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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溪回來時,身后拖著一大推獵物,衣服和臉上滿是血跡,葉梓珞和楚冥域俱是一震,楚冥域上前抓住他的肩膀,緊張道:“傾延呢,他去哪了?”“他可能去湖邊洗手了吧。”逸溪埋頭整理好那些獵物時便不見他的蹤影。楚冥域還沒聽完一溜煙跑個沒影兒。葉梓珞走上去幫他擦了擦臉,心疼道:“怎會弄成這樣,抓一兩只便可,這么多怎吃得完。”逸溪苦著臉,心有余悸道:“你都不知道傾延哥有多兇狠,下次我再也不敢單獨和他待在一起,實在太可怕了?!?/br>逸溪和葉梓珞處理了四只野兔,兩只山雞,直到烤熟了還沒見師父出現(xiàn)。逸溪用荷葉捧起一只油亮亮的野兔開心的吃起來:“梓珞,不用等楚伯伯,他應該是陪傾延哥回到黯夜教?!?/br>美美的吃完一頓后,把剩下的用布包起來。臨走前逸溪頗有些可憐和不舍的望著地上的那堆獵物。☆、第99章瘋狂舉措下了山,往前邊的小鎮(zhèn)上走去。中途橫空降落二十四金階影衛(wèi),逸溪臉色煞白,葉梓珞淡淡的掃了一眼,神態(tài)自若,心里卻早已翻起巨浪,希望再一次破空。領頭的那人走上前:“請二位跟我回去?!?/br>慕清寒陰著臉,一掃衣袖,襲卷罡風,逸溪頓時被掃落在地,捂著胸口,嘴上流出血絲,睜著黑眸一臉不敢置信,葉梓珞慌忙扶起他厲聲道:“慕清寒,你發(fā)什么瘋,是我想要逃走,不關他的事?!?/br>一陣疾風撲面而來,眨眼間,葉梓珞腳尖離地,被吸了過去。慕清寒扼住他的脖頸,臉色陰寒得可怕:“本尊哪里待你不好,你偏要一心想逃?!笔稚系牧Φ兰又?,眼中怒火更甚。葉梓珞呼吸越來越困難,原本發(fā)白的臉逐漸轉為黑紫。逸溪見狀,爬起來奔過去扯著他的袖子哀求道:“不關梓珞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放了他,我任由你處置?!?/br>慕清寒此時心煩意亂,怒氣橫生,煩躁的推開他,一時也顧不上力道。逸溪被這大力一推撞倒在身后的柱子上,耳邊嗡嗡作響,天旋地轉,他咬了咬牙,顫巍巍的走過去抱住他的胳膊:“梓珞身體虛弱,會受不住,求求你,放過他?!?/br>慕清寒更加煩躁,一掌打在逸溪的胸口,逸溪便如同落葉的枯蝶,在半空中劃了半弧跌碎了那邊的桌椅,他頓時感到五臟六腑都被擠壓碾成碎末,脊骨痛得似乎要斷了般,他蜷著身子伸出無力的雙手使勁向前爬。慕清寒愣愣的看著他那只手,剛剛他做了什么,再轉頭正看到葉梓珞唇色烏紫,緊閉雙眼垂下了頭。他立刻縮回了手,葉梓珞失了支撐應聲倒地。可他毫無所覺,仍盯著那雙手看了半晌,痛苦的捂住頭:“啊……”如同發(fā)狂的野獸沖出了乾坤殿。逸溪一點點的向著某方向爬著,即使眼前的事物早已模糊不清,他也不放棄,撐著僅剩的一絲清明往前挪動,當他的指尖觸到某人的手指時,淺淺一笑,頭一歪暈了過去。這時,兩個黑影閃出,抱著他們迅速消失在殿中。逸溪醒來時對上慕清寒滿是愧疚的眼神,他想支起身子卻發(fā)現(xiàn)渾身疼痛,使不上一點力氣。慕清寒忙扶起他,把枕頭豎起,讓他坐靠在上面,歉疚道:“對不起,本尊不是有意的,一時控制不住才……本尊給你打回來消消氣?!闭f著便拉起逸溪的手狠狠打在自己的臉上。