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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上點硬貨,讓我未婚妻今天吐個痛快?!?/br> 他把蘇夕扔到沙發(fā)上,挨著她坐過來,又一把扯過她的手,特別用力,用力到蘇夕死活都掙扎不開,一匹狼被人牽進來時,他貼過她的耳朵,對她輕聲說:“不要怕,有未婚夫在?!?/br> 他竟然養(yǎng)狼? 還讓狼當(dāng)著眾人面生吃雞鴨鵝等家禽,望著地上那一攤血,蘇夕緊緊捂著眼睛,明明怕的要死,可是她仍舊硬撐著沒哭。 就是聲音帶著點哽咽,“雞鴨鵝招你惹你了?能不能放了它們?” 梁逸笑,“等你什么時候吐出來……” 他話還沒說完,蘇夕一個沒忍住,就吐了。 而且,吐了他一身。 真是報應(yīng)不爽。 一時間,梁逸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像是要殺人一樣,不顧蘇夕還在看著,就把衣服胡亂扯了下來,狠狠扔出窗外。 “梁二少爺,你想打我呀?” 望著窗外,梁老爺子的車開了進來,蘇夕滿眼囂張的望著他。這是第一次,向來對別人作威作福的梁逸,就這么在蘇夕這兒吃了癟,而且,還不能立即報復(fù)回去。 因為,他爺爺回來了。 不出一分鐘,狼就被人火速牽走了,地上的血跡不見了,那幫人紛紛躲進二樓的房間里,梁逸換了一身干凈衣服,抽起一本書,坐在沙發(fā)上,裝模作樣的看起來。 他可真能裝啊。 蘇夕正在那兒想著,該如何跟梁老爺子參他一本時,梁逸眸光幽冷的看了她一眼,就那么一眼,足以令她汗毛直立了。 在梁老爺子朝她走過來,問她“在這兒玩得怎么樣?梁逸有沒有欺負你?”時,蘇夕還是認慫了,“爺爺,我在這兒玩得十分開心。” “哦?他都帶你玩兒什么了?” “他……他帶我玩兒跳皮筋,踢毽子,哦對,我們還玩兒了一下午的泥巴呢?!?/br> 這謊話,拙劣到傻子都不會相信。 梁逸服了。 老爺子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就拄著拐棍去書房了,大廳里只剩下他和她兩個人。 想到吐了他一身,謊話也替他說得漏洞百出,此刻蘇夕真怕梁逸暴脾氣上來,錘爆她的頭,她一個箭步?jīng)_到門前,心虛的朝他揮了揮手,說:“再見吧,再也不見?!?/br> 梁逸追上來,漫天夕陽下,他朝她笑得是那么燦爛,仿佛日月都沾染上了他的明亮與耀眼。 他把她拉了回來,居高臨下望著她,就輕飄飄對她說了一句—— “我還以為你穿著睡衣來赴約,是來找睡的?!?/br> “流氓?!?/br> “結(jié)果……你是過來搞笑的?!?/br> “滾?!?/br> 梁逸完全沒氣,而是勾住蘇夕的下巴說:“退婚是不可能退婚的,老子好不容易逮到你這么好玩兒的未婚妻,不玩兒個三五十載,我會覺得人生都不圓滿了。” 第三章 誰能想到,好不容易從那個龍?zhí)痘ue逃出來,到了晚上,蘇夕又被老蘇和老李帶去了老宅。 再次看到梁逸,蘇夕想死的心都有了,不似白日里的清冷詭譎,此刻的梁逸又扮演起了彬彬有禮的“乖孩子”。 他故作熱情的叫老李和老蘇為“未來的岳父岳母”,那架勢,就好像他們是失散多年的親人,如今好不容易團聚似的。 這個稱呼,老蘇和老李格外受用,在飯桌上不停地夸獎梁逸,夸他溫文爾雅,夸他儀表堂堂。 蘇夕實在聽不下去,頭都不抬,悶頭在那兒吃飯,梁逸特地坐到她旁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她那副“餓死鬼”一樣的吃相,看著看著,就伏在她耳邊,悄聲說:“不是看見老子就想吐么?這會兒又吃得這么香,看來,你們女的就愛口是心非?!?/br> 此時,老李都已經(jīng)跟梁老爺子聊到他們以后結(jié)婚的事兒了,就連哪天舉辦婚禮,在哪兒舉辦婚禮,婚后要幾個孩子都沒放過,聊得嗨過了頭,老李就跟做用戶問卷調(diào)查似的,問梁逸:“對了我都忘了問你,你對我家蘇夕還滿意么?” 梁逸收回看向蘇夕的目光,對老李口不對心的說:“滿意,恨不能給她個五星好評?!?/br> 蘇夕白了他一眼,心想,媽的,你當(dāng)是在網(wǎng)購呢,驗過貨沒問題,再給個五星評價? 真虛偽。 老李竟然信了,繼續(xù)刨根問底,“怎么個滿意法?是喜歡上她了么?” 梁逸表面在笑,實則心里想的是,老子都沒用正眼兒瞧過她,喜歡她個屁,嘴上說的卻是:“喜歡,看到她第一眼就無法自拔。” 通過這頓晚飯,老蘇和老李更加堅定了把蘇夕嫁給梁逸的決心,對上梁逸冷冰冰的目光,蘇夕明白了,他是在借機報復(fù)她。 這一晚,蘇夕心情糟透了,明知在做無謂的掙扎,但她臨走前,還是對梁逸放了一句狠話,當(dāng)然是背著老蘇和老李說的,“以后,我要是再見你,我就是一頭豬,一頭得了豬瘟的老母豬?!?/br> 看她背影那般沮喪,梁逸笑著伸了個懶腰。 * 臺球室里,煙霧繚繞,人聲鼎沸。 打了一會兒臺球,梁逸癱倒在沙發(fā)上,玩起手機,臉上始終清清冷冷的。這兩天,他幾乎沒說過一句話。 徐飛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到他身前,問:“梁二,跟你那小未婚妻怎么樣了?”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梁逸才想起來,原來自己還有個未婚妻。 “你不說我都忘了?!?/br> 徐飛宇又問:“她什么來歷???” 梁逸回得漫不經(jīng)心的,“她家好像是倒騰鞋墊兒的吧?不太清楚。” “靠,你不會連她名字都沒記住吧?” “還真忘了?!?/br> 徐飛宇服了。 這么多年來,梁逸對女生始終都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有很多女生被他的外表迷惑,一開始還是瘋狂的追,到最后都被他嚇跑了。 和梁逸不同,自打那天見到蘇夕以后,徐飛宇平靜了十八年的心終于不再平靜,腦子里不停地閃現(xiàn)出蘇夕生動的眉眼,比他們一中?;ê斡贽边€要精致的五官。 徐飛宇半開著玩笑,說:“梁二,你要實在對她沒興趣,我可下手了?!?/br> 梁逸按了下打火機,煙點著了,火星崩了徐飛宇一臉,他就跟沒看見似的,語氣淡淡的問了徐飛宇一句:“你是認真的?” 見他的臉又恢復(fù)幾許陰沉,徐飛宇不敢再接茬兒,嘿嘿樂了幾聲,接著回去打臺球了。 * 蘇夕轉(zhuǎn)到一中,是在一個暴雨天。 走進高三七班的教室,大大方方介紹完自己后,立即迎來一陣熱烈的掌聲。 她看倒數(shù)第二排還有一個空位,想都沒想就走了過去。 后面的桌子占據(jù)了太大空間,上面堆滿厚厚的書本,都落灰了,位子上卻見不到人。 蘇夕把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