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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 本著丟人的事能晚一會兒就晚一會兒做的原則,江月拉著張英子繼續(xù)提問:“英子姐,您這么英明神武,做事情這么有計劃有目標,為什么姐夫還沒及早就位呢?以前那些男人都瞎了眼嗎?” 原諒她吧,有時候為達目的,違心的話還是要說一說的,何況江月覺得張英子也真的不差,就算是女博士,她的性格也不應(yīng)該是剩下來的那種類型。 “是啊,”張英子心有戚戚焉,“我這都忙活三個月了,還是處于紙上談兵階段,堡壘一個沒攻破,高地一個沒占領(lǐng),這找男人比寫博士論文還難??!” “三個月?你以前干嘛呢?”江月吃驚得已經(jīng)無法顧忌自己的措辭了,敢情人老人家不是戰(zhàn)線拖得太長,而是出發(fā)的太晚啊,還不是一般的晚! 張英子詫異地看她一眼:“上學(xué)啊,老頭子特難纏,一直耗了姐六年,姐拼死拼活,三個月前才把博士學(xué)位拿下來!” “那個,你們讀博士的時候不能結(jié)婚?”好像依稀聽過軍校不能談戀愛,但學(xué)生們也大都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對于博士生,不至于那么不人道吧! “讀書和結(jié)婚是兩碼事,怎么能摻合在一起呢?人一個階段只會專心地做一件事,我以前要是想著結(jié)婚,估計十六年都拿不到學(xué)位,又比如現(xiàn)在,男人問題不解決,姐是沒有辦法安心工作的!” 張英子說這些話的語氣像是在說今天天氣晴朗,我們出門不用帶雨傘那樣正常,江月再次感慨人和人的思維方式差異之大。 然而再如何扯皮,再如何拖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人家的丟人事兒,還是得硬著頭皮去干,江月走進衛(wèi)生所,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作為健康寶寶,她感覺十分不適。 當迎面兩個年輕的小護士停住對話不斷地打量她時,江月的這種不適開始升級,可是她還得鼓起勇氣迎上去:“您好,請問外科在哪邊?”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個小護士看起來活潑一些,回答了她的問題:“二樓左轉(zhuǎn),請問您有什么事嗎?”也不能怪人家多問,這基地的醫(yī)務(wù)室不比市里的三甲醫(yī)院,只設(shè)了幾個必須的科室門診,而這外科,光顧的基本都是訓(xùn)練中受傷的官兵,很少有文職人員過來,更別說女性,更別說一個看起來好胳膊好腿兒的女性。 “聽說李隊長受傷了,我想知道他傷得重不重,順道來看看他?!苯掳矒嶂约焊觳采系碾u皮疙瘩,并忍著奪路而逃的欲望說完了這句話,心想張英子說過小護士們粉的都是封子奇,那么她應(yīng)該不會死的太慘吧? 果然,兩個小護士眼里充滿好奇地打量著她,倒是沒像有什么惡意,江月正猶豫著要不要轉(zhuǎn)身去二樓把任務(wù)徹底完成的時候,兩個小護士忽然激動了起來,兩眼放光面頰暈紅,江月暗道不妙,李白和封子奇在練習格斗時受傷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那原話可是“雙雙受傷。” 第38章 察覺到背部開始生涼,江月萬般無奈地轉(zhuǎn)過頭去,果然看到了封子奇一張生人勿近的黑臉,他胳膊吊著塊紗布,握在胸前的拳頭上還有些擦傷,更可怕的是,他后面還跟著一瘸一拐的李白,他的擦傷是在臉上,貼了塊白白的膠布,不會是破相了吧?江月忽然有些心虛。 但李白的心情似乎沒有被身上的傷影響,他仍然笑得春波蕩漾,先沖兩個小護士打了招呼:“你們倆骨科的吧,剛王大夫還問夾板怎么還沒取過來呢。” 護士們這才驚覺,拿著手里的東西匆匆忙忙上樓了,只是臨走前,還不忘回頭看看樓下這詭異的一幕。 “美女,在下為了捍衛(wèi)你的名譽我的尊嚴,付出了血的代價,不知可有獎賞?”李白笑得痞氣,白牙亮閃閃的,卻仍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和封子奇的鍋底臉成鮮明對比。 江月的伶牙俐齒全不見蹤影,只能在肚子里遷怒張英子,呵呵地干笑著:“李隊長說笑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的室友張英子,說她外公是專治跌打損傷的老中醫(yī),她自幼學(xué)習得了真?zhèn)鳎一仡^就求她過去給您瞧瞧,要是需要復(fù)健按摩啥的,怎么著也得讓她幫個忙,爭取讓您早日康復(fù),就當我給您賠罪了?!?/br> 心里卻想,你就先得瑟吧,以后有你的苦頭吃,真讓張英子動了手,說不定三天能好的傷,她給你拖一個星期! 做賊心虛,江月說完也不敢看李白接下來什么表情,更不解釋為什么賠罪,伸手拉了封子奇就往外走:“你腿腳沒事兒,咱就別耽誤時間了,走,跟我去找你師姐!” 封子奇原本滿腔怒火一臉郁悶,看著那兩人說笑著打情罵俏,正頻臨爆發(fā)的邊緣時,忽然感覺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拉住自己沒受傷的那只手,一個激靈,觸電般的感受,讓他的火氣瞬間無影無蹤,就像大夏天忽然喝了杯綠豆冰水,只是頭被原來的火燒得還有些發(fā)懵,一時沒能清醒,恍恍惚惚地就被江月拉出了門。 回過神的時候,封子奇正好聽見李白在后面嚷嚷:“不扶我一下嗎?我這腳可受傷了。”當下心里一橫,大手翻轉(zhuǎn)拉住江月的小手,步子邁得越發(fā)的大,讓江月一溜小跑才能跟得上,只來得及回頭說了一句:“我回頭讓張英子來……” 出了衛(wèi)生所,因為是休息時間,所以偶爾會有零散的官兵來往,江月立刻甩掉了封子奇的手,封子奇怕掌握不好手勁沒敢用力,被甩掉之后頗有些懊惱,猶豫著要不要主動拉回去的時候,碰巧有人向他敬禮,他回了個禮之后也意識到了江月動作的原因,暗道自己真是昏了頭了,這可不是B城的步行街,別說拉手,當街擁吻都不稀奇。 封子奇收斂了心思,盡量以最嚴肅正經(jīng)的語氣問江月:“我們需要談?wù)劊阏f呢?”沒了火氣,威脅自然就變成了詢問。 江月微笑著點頭:“好的,我同意?!彼X得人和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奇特,氣場也很奇特,就像朱海峰和李白,面對她的時候都是笑臉居多,而且很和藹,甚至都還似玩笑似認真地打著愛慕她的旗號,但江月下意識地就不敢過于接近他們,言談來往間也很有分寸,不曾造次。 相反,封子奇在和她接觸的時候基本沒有好臉,不是小怒就是大怒,要么是勃然大怒,而看到別的官兵對他恭敬順從的態(tài)度,也應(yīng)該知道他絕對不是一個好脾氣好說話的人,但偏偏江月就不怕他,甚至想一再地去試探他的底線,面對他時自然而又隨性,幾乎是為所欲為,她對他很放心,雖然暫時還不明白為什么放心。 “去我辦公室?”聽到封子奇的話又是問句,江月幾乎想笑出聲來,之前明明就像噴火暴龍,不過是拉了拉他的手,就搖身變成小白兔了,封子奇,你還真不能怪我欺負你! “不好,辦公室我有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