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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家伙的獠牙上有新鮮的血,大概率是Usho的,所以白轍對準(zhǔn)了野豬下狠手,抽翻之后還要一腳踩上去,碾兩下。其他獸人見勢不妙,出于義氣不逃跑,卻也不敢湊上來找打,沒看見武力第一的熊已經(jīng)飛了,豬也跪了嗎!亞爾還趴在白轍背上沒下來,見白轍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便慢悠悠配合地解說:“這塊山林都是我圈的,你們闖進(jìn)我的地盤,還敢對我兒子動手,按部落間的約法,我就該殺了你。不過,看在同為豹子的份上,今天,你們留下這倆傻大個兒給我當(dāng)一年奴隸,以后再不準(zhǔn)踏進(jìn)我的部落狩獵場,我就不再追究?!?/br>白轍不滿地用漢語抱怨:“這倆奴隸太丑了,傷眼睛?!?/br>亞爾揉揉他的肩膀:“先帶回去□□兩天,把秋收干了,再趕到這里耕地、蓋房子,明年秋收完了就放了。忍個秋天就好,重要的是不能太仁慈?!?/br>“我聽你的!”白轍晃晃腦袋上的毛,cao著半生不熟的獸人語沖幾個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獸人狂嘯:“滾!”伴隨著他的長嘯,又是一陣稀里嘩啦樹葉樹枝一起掉,掛在樹上的熊人也重重地摔在地上。獸人們很沒骨氣地跑了。白轍挪開腳,示意Usho把掉在地上的家伙弄過來,自己變成人形,用藤條和獸筋把兩只獸人五花大綁扔在Usho背上的大框里,大框瞬間就滿了五六成。Usho高興地顛大框,某種意義這也算滿載而歸吧。另一方向,被白轍嚇破膽的游獸人們狂奔百里,終于停下來休息時,打前哨的豹子發(fā)現(xiàn)了部落的蹤跡。早在亞爾和白轍開始燒炭的時候,羅奇菲就會時不時地拐過來看望兒子,偶爾會帶上一些稀罕的獵物,亞爾一般會回送等量的食物。這一天羅奇菲偷偷跑出來看兒子結(jié)果撲了個空,轉(zhuǎn)頭離開時,在距離亞爾的房子并不遠(yuǎn)的西邊樹林里遇到了巴博斯沙格。巴博斯沙格可不是亞爾這類獨(dú)行俠,他有不少狩獵伙伴,羅奇菲并不??匆娝?dú)自行動,何況是在這樣敏感的地方。“你為什么在這里?”“你能來這里,我為什么不能來?”“我來看望我的兒子。你來看誰?”“你兒子?他們兩個認(rèn)你是父親嗎?”羅奇菲有一點(diǎn)心虛:“自然認(rèn)我!”“那么為什么,你不帶他們回部落去呢?”“普提西家的老六!想打架你就直說!”巴博斯沙格厭惡部落里蠢笨粗魯?shù)墨F人,又享受玩弄他們的快感,見羅奇菲被他三言兩語就挑動了火氣,他譏諷似的笑笑:“對白轍沒辦法所以只能挑弱于自己的人動手?如果我是亞爾沙,我也看不上你——”在羅奇菲認(rèn)真要和他打一架之前,巴博斯沙格話鋒陡轉(zhuǎn):“跟我合作吧,我要白轍,你帶走亞爾沙。”“我為什么要帶走亞爾沙?我想要的只有兩個孩子?!?/br>“我最討厭你們這幅假話連篇的樣子。小時候你們欺負(fù)我,不是因?yàn)槲业暮诿?,而是因?yàn)槲冶饶銈兟斆?,你們比我?qiáng)大,比我有力氣,但是我輕輕松松能做到的事情,你們要花十倍的時間和精力才能用蠻力做到。所以你們說我是厄運(yùn)的黑色老虎。其實(shí)你們心理在恐懼你們自己不具備的智慧,嘴里卻不肯承認(rèn)自己不如我,想出這樣的借口來打擊我。你摸摸你的心,你真的只是想把孩子接回去而已?”