?/br>
程凈的目光轉(zhuǎn)向旁邊，不咸不淡的：“多謝?！?/br>
他手里沒東西了，晏青書終究還是再次湊過來，就湊在程凈的耳邊，注意到程凈脖子上被高領(lǐng)毛衫遮住大半的吻痕，毫不收斂地笑著：“你覺得宋楊能有多大的能力幫到你呢，跟了我吧，你想要的，我都幫你弄過來?！?/br>
程凈看著他，漆黑的眼睛里閃爍著無法撼動的光芒，說道：“我想要的，可以自己得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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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利離開米果街的時候發(fā)出引人側(cè)目的巨大轟鳴聲，程凈剛剛跨過馬路，金毛和黃毛已經(jīng)跑到了跟前。

金毛圍著程凈打轉(zhuǎn)，聞著程凈身上沾染的陌生氣味。黃毛手里還端著裝獼猴桃的小碟子，關(guān)切地看著程凈。

程凈不等他說話，微微笑著說：“好吃嗎？”

黃毛：“熟得剛剛好，很好吃?！?/br>
程凈進理發(fā)店拿購物袋，黑臉停住撥弄音響的動作，說道：“你為什么會認(rèn)識聶家的人？”

程凈略顯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你認(rèn)識晏青書？”

“不認(rèn)識?！焙谀樀皖^，音響里陡然發(fā)出一陣重金屬搖滾樂，震得程凈不由自主捏了一下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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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里，程凈替金毛松開狗鏈子，將水果放在桌子上，買的新衣擱在床邊。沒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