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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似水的微笑。昆侖幾人被威壓震懾的說不出話來,他們身處圈外,都有些臉色煞白,可想而知,在威壓內(nèi)的那十三名白鹿弟子,怕是連丁點靈力都使不出手。而密林外的眾人震驚的盯著水幕上的畫面,那青年仿佛換了個人一般,即使面貌仍舊那般令人親近,身上的氣質(zhì)卻隔絕人與千里之外,隔著水幕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斷強大的靈力。可是他們之前完全沒有發(fā)覺。不是說只是個花瓶?不是說是個天靈根的廢材?騙人的吧……騙人的吧……他們這樣想,卻望著那灼灼其華的青年挪不開眼。銀白色的鎖鏈將十三人困在一起,武器盡數(shù)繳納,又忽的分解成一張又一張小小的紙片人,大部分跑回了蕭白身上消失不見,一小部分緊緊貼著那十三人的腿,也不知用了什么陣法,愣是讓那群人動彈不得。蕭白用指尖挑過紙片人送上來的儲物袋,滿意的笑了笑,扔給身后的師弟,道:“給我當(dāng)著他們的面,一塊一塊的數(shù)?!?/br>眾人:……變態(tài)!還未來的及放狠話,臉側(cè)忽的多了一張白色的紙片人,那小人兒呆呆的望了他們半響,哼哧哼哧爬到了臉上,兩只胳膊以飛快的速度開始扇他們的臉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紙片人們盡職盡責(zé)的打臉,一時之間,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這樣的情景毫無保留的通過水幕傳送到了眾人的眼前,他們一臉復(fù)雜,紛紛將目光轉(zhuǎn)向那頭的百名昆侖弟子。所有昆侖弟子皆抬頭望天,一副我啥都不知道這天好好看的神情……他們的內(nèi)心——師兄我錯了我再也不傳播你的小黃書了!師兄我錯了我再也跟師弟師妹們說你藍(lán)顏禍水了!與此同時,蕭白這個名字,再一次牢牢的銘刻在了眾人的心中,不是美人蕭白,也不是廢柴蕭白,而是真正的——蕭白。這一切,蕭白一無所知。他只是順從著自己內(nèi)心的暴躁,恰好這群人又撞了上來。他身后那四名弟子當(dāng)真一塊一塊的將令牌拿出來數(shù)清楚,蕭白看著那群人敢怒不敢言的神情,笑了聲:“呦,剛剛好,五十塊?!?/br>蕭白望來望去好像還差了點什么,忽的道:“給我把他們掛起來?!?/br>眾人一驚,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跟誰說話,只感覺束縛在身上的紙片人有了動靜,明明那么丁點大的小人兒,卻哼哧哼哧的拖著他們往樹邊走去。“不?。 ?/br>“等等,你們要干什么?!”“我不要被掛樹上??!”蕭白笑彎了眼睛,道:“放心,一個時辰后你們就能下來?!彼念i側(cè),一張小小的紙片人乖巧粘人的蹭蹭蕭白的臉。似是打開了新大門,蕭白一改之前一路走一路揍妖獸的行為,開始了一路走一路掛人的道路。他不知道,外面有八九百人盯著水幕,架都忘記吵,麻木的看著他越來越順溜掛人的畫面,忽的菊花一緊,齊齊打了個寒顫。第100章三只石硯青這邊蕭白還在進(jìn)行第二輪比試,那頭樓啟已經(jīng)成功潛入了落日城內(nèi)部。整座落日城的人數(shù)不過四五千人,相當(dāng)于一個小鎮(zhèn)的人數(shù),說是一個門派也不為過。這里的街道上始終空蕩蕩的,唯有主城中心,能看見一個又一個身著白衣守著各處的侍從。樓啟要找的,是那龍蛋的所在。他前幾天夜里打探過周圍的環(huán)境,卻發(fā)現(xiàn)一件奇怪的事,這里的人白日里松散沉寂不活躍,夜里反倒精神抖擻戒備森嚴(yán),仿若某種夜行生物一般。而這落日城的主人,被人稱為竭陽君,他的名為竭陽,君則是別人對他的尊稱,竭陽君存在了數(shù)百年,卻無一人得以窺見真顏。樓啟早已換了一身與城中侍從一模一樣的白裳,他平日里喜穿玄色,身形又高大挺拔,玄色襯得他氣勢滔天,而如今一身白色,倒又別有一番冷漠的意味兒。現(xiàn)如今他的修為已不可同日而語,避開這些侍從的視線,只需幾息之內(nèi)。他順著心頭的那份悸動,一路往目標(biāo)而去。從踏進(jìn)這座落日城開始,樓啟便感受到了血脈牽連的氣息,這讓他幾乎無法克制心中噴涌的顫栗,所以才會連續(xù)幾天夜里獨自查探情況。那是龍族的血脈。他一直以為這世上只余自己一位龍君,卻沒想到還會有同類的存在。他孤獨了許久,同類這個詞遙不可及。縱使是陷阱,他也不得不去。樓啟垂下淡漠的眸子,呼嘯的風(fēng)吹不動他的一絲長發(fā),血親同流的呼喚讓他的內(nèi)心有些躁動,他面上的神情卻始終沉寂如初。他站在高高的琉璃屋頂上,俯瞰這座落日余暉城,直到望見了某一點,身影已經(jīng)閃到了百米之外。守衛(wèi)的侍從并不多,更別提戒備,樓啟輕易的闖進(jìn)了血脈牽引最為強烈的地方。那是個祭祀的天壇。四周皆是純凈無暇的白色,地面是白的,石柱也是白的,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摻雜,這殿中沒有門,大喇喇的敞開,仿佛在邀請著別人的進(jìn)入。于是樓啟看見了天壇上那脆弱而渺小的橢圓形龍蛋,蛋殼呈銀白色,上面蜿蜒著繁雜而神秘的龍紋,若是健康的龍族,那紋路當(dāng)是泛著微微金色的光芒,而這顆龍蛋卻是極為黯淡。男人身形一頓,血脈的呼喚讓他頭也不回的走過去。壇下還有一人。樓啟并未動作,他走至那人跟前,發(fā)現(xiàn)此人早已死去多時,全身只剩下了骷髏骨架,華貴的衣物卻完好無損。他無意中撇了一眼,只見那人的衣領(lǐng)上繡著讓人幾乎不可察覺的三個字,昭示了這人的身份。落日城主人,竭陽君。——比試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一大半,能找到的令牌幾乎被搜刮殆盡,但他們卻不能停止,于是,沉靜的密林變成了喧囂的戰(zhàn)場,幾乎所有人都加入到了搶奪令牌的行列當(dāng)中。在外旁觀的弟子也不再糾結(jié)于此問題,他們恨不得自己門派的人能多搶點才好。蕭白剛剛結(jié)束一場戰(zhàn)斗,他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逢人便搶,搶完便掛,偏偏還裝出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不知多少修士被他欺騙了過去,十足的扮豬吃老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