“疼,疼死了?!币菹櫰鹦忝?,揉著手道:“你皮粗rou厚,就算拿刀子來戳也不見得有多痛?!?/br>慕清寒握住他的手,揉捏著,輕柔吻上他的掌心:“這樣就不疼了?!?/br>逸溪臉上染出紅暈,縮回手:“死色狼,又想輕薄我。”慕清寒笑了笑:“逸溪不生氣就好。”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不生氣,逸溪忽然想到一事,冷下臉問:“梓珞呢?你把他怎樣了?”“在深浮苑,已沒什么大礙,但仍在昏迷中。”幸好及時收了手,否則再慢一點的話,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他……“我要去看他?!币菹鸵鹕?,卻被慕清寒攔?。骸皠e動,你先養(yǎng)好身子再說。”慕清寒一邊走一邊尋思,他明明融合了兩股真氣,不應有其他意外才對,可是昨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手像不聽使喚似的一掌拍去。難道僅是自己情緒觸發(fā)才導致的后果,還是那本秘籍有問題,又或許是那個夜一。他早些年便有所懷疑,但夜一做事干凈利落,從不留痕跡,一時倒也抓不住他的把柄,為了以防萬一才讓他貼身跟隨他,也算是便于隨時觀察,可這樣做反能讓他知悉自己更多的事。想到這時,慕清寒哼了聲,敢背叛他的人還沒出世呢。深浮苑中,逸溪喂完藥后,和他聊了聊天,待葉梓珞困得想睡的時候才走了出來。慕清寒望著緊閉的門扉,在內心小小糾結了下,還是推門走進里面。來到床邊,看著葉梓珞的安靜睡顏,情不自禁的用指尖觸碰他的額頭,眉毛,彎下腰在他的唇邊深深印上一吻,喃喃道:“珞兒,你要相信本尊,本尊并非真心想要傷害你。”葉梓珞倏地掙開眼:“慕清寒,你到底想怎樣,非得逼我死了才肯甘心,對不對?!?/br>“不,本尊只想珞兒活得快樂,又怎舍得你死。”慕清寒痛心道。葉梓珞冷笑:“除非我死了,否則只要我活著一天,我便會一直想方設法逃出去?!?/br>慕清寒臉色轉冷:“待在本尊身邊就如此讓你痛苦與厭惡么?”“對,我就是憎你,恨你,恨不得殺了你……”突來力道鉗制他的頸項扼住他即將說出的話,葉梓珞憋得通紅了臉,艱難道:“又想故技重施?何不大力點,把它擰斷最好?!?/br>慕清寒慌忙移開了手,背在身后,剛才又怎么了,之前可是千叮萬囑自己別把手放到葉梓珞的脖頸處。不行,不能這樣做,慕清寒定了定神道:“你的話總能輕易惹怒本尊,所以不說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蹦角搴恢獜哪呐鲆话讯痰?,割破他的喉結,從中挑斷韌帶。動作利索得很,絲毫不拖泥帶水,從割到挑不到半炷香的時間。葉梓珞也僅是一陣劇痛后便轉為麻木。慕清寒仔細上好藥后用繃帶繞上兩圈包扎好,接著拉過他的掌心渡了些內力讓他減緩痛楚。葉梓珞張了張唇卻再也不能發(fā)出聲音,額角冷汗涔涔。慕清寒順著他張開的唇輕柔地吻了下去,勾起他的粉舌纏繞,柔聲道:“還沒結束呢,想逃,沒這么容易,本尊會讓你徹底死了這條心?!蔽罩前堰€殘留溫熱血跡的短刀在葉梓珞面前晃了晃,殘忍的勾起唇角,幾個起落間把葉梓珞的手筋腳筋都割斷。桃樹旁,花落紛飛,慕清寒緊緊抱著早已昏迷的葉梓珞坐在一片粉白花海中。一朵桃瓣輕輕飄落在葉梓珞的臉上,慕清寒捻