巴博斯沙格漂亮的金綠色眼睛里透出nongnong的鄙夷和暗示,“你真的沒有覺得,亞爾沙比那個埃拉芙拉好太多?亞爾沙投向另一個獸人的懷里,你就沒覺得失落?為了掩飾喜歡而帶頭欺負(fù)人的蠢貨。”羅奇菲張開嘴恐嚇巴博斯沙格一聲,巴博斯沙格優(yōu)雅地退開兩步,翅膀一拍就飛走了。?☆、補(bǔ)辦婚禮? 巴博斯沙格飛走之后,羅奇菲垂頭喪氣地返回狩獵場,就在狩獵場的外圍遇見了被白轍嚇出來的游獸人。這次游獸人老實(shí)得多了,只是向羅奇菲打聽附近的情況,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友好和恭順——這地方離白轍太近,鬼才知道白轍和這附近的獸人是什么關(guān)系,萬一是朋友呢?羅奇菲最開始還有點(diǎn)警惕,當(dāng)游獸人表達(dá)了相當(dāng)?shù)纳埔夂螅_奇菲也拋棄了戒備心,帶著游獸人回到了部落。部落急需壯勞力,而游獸們也愿意在秋冬來臨之際找個過冬的地方,雙方一拍即合,游獸人們就這樣在部落里住了下來。他們很快就從部落原住民口中得知了一些白獸的消息,包括他的伴侶,他伴侶的兒子,他因?yàn)榘閭H而產(chǎn)生的對部落的奇怪的態(tài)度等等,游獸人們私底下悄悄地串聯(lián)好了,決定暫時安靜地潛伏著看情況。不論怎樣必須先渡過嚴(yán)冬才能奢望以后。游獸人住進(jìn)部落后不久,白轍帶著亞爾回來了。趕著兩個奴隸回家的白轍和亞爾可不知道部落里發(fā)生了什么,他們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掃干凈,將奴隸踢到外面清理牲畜圈、收割莊稼。白轍很善良地給兩個奴隸安排了很好的住房,最西頭的空屋子,有炕,炕上有一些普普通通的獸皮,少量必要的家具。鑒于亞爾喜歡給白轍做飯吃,白轍又不愿意亞爾給別人做食物,兩只奴隸的食物只好自己解決了,這不是什么難事,普遍不重視口腹之欲的年代,隨便壘個灶就行了,再不然,吃生的??!被白轍嫌棄名字太難聽直接讓改名的熊大和朱二提心吊膽了幾天之后,發(fā)現(xiàn)在白轍家當(dāng)奴隸似乎也沒什么不好,有的吃有的住,風(fēng)雨不怕,嚴(yán)冬不怕,每天就是收拾耕地、給“食材院”擴(kuò)建、陪小老虎練習(xí)打架、給Usho洗澡撓癢刷牙、刨木板做家具、打掃衛(wèi)生、飼養(yǎng)牲畜,比打獵還輕松安全,除了沒有人身自由,日子過得比普通獸人舒坦多了。白轍在家呆幾天,看見這倆都老老實(shí)實(shí)當(dāng)苦力并沒有想使壞,老懷大慰,獸人嘛還是笨的多,亞爾這種屬于基因突變,小概率事件。這兩只笨貨為了兩口吃的甘心受人奴役,果然,這世道,掌握生存資源的人是老大,趕明兒教他們學(xué)會蓋房子,北邊那宅基地就交給他們蓋了,多出來的時間正好帶著老婆孩子去海邊度假。白轍正在心里計(jì)劃著明年的安排,亞爾端著一盆紅燒rou出來,白轍用尾巴拍拍地面示意他過來,亞爾把rou端給干活的熊大和朱二,化作豹形走到白轍腹部圈起來的空地坐下,摸一把他軟乎乎的肚子,說:“你胖了點(diǎn)兒?!?/br>“你看錯了?!卑邹H哼哼兩聲,吸氣,把肚子藏起來。亞爾大笑,追著揉他的肚子,白轍用前爪和亞爾鬧著玩,尾巴擺得和扇風(fēng)一樣,亞爾抱住白轍的前腿不讓他亂動,說:“別鬧,自從有奴隸干活,你懶多了,這樣不好?!?/br>“因?yàn)槲冶緛砭筒皇乔诳烊寺铩D阆胛叶鄤觿??那么咱們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