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唯愛永生、我真的是語文老師、一時情熱、別想離婚、論病嬌的養(yǎng)成、游戲、上川下江、蘭諾傳、攬月、機器人馴養(yǎng)手札
☆、暗恨白煦自以為做出了對小小君好的決定,誰知等他再一次見到小小君時,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許久不見的依人突然出現(xiàn)在白煦的院子里,一下子撲倒在白煦的面前,哭著企求白煦救救曦少爺。當(dāng)時白煦正在影子師父在過招,剛開始練烈陽劍法起劍式,影子師父正用劍氣挑起地上一注泥土射向白煦,招式很基本,力道也很小,只用了一層不到得內(nèi)力,只是白煦功力尚淺,饒是這一層不到的功力,也需要他全力以赴。依人的突然出現(xiàn)還不足以讓白煦走神,她凄慘的叫聲中提及的那個人名卻讓他的動作略作停頓,雖然就是這短暫的一瞬遲疑,激射而來的泥土碎石便擊中了測避不及的左胸。白煦只覺一陣悶痛從胸腔傳來,連退幾步仍站立不穩(wěn),耳邊響起依人的一聲尖叫,回頭果見依人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剛想說話,口中一甜,一口鮮血變噴了出來,腳下也一片虛軟,只得撐著手里的劍半跪了下去。影子師父冰冷的聲音傳來:“練武之人,最忌諱的就是與人打斗時分心旁騖,心神不靜。真氣走岔,輕者可能內(nèi)傷,重者可能走火入魔,你可知道?”白煦連忙跪下,老老實實道:“徒兒知錯,請師父責(zé)罰?!?/br>影子沉默一陣,道:“今日之事,我自會向主上稟報,你自己好自為之吧?!?/br>話音剛落,白煦再次抬頭時,便只看到影子師父灰色的衣角飄出院門,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不知道那懲罰會是什么樣子的,一張臉頓時變成苦瓜,卻聽見依人飽受驚嚇的聲音叫道‘大少爺’。回頭見依人還匍匐在地上,只抬著一張煞白煞白的臉看著自己,眼里全身迫切,心中道:也罷,反正若是他們真要體罰自己的話,自己也阻止不了,還是先去看看小小君怎么了再說。白煦撐著劍從地上站起來,擦擦嘴角的血漬,問:“小曦怎么了?”依人帶著哭腔道:“曦少爺被夫人叫去了……”[什么!]白煦心中大驚,恨自己一心只想著讓小小君獨立起來,忘了他在府中的地位是任誰都可以欺負(fù)的,而最看他不順眼的,恐怕便是自己那個‘娘’了吧,之前她一直被府主軟禁起來,也沒辦法找小小君麻煩,自己也就掉以輕心了,誰知……不等依人說完,白煦拔腿便往門外走去,路過依人身邊時,頭也不回的道:“還跪著干什么?還不跟上!”依人回過神來,抬起衣袖擦擦臉,一路小跑地跟上白煦,聽見白煦用前所未有的的暴躁語氣問道:“不要只會哭,快說到底時怎么回事?”所幸白煦雖然暴躁,畢竟也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再加上原來的白煦本就囂張跋扈,平時以打罵下人為樂,依人倒也沒太吃驚,只是抽噎著,斷斷續(xù)續(xù)述說了自從白煦開始疏遠(yuǎn)白曦之后的事情。白曦雖然只有七歲,但卻有著比常人更痛苦的經(jīng)歷,心思自然也比常人更敏感得多。自從白煦開始少有去到白曦的院子后,白曦很快就察覺出了哥哥的冷淡和疏離,不僅是他自己,府里的下人也看出了大少爺?shù)挠幸饫涞?,于是很多隔岸觀火的人紛紛認(rèn)為,大少爺已經(jīng)玩膩了‘愛護弟弟’的游戲,又有了新的目標(biāo)。因此,一些勢利小人開始故技重演,克扣白曦的膳食和生活用度,又或者尋釁挑事。白煦聽到這里,額頭青筋暴起,咬牙道:“為什么沒人來告訴我?”其實這不能怪依人,或者任何人,白煦知道這事全賴自己,恐怕是有人從中阻撓,比如說自己的那個娘……這時卻聽依人的聲音在后面響起:“是曦少爺不讓奴婢說的……”白煦不由腳下停頓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低頭甩出‘繼續(xù)’兩個字。按照依人的話來說,是白曦自己要求依人不要把自己的情況說給自己聽,察覺到自己的刻意疏遠(yuǎn)之后,只是呆在院子里面,他本來體質(zhì)就弱,之前的一場大病更傷了元氣,沒過幾日,竟又反復(fù)發(fā)作了。只是這一次,沒有人認(rèn)為白煦會再為他出頭了,更加變本加厲起來。之前因為克扣藥錢被白煦責(zé)罰的幾個小廝更是借機報復(fù)。三天前,牡丹園解禁了,所有的人也都摒住了呼吸想看這次夫人到底會怎么做。三天,三天按兵不動。三天過后,牡丹園的人突然發(fā)難,今天早晨,派人把臥病在床的白曦傳去了,依人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曦被帶走,再抱著僥幸向大少爺求救。白煦腳步不停,腦子里面也再不停思考,自己這次是太大意了,把毫無自保能力的小小君獨自扔在這連自己都步步為營的狼窩里。夫人那邊之所有三天按兵不動,恐怕是在觀望自己的態(tài)度,他們定是以為自己之前只是一時好奇,只要玩膩了,便沒興趣再管了。說到底,全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一邊埋怨自己,轉(zhuǎn)眼人已經(jīng)來到牡丹園。牡丹園內(nèi)春光好,只是園內(nèi)的眾人卻無心欣賞這繁花美景,如今園內(nèi)眾多丫鬟小廝,或偷偷摸摸,或正大光明,或隔岸觀火,或于心不忍,目光全都落在院內(nèi)大廳中,匍匐于地上的小小身軀上。白煦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俯視的關(guān)系,白曦瘦弱的軀干似乎比記憶中更瘦小了,黑色的長發(fā)糾結(jié)成一縷一縷,很久都沒有仔細(xì)梳理過的樣子,如今被汗水浸透了,粘在頭皮上,一張小臉泛著淡淡的青色,眼睛緊緊閉著,蒼白的嘴唇干裂著,整個背部幾乎被鮮血浸透了,幾股未干的血水,順著脊背流下,在青石地上流成一灘。[我到底在做什么……]白煦一步一步走向屋子中間的小人。[我到底可以為你做什么……][這個世界,處處都是虛偽,會真心沖我微笑的人就只有你而已……我為什么還要推開你?][對不起……]“煦兒,怎么來了也不知道叫娘?”美婦人皺著眉頭。白煦置若罔聞,只走到白曦身邊,蹲下,伸手扶住白曦的肩膀,輕輕將他掰轉(zhuǎn)過來。整個園子里鴉雀無聲,一旁執(zhí)鞭的中年婦人上前扯著一個笑臉道:“是少爺呀!怎么來了也沒人通報一聲啊,這群小蹄子,平日里就會搬弄是非……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