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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以為碰上了個善茬,卻不知道這是個戰(zhàn)斗力強(qiáng)悍的小貓。但是蕭白現(xiàn)在卻遭遇了困境,他帶著師弟們一路好好的碾壓過去,迎面卻對上了黃泉宗。蕭白還未來得及等他們來搶劫自己,卻發(fā)現(xiàn)不止黃泉宗,其他零零散散竟然有好幾個門派摻雜其中。而這些人,正在朝蕭白五人狂奔而來。師弟們納悶了:他們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炙手可熱,好幾個門派都來搶著劫他們的令牌。“不,不對勁?!笔挵椎?。那群人行動極為迅速,面上表情驚慌失措,不像是來搶劫的,反倒像來逃命的。很快蕭白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轟轟隆隆的沖撞聲從遠(yuǎn)處響起,直逼蕭白幾人所在的地方,大地都在震動顫抖,蕭白只看見遠(yuǎn)遠(yuǎn)的一個巨大黑影,所過之處樹木皆被連根拔起,身軀大如小山。那妖獸眼似銅鈴,紅的滴血,四肢強(qiáng)勁,毛發(fā)濃密的覆蓋了整個身軀。妖獸似是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進(jìn)入到狂暴狀態(tài),蕭白眉心一皺,身旁唰唰唰又逃過幾個人影。這群貪生怕死的,蕭白罵了聲娘,也不知這群人做了何事,竟讓這妖獸暴走。妖獸越來越近了,地面震動的更加厲害,蕭白這才看見,妖獸的額頭上鑲嵌著一塊金色的令牌,正灼灼的閃著光輝,這令牌跟他們手中的都不一樣,蕭白眼睛噌的一亮。特殊令牌啊,他們出發(fā)前便有人說過,若是能取得特殊令牌,一個堪比他們手中的普通令牌百個。蕭白心動了。倏的從后方有人沖到了身旁,來者沖勁極大,又猛的止住了腳步,飛塵走沙,他手中沒有任何武器,望著那巨大的妖獸,戰(zhàn)意凜然。這人正是黃泉宗的閭丘子。他沉聲道:“強(qiáng)者,當(dāng)戰(zhàn)!”話音未落,他的身形已經(jīng)沖了出去,眼中鋒芒直逼妖獸。蕭白豈能讓他人先登一步,朝師弟們甩下一句:“護(hù)好自身,勿要逞能?!比司o追著閭丘子而去。閭丘子是個武癡,他的雙拳,雙腳,以及他的一身銅墻鐵壁,皆是他攻擊的武器,他力可拔山河,蠻勁極大,一個拳頭揍下來便要人性命。但那妖獸不容人近身,見人即發(fā)狂似的沖撞,一人一妖獸相持著毫無辦法。蕭白趁亂還抽空望了他一眼,好心道:“需要劍嗎?”他空間里還有不少長劍重劍來著。閭丘子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強(qiáng)者,不需要武器?!?/br>蕭白:“……”修煉武道的都是跟石宴唐那家伙差不到哪兒去。他也不多說,抽出青芒,繚亂的劍光割扯著每一寸的空間,仗著行動靈活的優(yōu)勢,跳到了妖獸身上。閭丘子攻擊妖獸下盤,蕭白攻擊妖獸上半身,二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待妖獸轟然倒地,蕭白與那武癡對望一眼,皆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五指成爪迅速朝妖獸額間襲去。此時不搶更待何時!二人你來我往過了十余招,誰都不退讓一步,水幕外眾人抑是看的驚心動魄,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一個圓圓的金屬小球蹭到了妖獸身邊,黑亮的眼睛眨了眨,費力的將特殊令牌從妖獸腦袋上掰下來。蕭白一道劍光劈過,震的男人虎口發(fā)麻,蕭白不欲傷他,奈何男人難纏至極。再次舉起青芒重重落下,這一回靈力凝聚指尖,看似輕如毫毛的一擊,卻讓閭丘子連連倒退,臂膀隆起的肌rou緊緊繃成一團(tuán),“噗”的一聲輕響,他的手掌心竟被劃出了一條血線。金屬小球迅速的叼起令牌朝蕭白飛去,在眾人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將令牌放在蕭白手中。蕭白莞爾一笑,道:“你輸了?!?/br>閭丘子沒有動作,眼里卻迸發(fā)出強(qiáng)烈瘋狂的戰(zhàn)意,他絲毫沒有在乎自己掌心的傷口,揚(yáng)聲道:“再來!”蕭白將令牌在手中拋了拋,故意道:“我為什么要跟你再戰(zhàn)一場。”閭丘子一愣,在他眼里打架高于一切,他想不通為何會有人拒絕自己的挑戰(zhàn)。而此時,鐘聲敲響,沙漏溢完。第二輪比試結(jié)束。第101章四只石硯青特殊令牌只有一枚,毫無疑問,蕭白晉級了第三輪,眾人一臉懵逼,連帶著跟在他身后的四位師弟都好似做了一場夢的樣子,而最終沒有被淘汰的,只有堪堪五十人左右,而這五十人當(dāng)中,大部分皆是四大仙宗的,小門派只占了個零頭。第三輪比試將在十日后開啟,這次將是真真正正的單打獨斗,爭個你死我活。蕭如是第一個聽到此消息,面露糾結(jié)之色,半響蹭到小和尚身邊,苦惱道:“萬一我倆對上了咋辦?”無道臉一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輕聲道:“自然是你贏,我輸?!?/br>無道修為不比蕭如是差,甚至天資更為卓越,但若是讓他跟蕭如是打上一場,只怕從來不會還手,他這明擺著是要主動認(rèn)輸?shù)墓?jié)奏。若是敏感一點的,聽到他這話肯定當(dāng)場炸毛再巴拉巴拉說一大堆我不用你讓戰(zhàn)場上見真章云云,但蕭如是不這樣。她天生臉皮厚的可以筑城墻,最喜這樣調(diào)戲她家小和尚,見小和尚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心都?xì)g喜的快要飛了,當(dāng)即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的要拖他進(jìn)房。這邊甜甜蜜蜜,那頭也不遑多讓,石宴唐這人木頭的很,偏偏這時候突然天靈根通了一般,腆著臉附在石硯青耳邊道:“哥,我不會還手的?!?/br>其實他更想喊硯青。硯青。這兩個字在他唇邊繚繞許久,最終化為一聲癡戀的嘆息。石硯青哪里會不懂他的意思,但礙于還有眾人在場,只抓緊了這男人寬大的手掌,輕輕搖了搖。至于蕭白……蕭白已經(jīng)對這個虐狗的世界絕望了。請考慮一下還有一個地下戀情分子的存在啊喂!他戳戳系統(tǒng)的腦袋,金屬小球被戳的一個踉蹌,又暈暈乎乎的跟他往居住的地方飛去。那閭丘子不往自己門派站,偏偏往蕭白所在的地方跑,導(dǎo)致一大波弟子看著他倆的眼神都難以言喻的怪異。尤其黃泉宗的弟子,看著蕭白整一個藍(lán)顏禍水的眼神,再轉(zhuǎn)向他們的閭師兄,痛心疾首無法自拔。蕭白走了一段路,閭丘子便跟了一段路。他不說話,他也不說話,眼巴巴的跟著,八尺大漢跟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蕭白受不住他的目光,眉心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